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限你一日,明日你要是还能说出这句话,我保证饶你不死。”萧湛捏着秋扇的脖子,一字一句地开口说道。
“国……国公爷。”秋扇望着眼前有些阴冷狠厉的男人,死命地挣扎着,双眸中充满着惊恐。她,她要赌一次么。
“来人,拖下去!”萧湛冷声喝道。
萧左萧右闻言立马垂首走了进来,旋即堵住秋扇的嘴,架起她就要往外走。
“慢着!”萧湛一扬手,随即走到小几旁,伸手触到几上的茶盏,掀开盖碗,嘴角噙着笑意目光却一凛,说道:“让她喝下去。”
秋扇闻言颤抖着身子,挣扎着要挣脱身后俩人的桎梏。双眼圆睁,嘴里“呜呜呜”地叫着,一张娇媚的脸上满是惊惧,衬着书房里的灯光,看起来竟有些狰狞之色。
萧左萧右神色如常,拔掉秋扇口中的帕子,朝她嘴里直接灌了下去。
国公爷解决掉旁的女人,向来快准狠。
阿枝坐在一边冷眼旁观,对萧湛的举动未置一词。她不是不相信萧湛,只是这觊觎她家夫君的女人前仆后继绵延不绝,何时是个头啊。
这秋扇身上的痕迹倒不像是作假,哪来的呢。日子过得平稳久了,她也想找点儿热闹瞧瞧。
书房中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俩人对视着,却都未开口讲话。
萧湛瞧着阿枝的脸色,随即习惯性地用指关节揉了揉眉心,双眸一闭,眉宇间凝着深浓的疲惫。
感觉腰间环了双素手,萧湛心下一松,继而柔声唤道:“枝枝。”
阿枝环住萧湛的劲腰,头窝在他胸膛中,沉默不语。她怕吗,当然。
大概只有真正在意起一个人,才会患得患失。
“天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回去歇息吧。”阿枝语带笑意低声说道。在这个世界,丫鬟爬床什么的屡见不鲜,她自己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住她家夫君大人的清白。
“好。”萧湛的语声转低转柔,旋即紧紧箍住阿枝:“回房这么麻烦,我们还是在书房将就一晚如何?”
萧湛说完也不等阿枝回应,一把抄起她,便朝窗边的矮榻走去。
“不行,不行,你明日还要上朝呢。”晚间发生这等事,阿枝情绪本就还有些低落,再加上又心疼萧湛忙活了一整天,哪还有什么心思想些别的。
“明日还上什么朝。”萧湛说完便堵住了阿枝的嘴,眉间的疲惫一扫而空。
这,这到底什么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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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扇倒是真的有了身孕,不过,这孩子哪来的。
萧湛要想查清一件事,哪还要得了一日。
“去把萧泳请过来,就说我要与他谈字论画。”萧湛望着下首跪着的秋扇冷笑道,吃里扒外的东西。萧湛最恨的是什么,不规矩的下人,无耻的主子。
萧泳?萧家二房大公子,阿枝对他有点儿印象,特别是萧泳望着她的眼神。那样的一双眼睛,留着也无用。
孩子是萧泳的?!
跪在下首的秋扇闻言,满脸惊惧,身子止不住地哆嗦着。她后悔极了,她不该招惹萧湛这恶魔。
萧泳欢欢喜喜地跟着萧左来到了国公府,早知道是这样,他也不用秋扇那女人帮他偷萧湛书房里的字画了。
萧泳这厮人模狗样的,最好附庸风雅,时不时地搜罗一些上好字画观赏临摹。萧泳不知从何处得知,萧湛的字画很是精湛,不过让他上门求字,他可没那个胆量,也只能想些其他的法子。一来二去,萧泳便和秋扇搅合在一起了。
萧泳摇着折扇,轻晃着身子跟着萧左走进了书房。萧泳一看见书房内坐着的九公主,神情有些呆愣,两眼却在放光。但一望见地上跪着的秋扇,身子立马瘫了下去。
“阿……阿湛。”萧泳颤抖着身板,有些惊恐地开口说道,那声音中不自觉地多了丝乞求。说好的谈诗论字呢。
萧湛看到萧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认识她么?”
“不,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她呢。”萧泳望着极其狼狈的秋扇,强笑道。
萧湛正握着阿枝的手,闻言旋即冷笑一声:“她怀了你的孩子。”
“怎么可能,阿湛你说笑了。”萧泳这时已经笑不出来了,背后早已冒起了冷汗。
“哦,是吗,这婢子私通外人有了孽种,要我说直接杖毙得了。”萧湛慢条斯理地说道。
“对,对。这种贱/人,就该直接杖毙。”萧泳闻言松了一口气,死了好,死了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秋扇闻言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腹部,旋即不可置信地怒视着萧泳:“你,这孩子是你的!”对上萧湛,秋扇早已放弃了抵抗。
萧泳不自禁地用绣袍擦了擦额间的冷汗,继而上去踹了秋扇一脚:“你这贱婢,瞎说些什么呢,我,我何时见过你。”
秋扇被萧泳一脚踹翻在地,嘴角噙着冷笑,对,她就是天生命贱。秋扇略一垂眸,随即直接朝萧泳扑了过去。
“啊…啊…”书房内惨叫声连起。
萧泳捂着鲜血汩汩直流的手臂,两眼怒睁,抬腿又是一脚。
这得有多狠,才会下这么重的口,阿枝有些讶然。fēng_liú种子无心男,萧泳还真是个渣渣。
静默间,萧右垂首走了进来,给萧湛和阿枝行了礼后,便跟萧湛耳语了几句,旋即交给萧湛一样东西。
萧湛也不管地上的俩人如何,直接打开了那东西,待看清东西上的内容时,萧湛的脸色霎时阴沉地有些骇人。
萧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