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宋久久去总统府,聂平新也去了,但是到了之后没多久他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出去了,一直到中午都没有回来。br>中午宋久久给他打电话,他那边很吵,说了两句话也没听清,后来估计是信号太差,通话就挂断了,再拨过去,已经是无法接通。
这人去哪儿了?
宋久久皱着眉,特别的不适应他不在身边,虽然知道他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可她还是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中午饭也没吃下去多少,然后就去午睡了。
其实也一直没有睡得特别的熟,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鼻息间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她闭着眼转过身,手搂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地叫了声,“老公……”
“嗯,是我,睡吧。”
宋久久却睁开了眼,“你上午去哪儿了?”
“有点事。”他没有回答,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句。
他有事瞒着她。
这是宋久久在听到他这句话后的第一反应,但既然他不说,她也便不再问。
中午没吃多少东西,本来还能忍受着饥饿,可是这会儿他回来了,就跟生理反应似的,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饿死了。
她看着他,“我饿得难受。”
“中午没吃饭?”
“你不在,没胃口。”她实话实说。
聂平新皱了皱眉,“我去厨房看看,你先躺这儿。”
“嗯。”
聂平新去了厨房,上午他走之前有交代厨房每两个小时给她做一顿饭,他看了时间,按平日里午饭开饭的时间来算,这会儿厨师应该正在做午饭后的第一顿饭。
来到厨房,几个厨师正在忙碌。
“聂先生,您过来了,饭很快就好,阁下中午没吃多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午饭不合胃口。”
聂平新微扯一下嘴角,“她中午心情不好,还要几分钟能好?”
厨师估摸了一下,“十分钟之内肯定能好。”
“尽量快点,做好后送去三楼。”
“好的。”
聂平新端走了两盘已经炒好的菜,还有两碗米饭回到三楼。
宋久久皱着眉头在床上躺着,饥饿的感觉真的十分的难受,她感觉自己的胃都缩成了一团,抽搐着,牵引着全身都在颤抖。
聂平新一走进卧室就发现她脸色苍白地在床上躺着,吓了一大跳,刚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会儿工夫脸色这么难看?
他几乎是跑着将东西放在桌上,一颗心紧紧地悬着,快速将她扶起来,“宝贝,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除了胃里难受,宋久久暂且没有发现自己还有哪儿不舒服的,就艰难地说了一个字,“饿……”
聂平新抱着她的手都是抖的,连带声音也颤的,“我们马上吃东西。”
他将宋久久又放下,匆忙去冲了杯糖水,“乖,把糖水先喝了。”
一杯糖水喝下后过了一会儿,宋久久的脸色这才逐渐好看一些。
“感觉怎么样?”聂平新问。
“好多了。”
“那现在吃饭。”
“嗯。”
刚吃两口,厨师将做好的饭菜都端了进来,摆放在桌上。
怕她自己吃噎着,聂平新没让她自己拿筷子,而是他喂她吃,不紧不慢的,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的脸色这才恢复正常,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了精神。
聂平新这才稍松了一口气,“你自己慢点吃,我去卫生间一趟。”
宋久久点头,接过筷子,趁他转身的时候,胡乱地扒了几下米饭,嘴里塞得满满的,她实在是太饿了。
“不许吃那么快。”聂平新许是料到她会不听话,走了几步后扭头看她。
米饭还在嘴里没咽下,宋久久已经又夹了菜送到嘴边,听到他这话,立马将筷子放下,快速地咽下嘴里的米饭,“我,我没吃那么快。”
聂平新无奈又心疼,“你慢点吃,噎着了怎么办?”
“我饿,真的好饿。”
“我知道……行,你吃吧,别噎着就行。”
得到了准许,宋久久高兴地咧着嘴露出了一个大笑脸,然后肆无忌惮地狼吞虎咽起来。
聂平新站在房间门紧闭卫生间,靠在墙壁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纸袋,摊在掌心,盯着看了许久。
宝贝,我必须除掉这个孩子,再这样下去,他会杀死你的。
他打开纸袋,里面是六颗药丸,打胎药。
这是他今天上去外地,找了很多家医院咨询了很多妇科医生后得到的药,这种药成功率比较高,而且相对来说安全一些,在回来的路上他还在犹豫,可是看着她刚刚那吓人的样子,他已经不再犹豫了。
今天晚上,就结束这个小生命,而且以后,再也不会让她怀孕了。
因为今天上午他在医院也做了个小手术,结扎,他不能也再不敢让她怀孕了,太危险。
在卫生间里站了差不多十分钟,聂平新这才出来。
桌上的菜已经如同风卷残云一般,所剩无几,而宋久久明显还没吃满意,见他出来,眼巴巴地瞅着他,手握着筷子在空碗里戳着。
“不够吃?”他问。
宋久久点点头,因为自己吃得实在是太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很难为情地说“聂平新,我是不是很吓人?”
聂平新坐在她身边将她嘴角的一粒米捏起来放进自己嘴里,“没有,比以前好了很多,没吃饱我再去给你做点,想吃什么?”
“……”宋久久咬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