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来的,完全没有恶意啊,甚至是在他的眼里看见了孺慕之情和关心,以及对于自己的责怪?不知为什么,白瑾瑜就是觉得,少年,是在责怪自己站在风口吧。
认真想了几息,又想着床头,武羽放下的留言便条,便走了过去。
毕竟是两天没有进食,刚才又站了那么久,仅仅几步路,白瑾瑜也很是艰难地走着。
快到灶口,身体就晃了晃,刚要抓住什么,身后就被一双手稳稳地拖住了。
被扶着坐了下来,头上已是布满了细汗。
一坐下来,一股热气从灶堂口袭来,缓缓地温暖着身体,驱散了一身的寒意。白瑾瑜呼出了一口气,对着灶堂里的火搓了搓手,知道少年为什么要把饭摆在灶口了。
端起碗,也不用勺子,喝了一口粥,如自己所想的,香浓软糯。
转了转碗口,这个少年,嗯,南柯,意外的体贴、细心啊。
又很通透,自己并没有言语,便将自己的顾虑理解得那么彻底。
又不经意间,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自己的尴尬。
这么了解自己,又好像很了解自己。是善解人意还是旧时?
这么干净、通透的孩子,这样的年纪,自己的脑海里并不存在任何一丝痕迹。
白瑾瑜放下手里的碗,转头看向南柯,又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磨砺出少年这样一个通透的性子呢?
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