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梅庄大门前,大门自是紧闭,钟云见此,也主动得很,直接走上前去,敲了敲门环,一边呼道:“华山派弟子钟云求见梅庄四位庄主,不知主人可在?。”
连续敲击了四五下,两人这才见得大门缓缓打了开来。
只见得一个模样消瘦,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从门后探出了身子。
见得两人,上下看了看,这才出声问道:“两位可是华山高徒?不知来梅庄何事,我好禀报与四位庄主。”
钟云闻言回答道:“在下华山弟子钟云,这位是我朋友蓝姑娘,慕名而来,特来拜见梅庄四位庄主,不知能否一见?”
那中年男子闻言点了点头,再看了看两人一眼,接着说道:“两位暂且稍待,我这便去禀报四位庄主。”
钟云两人点了点头,接着那男子又关上了大门,留得两人在门外等候。
未过许久,钟云就见得大又打了开来,这次倒是开得完去,且见方才那位中年男子此时正在门后,请两人进去。
钟云与蓝凤凰也不耽搁,道过谢后,跟着中年男子往里面走去。
跟在他身后,钟云不免观察一番这中年男子,毕竟能做这梅庄的护卫,想来也是不简单的人。
仔细一看,果然是不简单,只见那中年男子垂在腰测的右手,虎口与食指处有一层厚厚的老茧,一看便是练剑的好手。
再看他露出的半截手臂,其上黝黑,肌肉凝实,十分有力。
钟云心下也不敢怠慢,连府中下人都是这等人物,想来这四友也不会像原著那般是打酱油的角色了。
进了院子,两人随着中年男子左拐右拐,过了一个花园之后,这才到了这梅庄的会客大厅。钟云一路走来,见这梅庄装饰极为雅致,这梅庄四周驹都是梅林,想来梅庄之名也由此而来,能将自家院落放置于这等地方,也足以看出这四友却是雅致高洁之人。
大厅门前,又有一中年男子出来相迎,见得三人到此,出声说道:“两位贵客,四位庄主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请进。”
钟云与蓝凤凰闻言对视一眼,也不含糊,往里面走去。
进了内厅,便见得四名男子分坐在厅里,一脸笑意的看着刚刚进到大厅的两人。
钟云见此先是行了一礼,接着出声说道:“晚辈钟云,见过四位前辈,今日冒然拜访,还望没有打扰到众位前辈。”
其中一个髯长及腹,左手拿着一只酒杯,脸上醺醺然大有醉意,面色晕红之人闻言,先是看着钟云出口笑道:“这位便是是那杀了托塔天王丁勉的钟云钟少侠,果然年少有为啊,在下丹青生,是这梅庄的四庄主,这三位都是丹某的哥哥,难得有人来我们这梅庄,却是比平日里多了几分人气啊,不知旁边这位姑娘是?。”
钟云接着回答道:“这位是晚辈的朋友,听闻我要拜访几位前辈,特随我来,还望几为前辈莫要见怪。”
丹青生本是狂放性子,一生只爱酒、画、剑三样,哪里会在意世俗之说,当下便是回道:“不然,不然,来者是客,有客来访自当浮一大白啊,丹某还是先走了,若是饮酒,记得唤我啊。”言毕又是饮了一口手中酒杯中的美酒,接着站起身来,摇椅晃的走了出去,也不看钟云两人了。
钟云见此有些反应不及,虽然想到这梅庄四友总会有一些玩艺术的人都有的怪癖,却没想到这丹青生还真是特立独行,就这么走了。
上首的黄钟公见此,也是见怪不怪了,当下便是出言笑道:“钟少侠还请莫怪,我这四弟便是这般性子,却是有些痴了,只是人却也是个好人,还请见谅,在下黄钟公,是这梅庄的大庄主,这位是我二弟黑白子,这位是我三弟秃笔翁,想来少侠也有过耳闻。”黄钟公一边说着一边给钟云介绍另两位庄主。
说起这梅庄四位庄主,倒真是各有特色,大庄主黄钟公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进去,直如一具骷髅,双目却炯炯有神。
二庄主黑白子头发极黑而皮肤极白,眉清目秀,脸色泛白,似乎是一具僵尸模样。
三庄主秃笔翁,头上秃得油光滑亮,一根头发也无,右手提着一枝大笔,衣衫上都是墨迹。
至于四庄主丹青生,方才自是见过,也是自有模样,却都是性格分明之人。
钟云与蓝凤凰各自见过几位庄主之后,也按着定好的计划说道:“三位庄主,晚辈此次前来却是听闻梅庄四位庄主各自有一门绝艺,心下慕名不已,特来讨教一番,还望指教。”
“哦?钟少侠莫不是也通这琴棋书画之事?”黄钟公闻言疑道。
钟云听了笑笑,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倒非如此,琴棋书画,晚辈只是粗通而已,不过一粗人,不过前些时日得了几样传世绝品,想请几位当世名家鉴赏一番,想来大庄主也曾听闻在下在衡山曾与曲洋与刘正风两位音道大家有交吧?”
黄钟公闻言点了点头。
钟云接着说道:“两位音道大家曾在衡山之上琴箫合奏,奏出了绝世之音《笑傲江湖》,此后却是命丧衡山,不过两位前辈却是将这曲谱与了我,要我寻找一个能继承这曲谱之人,我想梅庄四位前辈之中,黄前辈最善音律,也是当世大家,所以也想让黄前辈看看。”
没有听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其他两位倒是面色不改,而黄钟公听闻之后,枯瘦的面容也是一变,出声惊道:“《笑傲江湖》?这事我曾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