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吗?”裴玉娇把裴应麟拉下水,“堂弟也解不开的,那天去娘家,妹妹带了阿彦来,也玩这九连环呢,堂弟臭屁哄哄的说要解给阿彦看,反正咱们走前他还没解开呢。”
她瞧着稀奇,也使人买了一个给熙儿玩。
谁想到真那么难,难怪堂弟也不行。
司徒修却不屑的拿过来,也没见他怎么动的,三两下,那环儿就解开了,裴玉娇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把九连环拿过来,瞧了又瞧,才发现不是自己眼花,她嘟嘟嘴,不想承认自己比司徒修笨那么多,眼睛一转道:“你定然解过的!”
“是解过,九岁的时候解的。”司徒修却也承认,“那时父皇送与我的,说要考考我,结果……”他得意一笑,“我得了一匹骏马。”
裴玉娇看他更不顺眼了,人家九岁都能解,她十九岁都解不开,不过儿子像他,定然很聪明,她把九连环给他:“怎么解的?你教教我,一会儿我弄给熙儿看。”
司徒修笑而不答。
“教教我嘛。”她拉住他袖子摇,“教会了,我告诉熙儿,他爹爹最是聪明了,是世上最聪明的人!”
马屁拍个不断,他心里受用,面上假装无奈的拿过九连环,手把手教她:“其实说难也不难,你得知道诀窍。”
果然在他的指导下,她很快就解开了,给儿子耍了一通:“看娘厉不厉害?以后别人问起来,便说是娘教你的。”
司徒修挑眉:“到底是谁教得?”
“是我教的啊,王爷你看我解得好不好,这个是要秘诀的,我教你啊。”她当着他的面拆开他看。
司徒修才知自己被耍,一下将她按倒,瞧见眼底藏着的坏笑,真没料到她竟也有狡黠的时候,低头狠狠咬了她嘴唇一下。只手刚解开她衣襟,才发现儿子坐在床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们,忙让奶娘进来把儿子抱走。
她知道惹到他了,趁机坐起来,一整衣襟道:“相公,我去给你做件凉衣。”
“凉衣够多了,再说,也不必现在去做。”
“袜子。”
“暂时不用。”他坐在床头,眼见儿子刚才玩得腰带还在,心头一动,握住她双手道,“本王把幼时的心得告诉你了,你怎么也该答谢下罢?”
她道:“说了给你做凉衣袜子了,是你……”刚说完,就见自己手腕被腰带扎了起来,她惊讶的看向司徒修,还不知道为何,“你怎么绑着我呢?”
他已将她双手绑在床头横木上。
她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实在有些惊慌,不由得扭动起来,他终究怕她伤着,在耳边道:“不是还想要个女儿呢,这样比较容易。”
她一怔:“真的吗?”
“当然,以前不是不曾这样吗,所以生了儿子。”他轻抚她手臂,“手吊着,你浑身感觉都不一样罢?”
她点点头。
“所以这样有用。”他含糊道,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