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牢中,就见得向问天正在替任我行打开身上的锁链,钟云见此情况,也上前帮忙,不多时,任我行身上的锁链便驹解开。
只听得任我行大声笑道:“哈哈哈,终于让老子解开了这劳什子玄铁链了,东方不败,看老子出去之后如何收拾你!”
钟云在一旁听得鼓膜阵痛,却是任我行一身内力太过深厚,如今一朝爆发,威势甚大,连钟云都有些受不了。
只得出声说道:“任前辈?”
任我行闻言停下了笑声,转过头来,对钟云笑道:“怎的,小朋友有何话要说?”
钟云继而谦逊笑道:“既是前辈已然能出这湖底地牢,晚辈也该功成身退了。”接着又转头对着向问天说道:“还请向前辈向任姑娘说一声,晚辈这就不去洛阳了,此番出来紧急,还需早日回到华山见我师傅他们。”
任我行闻言还不知是什么一回事,有些疑惑。
向问天随即对钟云说道:“如此也可,秀那边我自会禀明,我们便一起先出这湖底地牢再说吧。”
说完就要扶着任我行出去,毕竟任我行被关在这湖底地牢,身体已是十分虚弱。不过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物,接着对钟云说道:“钟少侠,这是秀答允你的东西,还请收好。”
钟云闻言接过一看,见是一本泛黄的蓝皮书,只见封面上写着《太极拳经》四字,正是任盈盈之前答应给予钟云的报酬。
见此,钟云也未继续翻看,收入了怀中,对着向问天说道:“多谢向前辈了。”
向问天闻言回道:“此番能救出教主,还多亏了钟少侠的帮助,何来谢我之说,应当是我们谢少侠才对。”
任我行在这牢底早就待得不爽了,见得两人还在对话,当下便是出声大断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人有什么话还是出去再说,老夫却是不愿在这腌攒之地再呆了,出去出去,先出去再说。”
钟云与向问天两人相视一笑,,有些无奈,于是便扶着任我行除了铁牢。
到得外面,任我行见到被点穴的梅庄四友,心下有些不爽,便要将他们杀了解气,钟云见状心有不忍,当下便是出声劝道:“任前辈,此事还是算了吧,这梅庄四友看管不力,让您走了出来,想来东方不败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何必自己出手,我们将他门关在这铁牢也就是了,让他们体验一番被关之苦。”
任我行听得钟云的话,心下也觉如此,当下便卖了钟云一个面子,放过了四友,不过也没照钟云所说将他们关进了地牢,反而是出去之后命人将他们抬了出去。
到了外面,钟云又见到了蓝凤凰,此时她也还是一脸的冷漠,不过见了钟云,倒是有些喜色,随即又隐没不见。
钟云得见天日,心情倒是不错,当下便与蓝凤凰开玩笑道:“蓝姑娘,许久未见,却是想念的紧。”
蓝凤凰闻言却没有像钟云想象中的那般出言骂人,反而面露羞红,转过了身去,弄得钟云是一阵迷糊,钟云还欲说话。
就在此时,向问天也安置好任我行,过来找钟云聊天,只见得他走到钟云身后两仗左右,便出声唤道:“钟兄弟,怎么不在里面休息,反而跑到这外场来了?”
钟云闻言当即转头,见是向问天,随即说道:“原来是向前辈,休息便不用了,晚辈这便要赶回华山了,就不多做停留,任前辈我就也不见了,还请向前辈替我向任前辈祝愿一声。”
向问天有些遗憾道:“兄弟回去这般着急,我们却是不能好好喝上一次酒了。”
钟云身后的蓝凤凰闻言,不知身体为何一动,接着侧过身来看着钟云,也不知在想写什么。
钟云当下便笑着回答道:“向前辈,日后时间多的是,自有机会共饮,这次却是没时间了,还请多见谅,下次晚辈自当奉陪。”
向问天闻言罢了罢手,出声说道:“钟兄弟莫要叫我甚么前辈了,既然我都唤你一身兄弟,莫不是你还嫌弃叫我一身大哥不成?”
钟云有些无奈,只得叫了一声:“向大哥。”却是没什么办法。
向问天听得钟云的话,不由豪爽大笑道:“这般便是对了,你我兄弟伦交,这般多好,也少了那些礼数,免得麻烦。”却也是个直性子。
钟云笑着点了点头,不过时间毕竟算不得早了,于是便出声对向问天说道:“向大哥,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启程了,这便告辞,代我向任前辈与任姑娘问好。”接着又转过头来看了看蓝凤凰,也是温声说道:“蓝姑娘,我这就要走了,以后有机会到华山来找我,我华山景致可算不错的。”
蓝凤凰闻言也不知想着什么,冷声应道:“嗯,我送送你吧。”说着也不等钟云说话,先一步往外走去。
钟云无奈,只得再与向问天拜别,也走了出去。
到了梅庄之外,钟云牵着马儿,终究还是要离开,再看了看蓝凤凰,不知心里为何有些惆怅,想了想还是说道:“蓝姑娘,在下这便走了,保重!”言毕抱拳一礼,上马往远处走去。
蓝凤凰也未答他的话,只是紧紧的盯着钟云的身影,直到看着他离开,这才有些黯然的看着远处的天空,心中一阵空落落。
却说钟云除了梅庄,心情也还算是不错了,能与那么多高手比试一番,还得了一本这个世界正统的太极拳经,虽然放出了任我行,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
又想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