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妈妈叫陆然吃慢些,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说陆老师,听你口音你也是金陵本地人吧,家里都有哪些人?
陆然叹了口气,说阿姨,我打小没见过我爸,我妈五年前出车祸也去了。
商妈妈听了眼眶一红,说你这孩子,原来身世这么可怜,难得心地还能这么好,不容易,你要不嫌弃,以后就把阿姨家当你家,你们年轻人,一忙起工作就不注意吃饭,再没个人照顾,那怎么得了?不过陆老师呀,你条件这么好,不知道结婚了没?
商清雪听到这里觉得不对劲儿了,哪里还坐得住,没好气道:“妈,你调查户口还是怎么的,吃饭就好好吃饭嘛,还有,这姓陆的家伙真有那么好,干脆让他叫你妈得了!”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商妈妈不高兴了。
“阿姨,您别生气,商警官肯定是见你对我太好,在吃醋。”陆然乐呵呵说道。
“鬼丫头。”商妈妈白了商清雪一眼。
沉默片刻,她又试探着问:“那陆老师,你有女朋友没?”
陆然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阿姨,我刚回金陵没多久,还一穷二白的很,又是一穷教书的,要车没车,要房没房,哪家姑娘瞧得上我,再说了,哪怕真有姑娘眼瞎要跟我,这年头没车没房,丈母娘那关也过不了不是。
商清雪彻底无语了。
这家伙,你怎么不去演戏呀,奥斯卡影帝都不会是你对手的!
商妈妈却是笑得愈发慈祥:“陆老师,年轻人嘛,只有心地好,肯努力,该有的总会有的。”
“阿姨,您别说了,再说我真哭了,只可惜您不是我丈母娘。”陆然哀怨道。
见陆然越说越没谱,商清雪哪里坐得住,直接踢了陆然一脚。
陆然哎哟一声。
“陆老师,你怎么了?”
商清雪和陆然相对而坐,有桌布挡着,商妈妈倒是没发现。
“没……没啥。”
陆然解释道:“就是好像被一母蚊子咬了一口,这都快十一月份了,想不到还有蚊子,咬的这么疼,这蚊子没一百斤也有两百斤。”
商妈妈乐呵了,说你这孩子,这世上哪有一两百斤重的蚊子,那不得成妖怪了。
陆然点点头,说阿姨您说得对,也有可能真的是妖怪。
商清雪可以发誓,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骂人可以拐着几道弯,不用吐脏字还能把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就刚才那两句话。
先骂她是母蚊子,接着损她体重两百斤,再利用她妈妈的话,暗损她是妖怪……
贱到突破银河系了有木有!
商清雪气急,再次踢了陆然一脚。
叔叔可以忍,婶婶可以忍,但商大警官绝对不能忍!
母蚊子就母蚊子,妖怪就妖怪,姑奶奶今儿非得踢死你不可!
然而陆然并未给她这个机会。
似乎有预感般,左手一把就将她的小腿给抓住了。
商清雪一阵挣扎,高跟鞋顿时从脚上脱落,陆然只觉手感顿变,柔若无骨,润泽丝滑,分明是真丝的触感,脑袋不由一懵,他才想起商警官今儿不上班,穿得可黑丝。
日,这不是逼人犯罪么?
无论是哪个时代,女人小脚都是隐秘、敏感之处。
古人谓之三寸金莲,有些极重规矩的大家闺秀,便是连自己的丈夫也不许碰自己的脚,古语有品头论足,也就是说在古人眼中,女子的脚是否美观,甚至比容貌更为重要。
晚明才子李渔甚至这样推崇女子的绝美小脚,觉倚翠偎红之乐,未有过于此者,意思大抵就是闺房之乐,没有什么能胜过品评女子小脚了,此话虽有夸张,却也不全是无的放矢。
陆然没有恋足癖,却也并不讨厌,何况商清雪的脚,本身就生的极美,柔若无骨,肥瘦均匀,只堪盈盈一握。
却又丝毫不咯手,足弓、脚裸都堪称完美,脚趾更是珠圆玉润,堪称绝品。
要放古代那旮旯,至少得是一名器!
陆老师顿时就想歪了。
商清雪踢陆然不成,却被握住命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担心妈妈发现端倪,也不敢声张,试着抽了两次,却被陆然紧紧握住,手指还很讨厌地在足弓脚心轻挠慢抓抹复挑。
那里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她顿觉麻痒难耐,浑身骨头都轻了几分,生生憋着,顷刻间就面色酡红,眼眸媚地好似要滴出水来。
陆然暗自偷乐,叫你丫踢我,知道惹到小爷的下场了吧?
商清雪银牙紧咬,可怜兮兮地看着陆然,大眼睛水汪汪的,哪里还有一丝人民警察风范,分明是在告饶。
陆然玩弄心起,稍稍加重了力道,商清雪再忍耐不住,嘤咛一声叫了出来,好似叫春的猫儿,连忙捂住嘴巴,脸颊更红了。
商妈妈见她神色古怪,面色酡红,奇怪道:“清雪,你脸怎么那么红,不舒服?”
商清雪连忙摇头,好在陆然终于把手放开了,抓起高跟鞋给她穿上。
她呼出一口气,心里绷紧的那根弦儿终于放松,连忙把脚收了回来。
再看陆然,这家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睛微眯着,那小表情,分明是在回味的样子。
她又羞又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正在此时,商妈妈说道:“清雪,我不是叫你通知你表姐也来家里吃饭么,怎么人到现在还没来?”
商清雪也疑惑,说我打个电话,不一会儿通了,她问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