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爷的错,深深没有错。”
四爷温柔的捧住她的后脑勺,俯低头,印下了他的深情一吻。
“深深以后和四爷不分开了,好么?”
依偎他怀中,心前所未有的安定与放松。
深深想,这或许就是家的感觉,原本他就是给她家的那个人,所以这么多年过去,都改变不了她对他的依赖。
于是她郑重的点点头,抱住了他的大手。
“嗯,不分开了。”
……
这间豪华公寓没有多余的烟火气息,只有他的淡淡味道,袭遍她周身每一处细胞。
平安夜这天晚上,她确实留宿在他公寓,没有回家。
阔别2年多,和他正式重修旧好,也决定了要继续走下去,不分开。
这是成年男女经过一番长谈后达成的协议,比未成年男女的恋爱稳固牢靠的多。
……
深夜,夜凉如水。
旧金山差不多趋于安静,平安夜已成过去,但接踵而至的便是圣诞节。
2米宽的大床上一片雪白,只因被褥是白色的,轻盈洁白,纤尘不染,床上全是他皮肤冷冽又干爽的味道。
“深深。”
今夜完全交付出自己的男人,在漆黑的豪华卧室,露出了温暖的微笑。
这夜后来,结束以后,两人都没有睡,拥抱在一起,聊了一整夜。
但彼情彼景,又是另一番滋味,另一种感受了。
……
下半夜,城市的喧嚣归于沉寂后,市中心火爆的音乐酒吧才刚刚拉开帷幕。
这里是全市红男绿女出入最大量的荿人酒吧,和家附近的街区酒吧不同,这里有催秦的音乐,这里向外兜售药物,这里有應召女郎。
在美国,應召女郎是公开的职业,不需要避人耳目。
洪兆南许久不来这种声色场合。
随着日渐顺遂的生活,他爱上了家门口那种情调的酒吧。
喝杯酒,放松放松,偶尔兴致来了,也可以请陌生人喝一杯,聊些快意的事情。
周遭皆是年轻男女,从入门那里,便几步一隔的有一对男女,贴在墙边,做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过道两侧是挂满珠帘的小房间,以为客人提供特殊需求。
fēng_liú倜傥的洪兆南,想不到有朝一日竟会在一个女人手里碰一鼻子灰。
今晚他完全等同于是被顾小亮赶出来的。
想到这些,他就恼怒的很。
拉了拉领口,高领衫领口拉乱在一边,抵消了他近来努力维持的正经美男子风度,却又一度让他邪恶的气质暴露了出来。
而这里的女人们,最爱捕获的就是他这种气质邪恶的男人。
够坏,够有情调,够有体力,也够有技巧。
比一本正经没开过荤,又想来这里找寻刺激的男人们有意思多了。
他刚进来酒吧,就被不少美女盯上。
吧台前不少男人和女人,但都正在彼此調情,平安夜不做点什么,实在太无聊了。
洪兆南翘起邪肆的唇角,扫了眼吧台后的美女调酒师,fēng_liú不羁的神情自然而然就表露出来。
他在吧台高脚椅上坐下。
美女侍者立刻上前攀谈。
r/you?(请问你要点什么?)
洪兆南性感不羁的笑。
enu?(我可以先看看酒单吗?)
充满調戲意味的吐词,美女侍者却对他回以好看的一笑。
certainly,/is.(当然可以,请看。)
洪兆南这种男人,一生都在边走边玩边计划得到些什么中度过,对于他这种夜店的常客,对各类酒单早已知之甚详。
如此这般,也不过为了和美女打发打发无聊时光。
他微醺般笑看完酒单片刻后,美女侍者再次返回。
ided?(请问你决定好要点什么了吗?)
i/te/by/tss?(好了,这些酒都是按杯售的吗?)
yepagne.(是的,除了香槟都是按杯出/售。)
洪兆南疲軟趴在吧台上,像一只喝醉酒的醉狮,他有意挑高细长眉眼,对美女侍者眨了眨眼睛。
调笑了一阵子,才一扫晚间的不悦,没再逗这位金发美女。
他把酒单随手甩在吧台,口吻不再诙谐。
brandy.i/al.(白兰地,我不喝别的。)
美女侍者微微一顿。
xo/or/v.(你要xo还是要vsop?这是酒单。)
洪兆南不厌其烦的对美女侍者眨眨眼,又露出邪肆又调皮的表情。
ell/cordon/bleu.(我要蓝带马爹利。)
说完,他对美女侍者抛了个媚眼。
perfect.i’ll/bring/to/you.(好的,我马上为你准备。)
……
即便在这浮华都市,可以找寻一夜刺激,但找不到他心里面渴望的东西。
置身这纸醉金迷的夜店,处处喧嚣,每分钟都有男人带女人进入房间,或者去更高档的地方,可是他却觉得越来越孤独。
流经食道的酒液干涩的像一团枯草,对他的坏情绪没有产生任何抵制作用。
女人的手,涂满亮金色的蔻丹,就在这个时候,以一个让男人熟悉的姿态,轻轻的搭上了男人的肩。
洪兆南的背很宽,很结实,抚摸起来且不论会不会让他产生旖念,但至少女人的心先轻轻摇曳。
像在水中的一朵花。
这种地方被搭讪,实在太寻常不过,他又这么有魅力,今夜还显得这般孤独寂寞,狂野的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