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想为自己讨个说法,没有一点景墨的原因?”顾母对着谷一冉挤了下眼睛。
“你说呢?”谷一冉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对着她挑了挑眉。
“我觉得没有,硬要说还有什么原因的话,那也是因为我这个未来的婆婆太好了,让你顺带勉强接受他。”
噗······谷一冉没忍住噗嗤笑出声。神逻辑有木有。只是她们在这里谈论这些。顾景墨有没有要带她回温城的意思呢?
当天晚上顾景墨回来,自前些日子顾景墨说她不同意,他不会碰她,她整个人放松很多,门有时候都会忘记反锁。
睡的昏昏沉沉时,脸上有个软软湿湿的东西在舔着,有些痒,谷一冉不舒服的转下头,作怪的东西没有消失,反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力吮吸着。酥酥麻麻的触感从皮肤上迅速蔓延,昨晚上没睡好,早上起得早。困得不行的女人被人搅得不安宁,不悦嘤咛声,手循着讨厌的东西抓去,一手毛绒的触感。
老鼠!睡梦中的女人一个激灵,闭着眼摸过头下的枕头对着顾景墨狠狠砸了去。
沉浸在她熟悉的气息中,顾景墨的血液直往一处涌。濒临爆发的情欲令他感知外界威胁能力降低,反应不及,被谷一冉砸着正着。
几乎被吓傻的女人卯足了十二分的力道,砸的顾景墨闷哼声。亏得枕头软绵不是什么重物,不然他的头非得开花不行。
有几分熟悉的压抑闷哼在黑夜里格外清晰,谷一冉一手抓紧枕头,右手啪嗒一声拍开灯,房间灯火通明,顾景墨的脸却黑如夜色,沉沉的仿若下一秒可以滴出水来。
“是你三更半夜跑我房间来,还对我······”动手动脚的,谷一冉吓得惨白的面色漫上不正常红晕。轻咳一声,绕过让她倍感不自在的话题,“事情解决了吗?”
“网上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压制住的,得等等。”顾景墨脸上表情收起,若无其事起身整理下身上的衣服,忍着身上无数好似打了兴奋剂不断叫嚣的细胞艰难转身,“不早了,早些睡吧。”
“我问的是logo的合作案。”谷一冉抽过纸,擦着他刚才留下可疑液体。
“没有。”她声音透着他理解错她意思的嫌弃,听在顾景墨的耳中如娇嗔一般,酥人骨头,撩拨着他心底燃烧正旺的那把邪火,整颗心备受煎熬。顾景墨俊脸紧绷。薄唇轻抿,迈出两步的长腿停留在原地。
不断的告诉自己,倘若她在啰嗦一句,就代表着她有意留下自己。
等了半天身后的女人连个哦一下都没有,顾景墨心底莫名涌出一股怒气,攥紧铁拳,跨着长腿几步来到门边,手拧住把手,咔嚓房门打开,右腿迈出之际,谷一冉喊了他一声。
“你困吗?如果还有精神的话,我有事要跟你说。”
谷一冉手中的纸巾划出一道弧线落进不远处的垃圾桶中,半倚在床头,面色认真的看着顾景墨。
“说。”顾景墨手扶着门缓缓把门阖上,靠在墙上点燃根烟。
谷一冉微微蹙下眉,离得不远,她几不可查的动作他清晰收在眼中,主动掐灭刚点玩着。
“事情没解决,你回来董事们不会再次给你施压吗?”
合作案被叫停这事之前一直捂得严实,没有一丝风声透出去。今天下午她浏览网页的时候这事已经在网上流传开,大有越传越猛的势头。估计明天开盘,一直处于下跌状态的宏远股票前景会更加不明朗。损坏了董事们的利益,那般退居幕后,只等着年底拿分红的董事们恐怕要组团来新城围攻顾景墨了吧。
“宏远我是最大的股东,施压也不过是随便叫叫两声,没有能力把我推下总裁的位置。”
顾景墨语气云淡风轻,完全不像去法国之前的凝重。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了?”
自从相遇,她也在网上扒了不少关于顾景墨的事情,大多数人对他的形容都是面冷心狠手腕高,有远见,温城最具商业头脑的人。
这样的评价虽然符合现在她对顾景墨的印象,但跟记忆中的他相差甚远。
她很好奇面对现如今的困境,顾景墨会用怎样见不得人铁血手段逆转。
“你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个?”
顾景墨窥探到她眼底浓浓的好奇,轻挑尾音,卷着情欲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的唇瓣,嗓子眼又紧了几分。除了过去狠狠在她丰润肉多的唇上狠狠啃噬番,他还有另一种选择--离开房间结束现在的非人折磨。偏偏双腿跟在原地生根般,一步都不想动,留下来跟她聊着在他看来无聊透顶的话题。
“不是。”谷一冉瞥了下熟睡的小念,轻咬下唇,对着顾景墨招了下手。
她无意识的咬唇动作与她在床上的小动作重合,顾景墨低咒声该死,低头瞅了眼身下,庆幸还好,如果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连迈两步才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急切,他扯了扯领带,步子放小,冷着脸过去,语气不耐,“叫我过来最好有事。”
“当然有事,你有没有觉得小念的五官有些熟悉?”
谷一冉没敢去顾景墨的脸,背对着他用胳膊肘,碰了碰她的胸前。
顾母对小念的态度太过亲密,王妈跟陶婶也知道此事,对小念的喜爱中多了几分毕恭毕敬且改口叫“小姐”,顾景墨善于察言观色,明天早上他就会识破小念的身份,她必须趁现在对顾景墨坦言,留给他一些接受的时间,调整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