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守卫,但是没什么人来拦,秦墨后面跟着小桃,念儿一群人,也便就那
从大门出进去,又经过一小门,这便是进后院的偏门了,鹅卵石铺成的道,长长的裙摆遮住鞋踩不到路,只是数丈的距离,秦墨便看见那所谓的事发地点——池子,因为钦州毕竟是个小地方,这里的人家到底也不是院子是修的重峦叠嶂,连绵千里,一进门,右边的大池子旁,围着数人,接踵的站成一圈。
最外层,明显有几个穿着红色公服的差役。
还没有惊扰人,边走秦墨便边朝四周看着,从这门进来是两条大路,一边朝右,另一条就是秦墨现在走的这条。
却是朝厢房的方向,明显刚才的这门也不是正对着房,这条路走进去,便一边是整齐巍峨的青瓦房屋,另一边是个小花园,秦墨不远处便是花园一处,有石桌和四方凳子。
池子也就在旁边,人围着一圈站的地方是靠左,是池边,再放眼一望对面的池畔是有一颗大柳树,因为在池边水源充足,所以那蒿草长的半尺高,而人现在就围在这样的地方。
“老爷,夫人。这秦家的人来了——!”
现场两个明显神情异样的,一个穿着褐色蝠纹长袍身材臃肿身高昂藏颇具威仪的男子此刻却沉着脸,站在旁边一语不发。
而另外一个,便是一个中年美妇,梳着妇人髻,穿着一身同样的褐色对襟绸缎褂子此刻拿了袖子哭的哭天抢地的。不停在抹泪。
香香被两个朱家的家丁抓在手里,也哭得个不停。
“姐姐——!”
别人没看见秦墨,而恰好是对面香香最先看到,便首先委屈的哭了出来。
香香估计也从来没摊上过这种事儿,大事儿,还杀人,连大人都惊悚,更何况只是孩子。
“姐姐。姐姐。!”
一看见秦墨,香香便挣扎着仿佛是看见了亲人,依靠了想过来。
但是奈何整个衣领被那家丁揪在手里,勒住了脖子。那脖子仿佛要被捏的断气,小小的身子要倾过来,想向秦墨求助。
可是秦墨的整个脸部脸色都是淡淡的。
其实,这也算是给这丫头一个教训了吧,告诉她这世道是多么的变化莫测,是多么的不可捉摸,只是任由她那样做下去,最后这丫头会闯更大的祸,吃更大的苦头,这个跟头,对她来说栽不不算小,终身都是个教训吧。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想办法把人给救出来。
“你就是这丫头的姐姐——!”
秦墨一群人走拢,那为首的那穿着蝠纹长袍的中年男人便先走出来。
“朱老爷,死者是被坚硬的利器砸中头部而死”
秦墨低头看了眼,看那差役们也才开始翻检死者衣物,将整个死人现场的区域划开,也仿佛是刚到的样子,此刻在认真的查看尸体。
而其他的一些家属,还有念儿那会口中所说的那些玩游戏的一些小朋友都在场,就四五个小五六岁,大十岁左右的丫头,此刻,地上的死者用草席遮盖了半身,离在那死者头朝的位置,一身水绿裙裳迎风飘飘,装饰有些显眼的,却是一个跟香香年纪差不多的丫头,秦墨一猜,这就是李珙桐了。
那朱老爷因为这差役的话顿了下,眼又复杂的往下看了眼。
虽说古时女子不如儿,到底是亲生女,男人扭头过去的眼神是复杂的。
“哎呀,我这可怜的丫头啊,今年是犯了什么冲了,怎么就飞来这样的横祸,杀人者要偿命——!”
那朱家夫人只听这一句,便已经捂着帕子哭天抢地了起来。
“你就是这丫头的姐姐——!”
此刻,在问一句时,那朱老爷的语气依然是多了几分硬起起来。
秦墨面无表情,本来站的距离就不远。现在那男人两步走近,就是硬生生的迎面而来
“是——!”
一个是字,回答的不算硬气,却肯定坚决。
“你妹妹杀了我的女儿,既然你也来了,你亲眼看见了,这件事儿怎么处理,你说怎么办吧——!”
“姑娘——!”
念儿在后面急的跺脚,小桃也在原地有站不住的迹象。
秦墨只是冷静,站在原地。
“朱老爷,既然我来,也当然也就是为解决这事儿来的——!”
“姐姐。姐姐。救我。姐姐,我痛。我没杀人,我根本不知道——!”
不远处,便是香香的哭喊声,她越发的想挣脱出来,却是被人勒着脖子越发的紧,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形,香香的怕可想而知。
秦墨看了眼不远处的香香,眼底却是泛着一丝疼痛却又很快的被平时里脸上那冷漠的神情压下去。
“那你是承认要付出代价了喽——!”
秦墨听这话又顿了顿
“我是说了我来解决的问题的,但是却没承认这事儿是我妹妹干的,这么大的一个孩子,站着两个丫头差不多高,朱老爷有没有想过,既然都是两个身高差不多,力气也不大只有**岁如何能有能力在顷刻之间让对方毙命,还有,我妹妹来这之前,是跟府上的小姐是素不相识的吧,也玩闹也不过数半个时辰的时间,两方有什么深仇大恨而我妹妹非要用利器对您女儿下如此重的手呢,第三,你刚才说我亲眼看见了,我亲眼看见了什么,这就是要点,我是来到这里,亲眼看见了您的女儿是遭遇了横祸,但是我没有亲眼看见我妹妹杀人,而我的丫头在之前来的路上,已经向我禀明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