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扭头看了主屋的方向一眼,现在是午后时间,夏厉瞿已经睡下了,而李管家好像也不在,看着躺在地上这一动不动的男人,她的心里慌得要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她弓起腰身。抬起男人的大手就往外面拖,随即又停了下来,夏小沫微微蹙了蹙眉,这只手臂要支撑起这么一大具身体显然不太可能,肯定会把他的手给扯断。
于是,她又换了另一种姿势,她抬起男人的两条腿,直接朝外拖,可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男人拖到了围墙之外。
她擦了擦额头上细细的汗珠。嘴里嘀咕出声,“这死人就是沉,怎么感觉跟千金重石般,越拖越费劲。”
男人却是将嘴抿成了一条直线,原本黑沉的脸上居然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咦?这死人还会笑么。”
夏小沫狐疑的看了男人一眼,等待她的却仍旧是那张千年不化的冰川脸,看样子是自已看错了。
她掏出手机,快速拨了个电话。淡声,“警察局吗?我们家门口躺了个男人,好像断气了。对,我推了他几下,没反应。”
男人冷哼,这丫头还不算太笨,居然知道自已会留下指纹。
“大小姐,老爷又发病了。”
夏小沫闻声,赶紧朝后院跑了过去。
这是一栋比较古老的宅子,前面是一栋两层高的楼房,后面却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就如同一座四合院一样。古老的墙壁边还有了细细的裂痕。
穿过主屋,越过那一处院子,夏小沫很快便看到了夏厉瞿那浑身抽搐的样子,她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噩梦又要开始了。
男人看到夏小沫,突然发了疯似的抱住了她,“玉容,玉容。”
夏小沫有点征愣,面对这样的夏厉瞿,她无疑是害怕的。
她从医药箱里取出一只注射器,又将一个小玻璃瓶给拧开,将里面的液体全数都吸入针孔后,给夏厉瞿注射了一些药品。男人这才渐渐变得安静下来。
看着沉沉躺在木床上的男人,夏小沫轻轻嘘了口气,让他沉睡一会吧,时间久了,或许会慢慢好起来。
“你就是夏小沫吗?”屋里,突然走进了几个身穿制服的年轻男子。
“是。”
“你报警称那个死了的男人在哪里。”为头的男人沉声。
夏小沫疑惑的看了他们一眼,难道他们进来时没有看见,明明就在门口。
“在我们家围墙门口,刚刚还在的。”
男人却是很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沉声,“小姑娘,麻烦您搞清楚状况再报警,一个死人难不成还飞了?你这样的行为严重的影响了我们的工作。”
“大哥,我真的没有乱说,躺在前面的是南宫集团总裁。”
“南宫寒?”警察却是嗤嘲的笑了,像他那样的公子哥,怎么可能跑到他们这种穷乡僻壤来,况且居然说他死了?死谁也不可能死他呀。
看这姑娘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他们只能认为,这小姑娘定是脑袋有点问题。
“大小姐,屋前屋后我都找过了,确实没有什么男人。”李管家风尘仆仆的跑了过来,很无奈的说道。
“赶紧去带这位小姑娘看看医生吧,这脑子不好使可是非常严重的。如果再恶意报警,我们可是会追究责任的。”
“是,是,长官,您一路走好。”李管家陪笑的跟他们打着哈哈,夏小沫却是直直的盯着围墙前的那块空地。
这个男人居然不在了,难道一开始就在骗她?难怪她会看到他笑。
真是该死的家伙,居然捉弄她。
转身进了卧室,却发现了房间里突然闪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将外套扔在了沙发里,仅接着把自已扔在了大床上,摆出了一个人字。
“南宫寒,你没事装什么死。”夏小沫怒。土役每划。
她一把拽过他的衣角,直接将他扯了起来。
男人却是专注地看着她,温柔的眼神里却夹杂着一丝难懂的情愫。
男人的大手,轻轻滑过她的鬓角,脸部白皙肌肤覆盖在夏小沫的颈脖上,嘴里微微呵着气,柔声,“一个小时后我们回a市。”
“谁答应跟你回去了,我要继续在这呆着。”夏小沫别扭的推开他的身子,真是奇了怪了,她干嘛非得跟他走。
男人却是高冷的笑了,“该不该跟我回去,你心里很清楚。”
夏小沫很讨厌他这样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没错,她确实需要钱,所以她不得不跟这个该死的男人回南宫集团,因为她还没有毕业,所以她没有办法去找比南宫集团更好的工作。
生气归生气,在现实面前,她还是不得不低头的。
南宫集团大厅。
妮娜早早的就在南宫集团门口来接了夏小沫,她一看见那道娇小的身影就跟见了亲人般,急忙扑了过去,“我的好妹妹,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夏小沫言笑晏晏:“秘书长,我还是在秘书室吗?”
“当然,秘书室那位置永远都会留给你的。”
夏小沫却是额头冒汗,她是真的不想跟他处在同一个空间,可是却没有办法呀,她现在急需用钱,她要争取赚更多的钱让父亲早日恢复健康。
这次回到秘书室,陈妮娜还真的应了她先前的话,给她安排了一间隔断的办公室,里面配的可是顶极的电脑,浏览起网页来那叫一个刷刷的快。
外面的小秘书们眼红了,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一边冷冷的盯着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