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里伺候花儿的老杨很有一手,今年蔷薇花开的比往年还要艳丽繁盛,主子爷今年还是宿在蔷薇园?那可好,温泉池子三日前就开了,现在玉石池子被刷的干干净净,滋润的很,主子爷,一路风尘先泡泡澡解解乏,晚间可有什么想用的?”李二家的麻溜道。
贾环看了眼薛蟠,薛蟠笑道:“太晚了,天又热,又在马车上捂了一下午,别上荤的,弄点酸辣可口的小菜和粥便可。”毫不在乎外人,亲昵的摸了摸贾环的脸颊,“可还有什么想吃的?”
“开坛梅花酒送过来。”小饮怡情。贾环舔了舔唇道。
李二家的点头应是下去准备,薛蟠见贾环那小馋猫的模样就发笑,贾环对于性从来不避讳含羞,喜欢就是喜欢,舒服便是舒服,因此二人在床第之间很是得乐。
“梅花酒喝起了凉丝丝的,最得宜夏日了。”贾环一本正经道。
薛蟠凑到那假装正经的人跟前,一口咬到贾环红艳艳的唇上,“你喝醉的模样更是得宜,浑身粉嫩,咿咿呀呀的叫着爹爹快点用力......”
“师傅一到雁庄就没个正经,我不跟你说话了!”抬脚就往蔷薇园去,纤细挺拔的背影隐藏在艳丽的花丛真,薛蟠看的入迷,这人,现在这般说他,一喝酒什么都话都敢说,现在还说他没正经,真是委屈啊!
蔷薇园子的温泉池子四周已经上了灯,照的花影绰约很是漂亮。六月京中最热,但雁庄因着站在山半腰,最热的天也是凉快宜人,更别提晚间还有丝丝凉风,贾环已经下了温泉,灯下美人,照的花影人影玉白的肌肤粉嫩漂亮。
薛蟠一同下了池子,贾环一个低头,扎进池子中,这温泉池子大,两人在里头都能游开。薛蟠靠在池子旁,眼前池水波光粼粼,贾环已经游到薛蟠跟前,水里嘴巴不老实,正在挑1逗薛蟠,薛蟠面上不显,其实水中的跨1下已经起了头,贾环看的自得,还有手拨了拨。薛蟠哪里忍得下去,一胳膊就给拉起来,出水的贾环墨色的发垂在胸口处,整个人被温泉水润的白嫩,嘴巴红通通一看就是刚吃了什么......
俩人自中午用了饭便没再吃什么,薛蟠不愿意现在就折腾贾环,便一直忍着,可这人不念好,一直挑1逗他,当下水下的手便摸到贾环后头,伸进一指,被泉水滋润的紧1致温润炙热,贾环倒在薛蟠怀中,薛蟠不打算忍了----
“主子爷晚饭好了。”蔷薇幽径外李二家的道。
贾环闷声发笑,气得薛蟠那根手指狠狠的捻到某个点,激的贾环腰软,“好笑?”薛蟠轻声道。贾环摇头,面上还挂着笑,嘴巴利索道:“我饿了!”
薛蟠什么气儿都没了,将人搂在怀里,手指还细细的埋在里头一点点揉弄着,面上不显,高声道:“进来罢!”
雁庄的下人都知道两位主子的关系,又是在这温泉池子中,丫鬟端着饭菜压根不敢抬头往池子瞧,只讲饭菜一一摆在池子边上罗汉床上的矮几上。
李二家的心里念叨,俩位主子真是恩爱呀!低着头,笑着道:“主子爷慢用。”便跟上饭的丫鬟退去。
贾环埋在薛蟠怀里,耳根子都是红的,人刚一走,便忍不住的泻出诱人的呻1吟......
元武十二年,薛王氏看着已经三十九的儿子,她年纪大了,也看明白了,儿子不是伤了根子,而是不愿意跟别的女人结婚,原本以为儿子对环哥儿就是一时的迷花了眼,可一年又一年,俩人亲亲密密的,从未闹过脾气,真是比寻常夫妻还要恩爱,她心里难受,若环哥儿是个女孩该多好......
罢了罢了!都已经十几年了,现在难不成还要扳过来不成?薛王氏也想开了,她唯一在乎的便是儿子膝下空虚,若是他去了,儿子后半生连个送终的都没。
薛蟠本意便是收养个本家的孩子,薛蝌也知道主动提出将自家小儿子过的薛蟠,但薛蟠怎么会忍心?薛蝌与冯氏恩爱,自结婚后从未起过纳妾的念头,但冯氏自生了大儿子后便落下了病根,后来又生了个小儿子宠的跟眼珠子似得,薛蟠怎么忍心过薛蝌的小儿子?便一直推脱,说不爱孩子,还想跟贾环多过几年二人世界云云,在薛蟠心中贾环便是他的儿子,宠着爱着疼着,要是在十几年前□□,怕是贾环这小醋瓶子整天跟孩子闹醋吃。
现在年纪大了,薛王氏提起,薛蟠便也起了念头。薛蝌小儿子已经八岁了,自然不可能收养,当然薛蟠也不愿意。于是便翻着族谱,跟贾环合计,从金陵那找到了旁枝同辈落魄书生的小儿子,这姓薛的书生,考了三十来年,三十来年都没考中,去年考秀才,原本已经心灰意冷结果没想到给中了,书童刚到家中给报了喜信,这薛书生大喜过望给抽了过去,没缓过来,一下子就去了。家里本来就不富裕,原本书生在的时候还算是温温饱饱的,书生去了,家里也散了,兄弟三个分了家,夫人跟着老大过,结果书生刚下葬,这夫人悲伤过度给晕厥了,醒来就得知老蚌生珠,老夫人年纪毕竟大了,又经历了丧夫之痛,今年四月份难产去了,留下的小儿子便由他大哥管着,只是这老大媳妇并不想接手这小弟,她家四个儿子都不够吃呢!
薛蟠一听这事,便起了念头,亲自跟贾环去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