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彩凤见钱喜儿这么说,也只笑着道:“可不是,我的针线那可是说有多差就有多差的,可我家宋大哥还不照样穿吗?他都不嫌丢人了,我嫌什么丢人。”
赵彩凤说到这里,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宋明轩自从科举回来,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显然是在考场中遇到了什么难题,可偏生赵彩凤也没好意思直接问,今儿瞧见了钱喜儿,便旁敲侧击的问了两句:“对了,刘公子有没有跟你提起这次乡试的考题来?”
钱喜儿恪守妇道,从来不会去打听这些事情,自然对这些事情也是不上心的。不过听赵彩凤说了起来,倒也只低下头想了片刻,只沉吟道:“考了什么题目我倒是不清楚,就听见有一回大姑爷和八顺说话,说什么听天由命啊,还有什么依着圣上的意思,总归是不错的,这也是大势所趋。”钱喜儿说完,只顿了顿道:“我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了倒是有点像打哑谜呢。”
赵彩凤见钱喜儿说的含含糊糊的,也是没听明白,不过这里头既然是有圣上的意思,难道还有别人的意思?莫非是选择阵营问题?
赵彩凤一想到这些事情就头疼,只揉了揉眉心道:“我也不想了,我们女孩子家家的,操这些闲心也没用。我倒是有一件喜事要说,我家在广济路上的铺子就快开业了,到时候你们过来捧场!我请你们吃全京城最好吃的鸡汤面!”
钱喜儿听了这话,只蹙眉道:“想出门一趟都难,那里还能出去吃面。”
程兰芝听了,倒是很来劲道:“这有什么难的,换上一件小子的衣服,谁能看出来我们是女的。”程兰芝说完,只往钱喜儿那高挺的胸脯上看了一眼,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和赵彩凤对视一眼,笑着道:“我和彩凤的确是看不出来的,只是喜儿你……”
钱喜儿见两人拿她开涮,只刷一下就红了脸,把手里的针线往程兰芝的手中一推,挑眉道:“哎呀,这东西我可不会绣,还是兰芝你自己慢慢绣吧。”
程兰芝只忙就求饶道:“好喜儿,你就帮我这个忙吧,那人老是我没个姑娘家的样子,等我这荷包送过去,我也让他见识见识,其实我也很有姑娘家的样子的。”
赵彩凤听她这么说,只觉得那人定是萧一鸣无疑,便只小心开口道:“我听说昨儿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萧公子被萧将军给打了一顿,程姑娘不妨借机去安慰一番?”
谁知道程兰芝听了这话,只哈哈笑道:“他怎么又被打了,他这皮痒毛病只怕一辈子都改不了了,我才不去看他呢,没准还又以为,我在外面乱说了他什么坏话,害得他回去遭殃了。”
赵彩凤只戚戚然的看了程姑娘一眼,心道姑娘不是我不帮你,虽说你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好歹也要给自己争取一些好感度啊,你还是真是不怕嫁不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