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身边围了十多个女孩儿。
或妖娆,或清纯,或性感,绿肥红瘦,各有风情。
女孩儿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议论不休。
更有胆子大的,直接坐到了他身边,与他贴得很近。
幽香萦怀。
陆然尴尬了。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成了动物园的小动物,正在被围观。
“这个……姐姐们好。”陆然脸颊微红,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哟,小帅哥,还害羞了呀。”
沙发上,一个女孩儿慵懒地坐着,略带揶揄地说道。
水云小榭是做皮肉生意的。
这些姑娘自然是从事促进内需、拉动刚需的,为人民服务的伟大职业。
会所白天基本上没有生意,陆然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五点过,姑娘们都开始上班了,然后就发现休息室坐了个极为好看的男孩子,于是——
陆然就被围观了。
爱美之人,人皆有之。
这句话不只对男人试用,对女人也适用。
甚至比男人还试用。
这些姑娘们儿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识过,但是像这么一个来到这种地方,却又什么都不做,而是躺在沙发上睡觉的男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场景谈不上旖旎。
姑娘们打扮都挺小清新,都有些睡眼朦胧的样子,慵懒,看上去要有多家居便有多家居,只是眉眼间的憔悴风尘暴露了她们的真实职业。
饶是如此,这些姑娘们依然称得上的眉清目秀,身材更是曼妙得很。
陆然只扫了一眼,就只觉乱花渐欲迷人眼。
他突然想到了关诗经——
这家伙可是点了个头牌,这小子别食髓知味、不知道节制,精尽人亡了吧?
“那个……我大侄子呢?”他连忙问道。
算了算时间,这都过去了三个小时。
这小子就是个初哥儿,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打死陆然都不信。
“小帅哥,叫人家浅浅姐。”
姑娘中长得最漂亮最风情的一个,就坐在陆然身边。
身上是刚好能裹住挺翘臀部的短裙,下面是丝袜,一只脚踩在沙发上,抱着大腿正在涂脚指甲。
陆然憋了一眼,敲看见雪白大腿和胸前的深深沟壑、层峦叠翠。
顿时觉得鼻子好干。
再不敢看。
惊鸿一瞥中,到时看清楚了这姑娘的胸牌,叫苏浅浅。
也不知道是不是“艺名”。
苏浅浅见陆然窘迫羞赧模样,扑哧一笑,眉眼弯弯,眼波流转,笑着说道:“放心吧,你大侄子还在。”
“这……他这么厉害?”路然咋舌。
苏浅浅点了点头,说白鹭姐也真是哟,以为碰到个雏儿还主动请缨,估计今儿都别想下床走路了。
说到这里,几个女孩儿对视一眼,都噗嗤笑了出来。
苏浅浅大胆的很,抱着陆然手臂,吃吃一笑:“小帅哥,你大侄子这么厉害,你就这么干等着?不如照顾一下姐姐我吧?”
“小帅哥,浅浅姐可不是那种接客的姑娘哦,那可是我们会所的清倌儿,我看呀,她就是看你长得好看,发情了。想看看你是不是也那么厉害。”又一个姑娘说道。
“要你管。”苏浅浅没好气说道。
陆然尴尬了,擦了擦冷汗。
在这方面,他其实也就是个嘴炮流选手,哪里是这些职业选手的对手,脸颊一红,哪里敢答话。
那些姑娘们见他窘迫模样,又噗嗤大笑。
没法子,长得好看又容易害羞的男孩子,总是格外的讨人喜欢。
陆然擦了擦冷汗。
好吧,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他平时老调戏姑娘,这下果然被职业选手调戏了。
他苦着脸说道:“姐姐们,就饶了我吧。”
“那你也不能干坐着呀。”苏浅浅说道。
“要不,我们来玩牌吧。”陆然灵机一动。
“好呀好呀。”
一群莺莺燕燕笑着说道。
反正最早都要七八点才会来生意,闲着也是闲着。
……
一个小时后。
姑娘们都皱着眉头,突然觉得这个可爱的男孩子,一点都不可爱了。
因为是消遣,玩儿的并不大。
然后短短一个小时,陆然一把都没有输过,每把虽然赢得不多,但是每把都赢,累加起来,起码赢了小一万吧——
女孩子们轮番上阵,却无一例外,全数败下阵来。
这家伙,玩儿个升级,算牌精准的过分,都快能把人算哭了。
好在这些姑娘们都有钱,累加起来输得多,分摊下来,倒是不怎么多,还算可以接受。
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的有姑娘被点钟出去。
苏浅浅没有上阵。
却一直还是兴致盎然地靠在陆然身后,大呼行地发出指令,时不时偷偷捏一把外结实的胸肌,或者是用自己软嫩的胸脯去蹭陆然的肩膀。
房间门打开了,前台探进一个头,看见休息室里的景象,不由伸了伸舌头,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断。
“那个,先生,有个麻烦事儿——”
“怎么了?”陆然问。
“先生,您出来我跟您说吧。”前台正色道。
路然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牌,交给苏浅浅,说给你咯,你帮我玩儿。
苏浅浅点点头,问道:“那等下输了怎么办?”
陆然瞅了瞅桌子上厚厚的一叠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