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好古的身体情况当然是李东“望”出来的啰,而其性情脾气情况则是李东的分析加推测,果不出他所料,对忽悠获取玉笔更加有信心了。
笑了笑,李东又问道:“孙先生,最近是不是还诸事不顺呀,比如说车子常坏、债主上门、家人不时犯病什么的?”
孙好古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望着李东数秒后惊呼道:“天哪,先生真是神了,莫非先生还是方术方面的行家?”
“行家可说不上,只是略有研究耳,哈哈哈哈......”李东用手指刮着无毛的下巴微微颔首道,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其实李东所说那些不顺的事都是其刚才看监控时发现的,其中一台监控探头就安装在孙好古家门口,进进出出来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均有痕迹,李东的头脑那么灵光,稍一分析就知个大概。
但孙好古可没有想到这一茬,顿时一脸崇拜的向李东鞠躬道:“先生,我想我身上的不对劲以及家里的诸多不顺就是因这支玉笔而起的,恳请先生指点迷津,好古定有重谢。”
“重谢嘛......”李东拖着语调说。
孙好古领会,忙说:“先生,一万怎样?”
李东脸色一沉,抱拳说:“孙先生,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转身就走。
“先生等等,三万,三万怎样?”
李东头也不回一个,孙好古再出价五万,李东驻足回头厉声道:“孙先生,你一直在侮辱我们方士一行,你和你的家人就自便吧。”
李东不仅承认了方士身份,而且有恐吓的意思,怎不让孙好古害怕,连忙追上去拽着李东的手臂一个劲的道歉,并请他出个价,还说只要他拿得出,不管多少他都答应。
就在李东假装犹豫时,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从外面回来了,见李东两人的情况很是疑惑,问孙好古道:“爸,你们这是?”
孙好古先向李东解释说这是自己的儿子,接着让儿子过来与李东见礼,让其称李东为大师,小孙警惕地问是什么大师,孙好古一愣,紧接着训斥儿子怎么能如此对大师不尊敬。
估计小孙是断定李东是网络、电视上常曝光的神棍骗子了吧,当即就提醒父亲不要上当,而且还要把李东赶走,把孙好古气的直哆嗦。
李东呵呵一笑,宽慰孙好古稍安勿躁,然后走到小孙身边对其耳语了一番,将其平时生活、生理上的不良习惯点了出来,惊的小孙目瞪口呆,回神后羞的脸红耳赤,无地自容,急匆匆地又跑出家去了。
孙好古愕然问道:“李先生,我儿子他怎么了?”
李东耸了耸肩道:“他不再质疑我了呀。”
“这混小子,真是气死我了,他年纪轻不懂事,先生勿怪啊。”
“我怎么会与小孩子一般见识呢?”李东说,完全忘了自己与小孙的年纪相仿。
孙好古可不敢当李东是小孩子,连连恭维,然后请他出个价,李东伸出一根指头说这是起步价,孙好古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弱弱的问是不是十万,李东点头,孙好古稍作犹豫便同意了,并问什么时候交钱。
“莫急,事后再说。”李东很大度地摆手道,让自己的形象在孙好古的心目中变得无比高大。
“先生真乃大师啊!”孙好古感慨道。
李东笑了笑,说:“孙先生,你还没回答我这支玉笔你是怎么得来的呢?”
“先生,这是前些日子我在古玩市场中淘来的。”
“那你可知道它出自哪座墓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那卖这东西给你的人可知道?”
“先生,这,这很重要吗?”孙好古心中又发怵了,皆因李大师追根溯源。
“非常重要。”
孙好古惊呼:“啊,可,可那是临时摆摊的商贩啊,以前我从未见过,之后也不见他的踪影。”
“这就难办了啊。”李东皱眉道。
“先,先生,您是什,什么意思?”孙好古吓得结结巴巴。
李东解释说,若要死者亡灵不再纠缠他们孙家,最直接的化解之道就是由孙好古亲自将那支“安魂笔”送回墓穴,可现在却是不知墓穴在何处,他又如何送回呢?
孙好古发懵了一阵后哀求李东再想想其他的法子,李东轻叹道:“孙先生,法子还是有的,不过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因为你这事我没有完全帮到忙,所以费用就减半吧。”
“先生,还有什么法子,难道您不能相助吗?”孙好古急于消除自家灾祸,哪有时间去另请高明呢?
“我没有时间啊。”
孙好古眼睛一亮,忙说:“先生,求求您了,您就帮个忙吧,费用加倍,二十万怎样,我这就通过网银转账给您,先生,您把银行账号给我,很快的。”
李东垂目思索十余秒后说:“孙先生,我先将化解的法子说一下,你再决定要不要请我出手,若不要就按之前说的,你给五万,若要就按你现在说的,二十万,毕竟这法子很费劲啊。”
“嗯嗯,先生您说。”
“法子就是由功力高深的方士带上那支‘安魂笔’前往茅山,借用天师祖地的祭坛将‘安魂笔’炼化成轻烟,让其自行找回墓穴,整个炼化过程需要三天三夜,期间祭祀者不得离开半步,而我还得上班啊。”
这法子听似简单,但涉及到借用天师祖地祭坛就显得无比庄重了啊,孙好古不疑有他,反而开导李东说:“先生,上班能赚几个钱,您有天师这能耐,钱财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