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玲一拳砸在云里金刚的背上,五行真气爆发出来,破开穴道,钻入云里金刚的经脉中。
云里金刚背部一疼,就感应到一股真气钻入,忙运转自身真气,堵住穴位,然而身子受力之后,一个趔趄,朝前踏了一步,口吐鲜血,眼前一黑,几乎一头栽倒在地。
林雷知良机不容错失,飞剑上青光大作,直接把云里金刚的飞剑拍落在地,随后剑气如虹,直奔多闻金刚的颈部。
云里金刚见剑光袭来,吓得魂飞魄散,当即用了一式‘驴打滚’,这才躲过剑光,还未起身,剑光挥挥洒洒出来,宛如一挂天河倒垂人间,白茫茫一片,封锁了所有去路。
刷!
一剑飞来,取了云里金刚的项上人头。
人头落地,一腔热血喷了出来,撒了一地,无头尸身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捡起飞剑,咱们这就去临波城。”
杀了云里金刚后,林雷当机立断,带着人继续前往临波城。
日光大亮的时候,便走到了城门前,林雷纵身进入临波城,买了好多衣衫,让这些人,在城外换好了衣衫,这才随着进城的百姓,逐一进入临波城中。
一群人进城后,聚集在一起,数百人,浩浩荡荡,成了一个队伍,顿时引起城里的官差的注意,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后,便到了城中最大的酒楼,聚德楼上吃饭,人数太多,聚德楼也是一次性挤不下这么多人。
林德便也出钱,把聚德楼附近的二处酒楼包了下来,这才容的许多人落座。
这些人也不客气,他们心中知道,这顿饭吃后,能不能吃上下一顿饭,还是未知数?
放开肚皮,大口、大口的吃起饭。
人群中。
王畅听闻有大批人汇聚临波城的聚德楼,却也打扮了一番,暗中走来观察。
这一看。
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这些人的面目,他太熟悉了,这些人差不多都是他亲手送入蒙楼黑牢中的,如今却尽数走出黑牢,到了临波城中。
“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人,怎么都从蒙楼黑牢中出来了,这是要捅破天了。”王畅显然已经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事情。
脸色煞白。
不再停留,立刻离开此地,回到了住处,取了细软,贴身兵器,谁也没告诉一声,当即离开了临波城,云游天下去了,隐姓埋名就此度过一生。
众人吃饱喝足,抹了一下嘴,走出酒楼,汇聚在一起,浩浩荡荡,一路朝着临波府知府衙门中走去。
临波府知府衙门。
知府大人,早已从捕头那里听闻了此事,穿好了官府,静候多时。
众人到了知府衙门前,一同上前,敲响了鸣冤大鼓,鼓声震荡,传遍了临波城。
“何人击鼓鸣冤?”
一队队的衙役冲出衙门,腰跨宝刀,威风凛凛,奔腾出来,把这数百人都围了起来,林雷、李翠玲、李臣慧的夫人,站在一旁的人群中,静观事情的发展。
“我等有冤,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
数百人齐刷刷,在知府衙门前跪到了一片,许多临波城的百姓见了此事,都涌到了衙门的门前,衙门的四周挤满了人群。
数百人蒙冤待雪!
同时前来知府衙门前喊冤,这是陈国建国百年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注定震动朝野,传遍四方,一个处理不好,知府老爷的脑袋也会不保。
这些衙役谁敢怠慢?
“你们这些人,都是含冤待雪的人吗?”临波城总捕头越众而出,朗声问道,声音十分洪亮,在场的人,都清晰可闻。
众人跪倒在地上,齐声应道,“我等皆是肥城历年来前往临波城知府衙门告状的人,每一个人,都有着冤情,还请青天大老爷能够为我们做主,还我们一个公道。”
总捕头听了,心中很是震惊,却是不曾想到,这许多含冤待雪的人,尽是肥城中人,这肥城怎会突然有着这么多含冤待雪的人?
更是历年来的含冤待雪的人,这些人,往年里去了那里,怎么齐齐发难?
从这几句话中,总捕头闻出来巨大的阴谋的味道。
“尔等不要喧哗,鸣冤鼓声已响,我家大人自然是会给大家一个公道,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只是你们含冤之人过多,需要一个个的进入衙门诉述冤情。”
临波城的知府早已经开了公堂,此时容不得任何人隐瞒,含冤待雪的人太多,需要给天下人一个公道。
“陈阿炳,你是哪里人氏,有何冤情,向本府如实道来。”临波城知府衙门是位中年男子,四方脸,浓眉大眼,一身正气,昂首挺胸坐在衙门中间的位置上面,头上一匾高悬,上书四个大字,明镜高悬。
陈阿炳是被压在黑牢中的一员,跪在衙门中间。
“大人,小人是肥城周庄人,有天大的冤情,还请大人给小人做主。”提起往事,泪流满面。
知府大人一敲镇堂木,啪的一声震响传来,威严的声音发出,“陈阿炳,你有何冤屈,细细道来,不可说一句假话。”
陈阿炳皮包骨头,面黄肌瘦,两眼深深的陷在了眼眶中。
“肥城张大龙霸占我妻子,我妻子不堪受辱,投井自尽,我含泪忍辱前往肥城衙门状告张大龙,那张大龙和肥城县令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说我诬告忠良,把我驱离了衙门,我不得己之下,前来临波城知府衙门告状,又被肥城衙役王畅带人抓走后押入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