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说:“是真的,蔡主任,你并不是在做梦,不过他尚未完全脱离危险,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身体还很脆弱,所以你们得立刻对他进行进一步的抢救。”
“呃,啊,是是,这就抢救。”接着,蔡冬冲着整个走廊大声喊道:“快来人,立刻把人给我送进抢救室。”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那位死而复生的伤者从抢救室推了出来并送至普通病房,这说明他经过抢救后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而蔡冬呢,虽然连续做了两个手术很累,但从抢救室一出来就满地的找李东,而李东却不在这里了,可把蔡冬给急的。
最后还是那位与李东一起抢救的胡护士提醒了一下,说李医生是不是回内科去了,蔡冬遂赶忙冲出骨科赶往内科,竟然忘了可以用打电话的方式先问问李东是否在那边。
蔡冬之所以这么急,除了很想知道李东为什么能用针灸的方法一针就让已死之人回生外,还因为最先送进抢救室抢救的几位伤者中还有一人经抢救无效死亡了,他想请李东再次施展那神奇的针法让那人回生。
人命是宝贵的,有一线希望就得争取。
李东确实回到了内科,在把那人救活后见骨科走廊里已无其他伤者,自己也帮不上忙了便赶了回去。
蔡冬赶过来时李东正在办公室里看病历,蔡冬喊了一声“李东同志,总算找到你了,快跟我走”后就不管不顾的拉着李东往外走。
“蔡主任,怎么了?”李东问,蔡冬将情况说明了一下,李东“哦”了声便跟着再返骨科。
在骨科手术室里,李东检查了那位死去的伤者一番后对蔡冬说:“蔡主任,这人没法救活了。”
“为什么,难道不能再用刚才那法子了吗?”蔡冬急问。
“不能,因为这人的脑细胞已经液化了。”
“你的意思是说脑死亡的人就无法再抢救过来了吗?”
“嗯,脑死亡是一个人的彻底死亡,不像之前那位伤者只是心脏停止了跳动,当然,这也得抢救及时,若是再耽搁一些时间的话他也会彻底死亡,我也无力回天了。”
蔡冬“哦”了一声低头不语,数秒后忽然又问李东,说若是刚才他没出现的话,李东是不是不会去救那人,李东疑惑的问他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有能力救人,但若是我不出现的话,你是不是会选择袖手旁观,任其就此死?”蔡冬紧盯着他说:“李东同志,希望你如实回答。”神情相当严肃。
敢情蔡冬是怀疑自己没有医者仁心了呢。李东如是想,也对其心生好感,于是解释说:“蔡主任,我想你是误会我了,那一针我可从来没有尝试过,要不是刚才你说若是死者家属知道情况后不知会发生什么后果把我给吓到了的话,我哪敢乱用啊。”
蔡冬思索片刻,说李东的意思是因为怕死者家属找他麻烦而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大胆一试了,李东点头说是的。
蔡冬那严肃的神情缓了下来,点头说理解李东的想法,接着又问那一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神奇,说话时蔡冬神情显得异常激动,满眼的热切。
李东整理了下思路说:“蔡主任,是这样的,我平时喜欢看些古书,无意间看到了用金针刺穴的方式刺激大脑深层,从而激发人类最后求生潜能一说,虽然当时不太相信,但法子倒是因为好奇而记了下来,也因为这一法子太过匪夷所思了,所以我会不时想起,只是从来没有机会尝试过,刚才被你一吓就壮胆一试啰。”
“真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啊。”蔡冬惊叹后又低头沉思。
李东担心其继续追问下去,遂说道:“蔡主任,貌似某人之前说过若是我能把人救活就拜我为师吧,还说自己说话一向一言九鼎呢。”
蔡冬一愣,紧接着向李东弯腰作揖道:“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李东一愣,连忙闪身说:“蔡主任,别别,说笑而已,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可蔡冬却追过去又要拜师,李东再次闪身,蔡冬继续不依不饶,李东实在是没辙了,只得停下来问他这是干嘛,说了别当真啊。
蔡冬却一脸得色地说这么神奇的针法他怎能不学呢,而李东也跟自己打过赌,他可不能言而无信啊,所以这师傅他是当定了。
李东为难的说我自己都不太会呀,又怎么能教他呢?
蔡冬笑呵呵的说初次试验就获得了成功,成功率都达到了百分之百了,还能说不太会吗,李东说成功率怎么能这样计算呢,仅一次只是碰巧而已。
蔡冬则固执的说他可不认为是碰巧,李东哭笑不得,深吸一口气问他如何才肯放弃,蔡冬说不管李东开出什么条件自己是坚决不会放弃的,李东紧紧地盯着他,蔡冬也用无比坚定的目光回应他。
两人就那么紧盯十几秒钟后终于还是李东败下阵来,叹道:“好吧,蔡主任,我答应你,不过这师徒之称只能在我俩私底下称呼,有外人的时候不可如此。”
“师傅,您的话我能不遵循吗?”蔡冬大喜道,紧接着如古代般向李东行拜师礼。
受礼后李东说:“起来吧,授艺的事明天再说,我们还得去应付一下外面那些人。”说完就欲出门。
蔡冬连忙拉住他提醒道:“师傅,您打算怎样解释呢,而我又该如何说呢,毕竟这事太惊人了啊,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今后您就别想安宁了?”
李东一震,接着一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