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钟云几人真在讨论准备工作之时,突然林府的一个下人甚是惊慌的冲将进来,大声呼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林镇南见此不由的得皱眉说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那下人还是颇有些慌神的说道:“老爷,白……白二死了。”
林镇南闻言一惊,问道:“怎么死的?”
钟云听得这下人的话,心中一转,眼睛一眯,却是知道青城派的人怕是来了,不过也还没说话。
林镇南接着问清了地点,领着几个镖师往事发地点菜园走去,钟云与林平之三人也是紧随其后,到了菜园,林镇南看了看白二的尸体,见他衣裳已被人打开,身上并无血迹,心中颇为疑惑,又问了问周围的镖师,更是不解其死因,便吩咐下去好好处理,接着又回转到了大堂。
到了大堂,林镇南正在思考,总觉得有些蹊跷,就在这时,钟云出声说道:“林叔,此事却是有些不对劲,看白二那模样,应当是被人一掌打死的,且身外无甚伤痕,也非一般掌法,据我所知,青城派有一门摧心掌法,也有此等效果。”
林镇南闻言不由一惊,急忙出声问道:“摧心掌?难不成真是青城派的人来了?”
钟云闻言还未说话,令狐冲倒是点了点头回答道:“若真如云师弟所说,怕是青城派已经来了。”
就在几人正在谈话的时候,忽然听得有人惊呼:“啊……郑镖头也死了!”
在掣人都是身子一震,林镇南更是觉得钟云说得怕是真的了,当即派人吩咐下去,做好防范准备,因为之前有过安排,大家倒是很快就做好了准备。
一边问了问郑镖头的死状,果然与之前白二的症状一模一样,可以断定,是死在同一种武功之下。
此时大家心里都有了准备,自是不像原著一般像无头苍蝇一般混乱了,林镇南定了定心,这才有出声向钟云问道:“云儿,你看如今这等情况,我们该如何是好,现下我们连青城弟子的身影都未看见,也不好防范啊。”
钟云想了想,这才回答道:“林叔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先做好防范措施,我和我大师兄去周围看看情况,先摸清楚,也好出手。”
林镇南闻言点了点头,如今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好在以钟云两人这一身武功也不必担心受到袭杀,接着出声说道:“那就这样吧,你们还是要多加小心,不知那余沧海可曾来此,那厮武功颇高,要多注意。”
钟云与令狐冲两人也是点了点头,接着互相对视了一眼,往外走去,只见两人运起轻功,飞上屋顶,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林镇南见状叹了口气,也只能寄希望于两人了,摇了摇头,吩咐大家注意警惕,嘱咐林平之小心自己的安全,接着回房去告知自家夫人消息去了,这林镇南的夫人出身洛阳金刀门,一身武功倒也有林镇南的境界,还算不错,平日里林镇南也多与夫人商讨,如今青城派打上门来,却是让他头疼。
却说钟云两人上了房顶,分了开来,到四周探查情况,却也并未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影,正左右看着,模糊间看到一道人影忽的从前方不远处的院子上飞上屋顶,钟云凝神一看,因是黑夜,只见得那人身形矮胖,却是看不清面容,钟云忙的追过去,却见那人许是看见了钟云的身影,忙的往另一边掠。
钟云行至一半,果然又听得方才那人影出来的院子里,又传来了惊叫声,又是有一人死去。
钟云当下全力运起轻功,往那人离开的方向追去,不一会儿就看了前面那人的身影。
钟云心中一震,也顾不得许多,更是卖力,不多时就追上了那人,那人见摆脱不了,干脆也不跑了,寻了一处院子飞身而下,定住身形,转过头来看着钟云。
钟云见此,也随他飞入了这处院落,方才站定,便是抬头看向那人,只是他脸上用布盖住,却是一时难以分辨。
倒是那人看得钟云的面容,心中却有些惊讶,抑制不住出声问道:“是你?”
钟云闻言,那人的声音正是川人的声音,这点到没让他觉得有什么,只是钟云听了却有些感觉熟悉,心中仔细一想,这才想了起来,当即出声说道:“原来是余师叔,想不到我们又在这里见面了。”
余沧海知道自己的声音暴漏了身份,接着也不做掩饰了,直接扯下了脸上的黑布,出声笑道:“没想到竟是华山高徒,不知道钟师侄在福威镖局却是要干什么,又为何来追我啊?”
钟云听了回答道:“晚辈受林镖头所托,帮仿福威镖局免遭贼人所袭,只是没想到这贼人却让晚辈有些惊讶啊,没有想到竟是余师叔,说来也是有缘了,前些时日,我初到福州,也是见到了青城派的余人彦、于人豪两位师兄,不知道他们两位可曾回到青城了?”
余沧海闻言不由得有些愤怒,余人彦两人之死,他虽然不清楚情况,但也知道这件事情和钟云两人脱不了关系,此时为了不节外生枝,才不欲与钟云说这些,没想到钟云反而提了出来。
于是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出声说道:“哼,人彦与人豪之事怕是与你也脱不了干系吧,本来不欲与你们追究,如今你竟然自己找上门来,就别怪师叔不客气了,等我送你下去见人彦,再把你大师兄也一同解决了,受死吧。”
说罢,心中对钟云也有了杀意,当即就是一剑往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