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姨奶奶又看了秦墨一眼,秦墨便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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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那县老爷说的,给备送份薄礼,秦墨便凑了几分只值一二两银子的东西送过去,送到那员外府上。
午后,隽娘迈着小步,很端庄的打起帘子,从店外进来。
看见秦墨做在那躺椅上悠闲的磕着瓜子,便笑。
“东西是送过去了,只怕这员外老爷只前脚叫人收了,那心里还是只管不舒服——!”
秦墨依然便从那躺椅上翻了个身
“这世间能周全的事儿,往往一二,本来人都做不到,又何必强来呢——!”
隽娘便笑着站在旁边点了点头。
“那‘百味楼’今日又开店了,丫头你不准备去送点什么东西去看看么——!”
这段时间,秦墨便一直在忙着帮‘百味楼’脱罪,这郝老板到底是要多感谢秦墨,如果不是秦墨,这百味楼开不起来,当然秦墨的利益有损失,而他自己当初的一番心血,更是都破费了。
秦墨便又从那躺椅上起来。
“唉,隽娘,你不说我还都忽略了,到底是好久没有去看郝大哥,那次他受伤,我倒是派人送了些钱去,不知道最近这心里如何,你去买点那香酥斋的桂花糕,我们拿着便一起去看看郝大哥,贺他店门重开之喜——!”
隽娘一脸喜色的行礼。
“好,我这就去…!”
秦墨等人,便拿了买好的桂花糕,又叫了一辆马车,几个人上了车,秦墨身边跟了念儿,隽娘。
几个人就一路浩浩荡荡朝那百味楼行驶而去。
百味楼今日开张,店门前张灯结彩,匾额擦拭的干干静静,那烫金的字又镀了一遍。
那店内的那炒菜的香味,都从那店内传了出来,那鱼香味。
秦墨的马车还只到了店门口,便一伸鼻子就闻到了
“嗯~”享受的吸了几口,秦墨便叫到“真香”
到处都是宾客,这新开张的百味楼可谓是比过去那名声更响。
本来之前发生那事儿对本店的声誉的确造成了影响,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便有不少人听过这百味楼,又道这店里厨子的手艺不错,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呢。
众人也猜测纷纷,而敲这次县老爷在自己是寿宴上,当着众人的面,赏了秦墨,又赐了这‘一品红’便显示出这县太老爷都对这百味楼的菜青睐有加啊。
那么这些人还不只上赶着去。
宾客临门,这店门口人流川息,鞭炮声一过,大匾额上挂起的红花,更添喜庆热闹。
秦墨的马车都没有地方安置。
只当停在这正门口
秦墨揭开帘子,便看见站在地上迎客的那郝老板,今日他一席素白长衫,这么多天,遭遇这件事儿,似乎并没有让他脸上有多少颓靡,反而有些了看淡的清逸姿态来。
秦墨在见他迎客,自己便下了车,面上含笑
“郝大哥,大喜大喜,生意兴隆——!”
秦墨一直有点内疚,想着本来郝大哥一家都是老老实实的本份人,倒都是因为自己,虽说这生意是做大了,但是也让他们一家招祸,这郝大哥当初自己也说了,上了老,下有小,如果这自己有个三长两短,这家里也就破碎了。
到底这点也让秦墨疼。
这郝老板半来还面向别对迎宾,结果就看见秦墨从车上下来。
先是一愣,随即拱了手上来。
“县衙里发了复业的通函来,我还正纳闷呢,结果,一想这中间还是秦丫头你出了力,你可真谓是人不可貌相,内心深不可斗量啊。!”
这郝老板上来,拱手便发了一番感慨。
秦墨被他夸的,其实自己也还有些心酸,毕竟自己也不是神仙,虽说是穿越过来之人,自是要比这些古人懂的多,但是,也必须要巧用心智,各种猜人心,查人意,顺之利用。
不得不费脑计量。
“郝大哥过奖了,带累郝大哥,甚至拖累大哥一家老小,秦墨实在是有愧!”
秦墨便弯腰作揖,语气诚挚的道歉道。
这郝老板见此便赶紧扶起秦墨。
“世间之事,如人能为预料的到,你本为好意,福兮祸之所伏,圣人都避免不了,何况你我——!”
秦墨便心头一热。
“郝大哥的确是为明事理之人。!”
这郝老板又一面把这秦墨往店里请,接过念儿手中那一串桂花糕
秦墨便转头解释“这是香酥斋的桂花糕,我听人说那里的桂花糕是全城最好,郝大哥家里上有妻母,下有小儿,都用的,就算是秦墨对郝大哥家里人的一点孝敬吧——!”
这郝老板便凝了声
“你这也太客气了。!”
便转头让那店里小二收下。
放在那柜台上。
便一抬手又引秦墨去二楼,二楼有雅间,秦墨便靠窗找了个位置。
留着那念儿,隽娘和那车夫。
自己便和那郝老板在这碧纱橱内细谈事情。
一坐下,那郝老板便执壶‘哗哗’将秦墨和自己杯中的茶水掺满,又把那天的场面的,当时的情形给秦墨细细讲解了一遍,这郝老板也是而立之年,也过了三十载,经历过大风浪,也看见这人世间的各种丑态。
只是想到那天,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压抑。
地痞当头,老百姓想捧一碗安分的饭菜,到底都难啊。
可喜,这百味楼这菜式改变之后,经营模式一变,生意便好了很多,这日子也有了盼头。
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