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笃信一个观点,什么病都好治,唯独脑-残无药可医。
而齐玄策摆明就是一脑-残,还是脑-残群体中都算挺严重那种了。
小爷使诈怎么了?
难不成我还要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把脖子递到你前面让你随便砍保证不还手才算个好人?
这智商,真尼玛拙计!
陆然自诩是祖传的老中医,治不了脑残,但能治疗各种不服。
现在看起来,这几个牛鼻子都挺不服的,那没办法,只好治治了。
陆然这般想着,心中笃定,已经有了计较。
“你……”齐玄策气得,吹鼻子瞪眼,这架势,还想动手了。
“玄策,不得无礼。”张兆年冷声说道。
“师伯,我……”
啪——
张兆年拍了拍桌子,颔下胡须无风而动,不怒而威。
齐玄策一阵嗫嚅,不敢说话了。
“姓陆的,你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抢我我们身上所有的东西,还……”小道姑还不下去了,俏脸通红。
“那不叫抢。”陆然正色道。
“那算什么?”小道姑怒声问。
“你们还有反抗能力的话,那才叫抢,你们都没有反抗能力了,那叫捡。”陆然浅笑,“还有,你还个什么劲儿,你倒是说出来呀!”
“你……你还摸了我的……”
小道姑俏脸憋得通红,摸不下去了。
她一黄花大闺女儿,待字闺中,皮薄脸嫩,怎可能是陆然这种挨千刀王八犊子的对手,陆然是摸了她的胸,可她又怎么说得出口。
再说了,这事儿说起来还是她先把“上帝之泪”贴身藏着的,要怪,就怪她自己没忍住诱惑。
“星彩,你也闭嘴!”张兆年冷声说道。
“爹爹……”
真名或许叫张星彩的小道姑气得不轻,不过摄于自己老爸威风,不敢再讲话了,跺了跺脚,瞥向一边。
陆然倒是乐呵了。
想不到这小道姑居然叫张星彩,这不是传说中刘阿斗他媳妇儿,张翼德的女儿么,这张兆年倒是个妙人,给自己女儿取这么个名字。
“咳咳——”
张兆年轻咳了一声,说那个陆小友啊,这事儿我们掌教师兄详细调查过了,许延昭这孽徒和我张兆丰师弟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不过陆小友用的手段,也太狠戾了些,再大的错,也不能直接废掉修为不是,依我看,这事儿你们天机宫跟我们正一道,还是各退一步算了。
陆然淡然一笑,说道:“张真人,话不是你这么说得。”
“那陆小友到底几个意思?”张兆年微笑着问道。
无形中,却开始散发气场。
陆然被张兆年目光一扫,只觉如堕冰窖、后背一麻,深吸一口气,却被没有被张兆年气势震慑住。
他心知肚明的很,对面就是要他服个软,退一步,给正一道留点面子。
也是在提醒他,我可是道基真人,你的前辈,差不多也就合适了。
陆然会给他这个面子么?
答案是否定了。
给了你面子,那小爷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还是让你没面子好了。
道理就是道理,对错就是对错,天机门徒,没别的毛病,就是有一身傲骨,吃软不吃硬!
“天机宫跟正一道,确实上千年交情了,不过交情归交情,该讲的道理还是要讲明白的。”陆然冷笑道。
“什么道理,你废了我正一道嫡传弟子,莫不是还有理了?”张兆年冷哼道。
“我当然有理,许延昭求亲不成,就想用强,若赵家人不答应就要逼得赵家家破人亡、鸡犬不宁……难不成你们还有理了?”陆然冷声道。
“他只是说说……”张兆年辩解道。
“那****你老母。”陆然正色道。
“你!”张兆年气得拍了拍桌子,须发张扬,这是拼着损耗一件下品灵器扛过劫雷都要动手的节奏。
“张真人,怎么就生气了,我也只是说说。”陆然笑道。
“你……你放肆!”张兆年冷哼道,差点没被陆然一句话给堵死!
“我就放肆怎么了?”陆然争锋相对,“有本事你就动手,我是打不过你,可我绝对逃得掉。”
张兆年是名门正派,用不出太龌蹉的手段,真动手陆然大不了就逃跑,他也不怕张兆年敢对赵龙图下手。
按照当年太祖和修行界的约定,赵龙图堂堂部级大员,那可是有气运护体的。
“这……”
张兆年气得一阵吹鼻子瞪眼,天机门徒出了名的逃命手段繁多,他还真没信心能把陆然留下,那动手的价值就不大了。
毕竟一件下品灵器对于正一道来说,还是很有价值的。
也就是说,他还真拿陆然没办法。
因为这家伙不是什么谦谦君子,就是个真小人,这种人从来不在乎面子,最难对付。
“现在能听我讲讲道理了么?”陆然淡声问道。
张兆年默不作声,算是默认。
“第一,我做的没错,错全在你们正一道,这是此事的基调。”
陆然比起一根手指。
“第二,别以为你堂堂道基真人来给我道歉了,我就会感恩戴德,退让一步,不可能,我天机宫的人从来就不吃这一套,事实上——我也并不觉得你张真人的面子有多大。”
陆然比起第二根手指。
张兆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这是丝毫不给他脸了。
“第三,也别拿你的掌教师兄来压小爷,张玄重要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