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戚曼青又羞又气。
她又不是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女,某些太过露骨的段子还是听得懂的。
陆然说得哪里是“咬”,分明是把咬字拆开那种!
“真的,曼青,我不骗你。你迟早会见识到我的异禀。”
那家伙还在电话里一本正经地说。
“你……”
“不过曼青呀,你可真够开放的,我们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吧,我以为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就是我们之间的极限了。“
”哪里知道你居然就想跟我玩儿‘咬’的了,不过我心里还是蛮期待的,也不知道你技术好不好。想想还真有点小激动。”陆然浅笑着说。
“你大爷,姓陆的,你再胡说八道一句话,我就立马把你阉掉!”
“为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
“好啦,开个玩笑嘛,我来找你。”陆然挂了电话,伸了个懒腰,校长办公室找戚曼青去了。
五分钟后,到了校长办公室,推门而入,陆然做贼心虚般的锁上了门。
戚曼青冷冷白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整理文件。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雍容,自矜,冷艳,高贵。
高端职场女性最青睐裹住她中段的玲珑曲线,搭配一件看不出logo的精致白色衬衫,黑白搭档,最简单,也是最经典。
脖子里围了一条藏青琵琶色的爱马仕丝巾。
雪白手腕上露出一只行家一眼就能认定是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
她有傲人的妖娆身材,仿佛轻轻一捏就滴出水来的天下无双肌肤。
配上她清冷高贵的气质,像天鹅,又像凤凰,骄傲到了骨子里。
这种女人,道行一般的男性牲口见了,一眼就能自卑到骨头里,从此奉为天人,敬若神明。
然而总有些道行不一般的男人。
他们不畏强权,他们崇尚自由。
他们来到,他们看到,他们征服。
陆然这个挨千刀的王八犊子走到她身前,拿掉她手中的文件,挑起了她恰到好处的尖削下巴,正色道:“妞,小爷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吻我了。”
“咸猪手拿开。”戚曼青冷声道。
“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嘛,你不觉得在办公室里很刺激么,傲娇冷艳的女领导潜规则睿智与帅气并重的小职员,想想都好激动。”陆然正色道。
戚曼青嗔了他一眼,美人嗔怒模样,风情得紧,也惊艳得紧,说你没完没了了不是?
“那啵一个。”
戚曼青被他泛着桃花的双眸盯着,脸颊微红。
这家伙,这么红果果的勾引人真的好么,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能蛮不讲理啦,真的是。
她打了他一下,起身亲了他一口,唇瓣相触,本是浅尝辄止,那家伙却一把将她抱住,压在了办公桌上,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脑袋一懵,心烦意乱,檀口不由自主微张,仍由他轻薄了。
这一吻足足有两分钟那么绵长,吻得戚曼青心乱如麻,骨头都软了,偏生这家伙手还不老实,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要往关键部位进攻,戚曼青将他的咸猪手按着,不要他得逞,陆然哪里肯依,继续攻坚,戚曼青气急,狠狠咬了他一口,陆然疼得跳了起来,捂着嘴巴倒吸凉气,指着她说不出话。
戚曼青看他促狭模样,哈哈大笑。
陆然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脑残儿童欢乐多。”
“你才脑残儿童。”戚曼青还给他一白眼,说你坐好啦,姑奶奶有话对你说。
“你已经跟我表白过了,不用再表白了。”陆然正色道。
“喂!”
“好吧,你说吧。”
戚曼青叹了口气,说陆然,我爸爸叫我回家去。
陆然说那感情好,终于不用被你蹭吃蹭住了,反正你行李也不多,自己提着就回去了呗,你不会幻想着我会帮你拿行李吧……
戚曼青快被气死了,跺了跺脚,说死人,你怎么那么没良心!
“那你想我怎么办?”陆然问道。
“跟我一起回去。”戚曼青说道。
“不去,我们本来就是奸-夫-淫-妇,见不得光的,怎么能跟你回去见你爹……拿别人发现了,不得把我们侵猪笼……”陆然正色道。
“你到底去不去?”戚曼青怒了,是真怒。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去就不去。”陆然表情严肃。
“你别逼我!”戚曼青骂道。
“你还能翻天呀?”陆然不以为意。
“我……好你个挨千刀的没良心,你欺负我!”
戚曼青嚎啕大哭。
这世上能让陆然害怕的东西不多。
翻来覆去也就那几样。
大师姐手中那时刻准备着要阉掉自己的刀,赵兰蕤那深情款款、你要给人家一个承诺的柔弱眼神,安红豆扑闪着大眼睛说陆老师你要教人家谈恋爱的楚楚动人,以及戚曼青这娘们儿——毫无节操与形象的嚎啕大哭。
那是真的没形象。
别人是秋水共长天,落霞伴孤鹜,而她则是眼泪与鼻涕俱下,就是要往陆然身上抹,跟小李飞刀一样的因果律武器,百发百中,躲都躲不了!
所以陆然认怂了,说喂,你千万别真哭出来,我答应你成了吧?
戚曼青破涕为笑,拉着陆然胳膊,扑闪着大眼睛开始卖萌,说陆然哥哥,就知道你对人家最好啦。
陆然一阵鸡皮疙瘩,说你死开,你一大龄女青年,好好的胸大无脑天然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