177带太太出门聚会,俯低头吻她,有人大喊:qín_shòu!
脑海此刻突然闯入一抹汹涌的画面,也是一瓶好酒,洪兆南一口未喝,全都喂给了她,但喂的不是她的嘴。
“啊!!”
岳月突然蹲在地上,抱住脑袋痛苦的大叫。
……
这天午后,四爷把深深叫到房间。
一日正午,休闲时光,刚用过午餐,家里家外全都笼罩在静谧安然之中,深深反手合上门,转身对四爷露出了微笑。
四爷面上含着笑,说:“我联系了邹敏娜,她似乎不需要我的帮助。”
深深才迈出一步,又原地停下,不太明白怎么回事。
“听她口气并不埋怨,应该是已经找到了解决方案,或许她父亲同意了也未可知?”
会是这样么?洪兆南一心想拉拢海关的人,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深深并不确信,她对四爷说:“我回房给敏娜打一通电话。”
四爷点头。
深深回到房间,站在梳妆台边上打敏娜号码,嘟声起伏,静等在电话这一边的人有些焦急。
随着那端人的开口,深深握紧手机,说道:“敏娜,我四爷安排好了,明天早晨带你去香港,当天去当天回,你有时间么?”
4月末,江城下起了毛毛细雨,天色晦暗不明,窗外有雨声淅沥而下。
敏娜声音细小,平静又淡然:“我的事,已经解决了,留学申请已经由学校递交于波士顿大学,今年夏天就能过去。”
深深愣了很久。
她和敏娜的感情一直很好,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敏娜有意疏远她。
“没事的话,我挂了。”
深深深吸一口气,开口:“等一等,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女孩子的直觉很灵敏。
敏娜沉默了片刻,低低说道:“深深,我去美国后,应该不会回来了。”
深深扯唇笑了笑,心情有点郁闷:“你在告诉我,我们没必要再联系了对么?”
“不在一个圈子,肯定会慢慢淡化的,等我读研后,会遇到新的朋友,你工作后,也会遇到,朋友圈每7年更新一次。”
深深说:“我知道了。”
话罢,两人却都没有挂断通话,电波中一片平静。
窗户上的雨声像一种乐器,闲散的4月末午后,人的心情进入了梅雨季节。
深深的五个指节全部泛白,对听筒说道:“你说的那种朋友,是普通朋友,好朋友是一辈子的。”
拿下手机,颤着指关节,按下了挂机键。
她把她当成好朋友,但她没有把她当成好朋友。
刺痛她的却不是这个。
敏娜因为被洪兆南纠缠,却将整件事的过失迁怒在她身上,她想不明白。
为什么她不怨她父亲,却来怨她?她想不明白。
……
春雨绵绵。
下午躺在床上看了一部恐怖电影。
结束时,没有任何印象,昏昏欲睡的看了时间,3点40。
时间偶尔珍贵,偶尔多余。
起床洗漱,窗外下着绵绵细雨,趁着这个机会,撑一把雨伞,去花园里走走,也算散心解闷。
初春的天,乍寒乍暖,深深穿了一件厚实的外套,将牛仔裤的裤脚卷起两圈,走到楼下,准备找一双靴子,温佩玲也从房间出来。
她起身,看着温佩玲。
温佩玲穿着出门的衣服,手里挽着包,反手合上门后朝玄关走来,说:“雨天,你要去哪?”
“到花园透透气。”
温佩玲走到近前,深深给她腾地。
踩着地垫换了鞋后,温佩玲没有同深深说话,撑开伞布,踏进了凉意冻人的春雨中。
没有交代她去哪里。
深深穿好长筒靴,也撑伞踏出了家门,外面好冷清,飘着雾雨,空气吹拂在脸上,冷意涔涔。
散步在花园中,绿景盎然,伴着雨水,似走在江南水乡的春景里。
和敏娜之间似是产生了误会,学校举办的辩论大赛应该是为了避开她才拒绝的,再过两个月就到期末考,结束后很难再找到机会和敏娜冰释前嫌。
深深在一棵大树下停了步子,撑伞远眺前方,心情陷入惆怅。
她朋友不多,不喜广结,只希望能寻到一两位知心好友,年迈还能相约喝茶、叙旧,说说旧时光。
却没想到,友谊比爱情还要易碎,一不小心,就在误会和分歧的道路上分道扬镳。
深深低头叹了口气,看着已被雨水淋湿的皮靴,拽了拽自己耳垂,下意识转身,抬起雨伞,举目朝二楼看。
那扇窗打开,穿着格子睡衣的男人立在窗前,不知看了她多久,她抬头时,与他的目光四目相对。
雨水顺着伞沿,极富频率的往下滴。
四爷双手轻握窗框,对深深道:“上来吧。”
看来对她的烦恼非常清楚,所以表情才异常平静淡然。
深深问:“她误会了我,我应该怎么办?”
四爷表情如常,俯视她,嗓音混合着雨声,低低徐徐:“相信你的人不需要解释,不相信你的人,解释也无用,爱情不能强求,友情也一样。”
深深苦笑着摇摇头,似乎并不赞同四爷这番说辞。
“我就上来。”
……
5月第一天是个放晴的好日子,恰逢周日,阖家出行的很多,马路上时常看见逛街的情侣和友人。
深深与四爷坐在后座,车子行驶在江东大道。
楚燕西打来电话,问四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