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只查到慕悠然被人带走,其它的一无所知。”
伍炫肃抬了抬眉头,“贺仁强可有什么动作?”
冷夜眉头有所动,“您怀疑是他动的手脚?”
“不管是不是,都要盯紧了他,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事情,现在还不是动慕悠然的时候,因为那丫头绝对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今天的谈话,让他对慕悠然大有改观,虽然之前就知道她有所不同,但今天更让他觉得,她是个极其伶俐聪明的女人,似乎有着看透一切的本事。
“是,我明白了,马上就叫人去盯着。”
“嗯,另外我们的货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一切正常。”
“最近小心行事,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即报告,千万不可大意。”伍炫肃担心皇浦荣少会有什么动作,这个时候,他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除了等还是等,等到时机成熟,他方可行动。
冷夜微微点了下头,“是,我知道了。”
伍炫肃抬了抬手,让他退了出去,没查到对慕悠然动手的人,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可究竟会是谁动了慕悠然?连皇浦荣少都不知道?看样子这个人真是个高手了,只是不知道这个高手究竟是何许人也?
会是她吗?应该不是。
一晃几个小时过去了,慕悠然睁开眼睛瞧了瞧,“呼,我怎么睡着了呢?”
抬头瞧了瞧四周,发现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房间里亮着昏暗的灯,估计是不想灯光晃了她的眼。
懒懒的伸了伸懒腰,然后站了起来,四处瞧了瞧都没人,这人上哪儿去了?莫非,开会去了?
慕悠然穿好鞋子走到了门口,可是这门却拉了几下都没拉开,“呦呵,还就不信了,我打不开这道门锁?”
睡醒的慕悠然似乎很是精神,所以这会儿跟门较起了劲,挽上袖子,然后走到了皇浦荣少的书桌前,本想找些工具来用,可没想到却发现了一个信封,而且看似陈旧。
慕悠然本想看看,却又觉得很是不妥,于是关上了抽屉,去跟门锁叫劲。
当皇浦荣少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慕悠然正坐在地上,挽着袖子手里拿着笔和剪刀,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在做什么?”
慕悠然见他推门进来,不高兴的嚷嚷起来,“你去哪儿了?也不说一声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扔就扔吧,还锁上了房门,我还以为我被丢弃了呢。”
皇浦荣少将她从地上捞起,“缺心眼,就你睡的那么死,不锁上房门,你觉得能安全?”他刚才是去开了个会,交代一下这两天要办的事情,那里知道她会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要说她还正是能睡,一觉就睡到了现在。
“你这破门,比保险箱还结实,弄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慕悠然嘟着小嘴被皇浦荣少放到了沙发上。
皇浦荣少坐到了她的身边,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你以为这里是谁都可以出入的地方?”瞧见她手里的剪刀,皇浦荣少眉头微微一拧,她打开了抽屉?
慕悠然撇了撇嘴,“切,不就是一道破门吗,早晚给它拆了。”
皇浦荣少瞧了一眼自己花了重金买来的门,还真是怀疑,这门会不会真的被她给拆了?
“饿不饿,我们回家?”
“嗯,这东西是从你抽屉里拿的,你自己放回去,我去趟洗手间。”
皇浦荣少嗯了一声,看着她去了洗手间,他便起身将剪刀放回到了抽屉里,看着里面那个陈旧的信封,他很快又关上了抽屉。
洗手间的慕悠然算计着时间,其实她不是真的要上厕所,而是想给皇浦荣少一点时间。
自己刚才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打开了他的抽屉,不知道他会不会不高兴,所以她借口来洗手间,让他自己去放回东西,目的就是想让他自己打开抽屉,发现里面的东西她并没有动过。
几分钟之后,慕悠然走了出来,皇浦荣少正站在门口,“我还以为要捞你出来呢。”
见他没提信封的事情,慕悠然也没多问,“幸亏你没进去,你要是真进去了,估计就更出不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就将小手放到了他的大掌里,放的那叫一个顺畅。
皇浦荣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很是高兴的扯动了下嘴角,以后要让她更加粘着自己才是,不过她刚才的话,是不是在控诉?“小东西,你不喜欢?”
慕悠然扬起小脸看着他,“喜欢,你伺候的我很舒坦,只是,你太能折腾,下次收敛一点就好了。”
“不害臊。”这小妮子倒是实诚起来了,这话也说的这么顺畅?
“切,有什么可装的,性乃肉也,肉乃食也,有几个人喜欢饿肚子的?”
皇浦荣少带她走进电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歪理邪说,不过爷喜欢,从今开始,我们吃肉食。”
“这吃也要讲究次数,知道不,吃多了小心消化不良。”偶尔的享受一下还好,要是天天被他伺候,自己还不得每天都跟打过仗似的浑身酸痛?
“这点爷说了算。”
慕悠然翻了翻白眼,有点后悔跟他谈论这个问题了,只可惜为时已晚,只能听天由命了!
来到外面,看着突然飘起的雪花,慕悠然笑着伸开双臂,跑了出去,“哇,下雪了。”
皇浦荣少双手插兜,面带宠溺的看着她,“你喜欢雪?”
“嗯,喜欢,雪花纯洁如白莲,似乎能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