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能做
“张竟天,我警告你!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我能从红灯区混这么久,肯定是有自己的根基...”江凤脸色涨红,故作镇定的瞪着我,依旧还在嘴犟鼻子硬的威胁我。
“劳资今天就要看看你的根你的鸡...”野狗说着话就要上手扒江凤的衣服,江凤再怎么强硬毕竟是个女人,吓得“吱喳”乱叫起来...
“小四哥,大家都是朋友,别这样...”乐乐的脸色也瞬间变了,脸色焦急的看向我劝解。
“小四,别这样...”陈雪太善良了,看到这种情况居然也压低声音凑到我耳朵边,帮着江凤说起了好话。
“狗哥,稍微停下吧!”我看效果也差不多了,轻咳两声喊住野狗,其实即使我不出声,明眼人也能看的出来,野狗只是吓唬江凤罢了,不会真的把她扒光,不然这半天了,江凤身上的衣服也不会只是被拽开两颗扣子而已。
“凤姐,看在我媳妇的面子上,今天我们暂时就不看你的根基了...不过我警告你,不要再试图威胁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你猜我们这群光脚的,会不会怕您这个穿鞋的?而且还是穿高档皮靴的?”我冲着已经吓哭了的江凤吹了声口哨。
“你给我记住...”江凤其实长得挺不错的,就是打扮的有点太中性,此刻哭的稀里哗啦得模样确实能看出来是个女人了。
“嗯?记住啥?”野狗粗声粗气的低吼了一声,吓得江凤立马闭上了嘴巴,失声痛哭也变成了小声哽咽,看来还是我狗哥的威慑力吓人!
“行了,狗哥送他们出去吧!”对于江凤这样得鸡头,我其实并没有太多反感,只是她刚才说话让人听的太不舒服了,想要恶心她一下罢了。
“丑男人,你给老娘记住了!千万别犯到我手里...”走出病房的时候,江凤又恢复了自己泼辣的本性,猛的抬腿拿高跟鞋尖重重的跺了野狗的脚面一下,拽起乐乐扭头就跑...
“唉,卧槽!你个死阴阳人...”野狗抱着脚,疼的坐到了地上。
“哈哈,狗哥阴沟里翻船咯...”我们几个人全都对着野狗发出一阵嘘声,其实大家都看的出来,野狗是故意放跑江凤的,不然凭两个踩着高跟鞋的姑娘想从野狗的眼皮底下溜走,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嬉笑打闹了一番后,我匆匆忙忙拨拉了两口饭,然后换好陈雪特别给我买的衣服,等着王卓去办理手续,待会出院...
“媳妇,好看么?”我有些不适应的摸了摸自己的短头发,穿着陈雪新给买的衣服原地转了一圈。
“必须的,衣服绝对好看!”苏铭从旁边贱嗖嗖的嗑着瓜子。
“从遗传学的角度说,你的嘴欠劲儿和胖子几乎一模一样,我开始相信你们真的是亲堂兄弟了!”我白了眼苏铭,迈腿走向了走廊顶头的厕所。
随手抹了把脸,站在镜子面前我认真端详里面的自己,简简单单的“小平头”,脸色因为昨天饮酒过度略微还有些虚白,不大不小的眼睛里掺杂着一点血丝,原本还算高耸的鼻梁骨,第一次跟唐东他们打架的时候被打骨折了有点塌陷,嘴角上火还起了俩水泡,稍显有些狼狈。
身上套着陈雪刚给我买的黑色夹克,里面衬件白色v领长袖,看起来到也算精神抖擞的。
“从这儿玩自恋呢?”潼嘉叼着根烟走到我跟前,拿身子靠了靠我的肩膀。
“昨天你好像打了老子一拳头?不生气了?”我撇了眼潼嘉,从他嘴里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抢了过来,过瘾似得猛嘬了两口。
“我不是跟你生气,就是觉得男人不应该这么对自己媳妇,哪怕宝宝当初那么对我,我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重话!”潼嘉吐了口浊气,语重心长的看向我说道“昨天我可能有些偏激了,但是我真的是希望你和小雪可以好好的在一起,对不起啊,小四!”
“傻逼,你见过不吵不闹的兄弟么?真正的新兄弟吵不走,打不散!如果因为这么个破事,咱俩之间有了隔阂,你不得后悔死当初怎么瞎了,会跟我一起从崇州跑到s市!”我一把搂住潼嘉的肩膀,拿拳头和他轻碰在一起“走吧,开始咱们的雄霸之路!”
...
晚上九点多,正是红灯区人流最为鼎盛的高峰期,不计其数荷尔蒙过剩的男人们如同出来觅食的夜猫一般流连于红灯区的各个“特色”场所,西街的中段,一间普通的洗头房门口,我和王卓一人戴顶鸭舌帽靠在路边跟两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站街女”扯皮。
她们背后是间不大的门脸,属于“红灯区”最为普遍也是档次最低的那种洗头房,几乎没有任何娱乐设施,透过门口的透明门帘就能看到里面是用三合板分成几个小隔间,两个三十多岁的“高龄”女郎搔首弄姿的靠在门口招揽着生意,主要服务一些收入不高但也有生理需要的人群。
“小哥,看你俩人挺实在,我算你们一人五十的行不?”其中一个烫着金发波浪卷,穿件连衣短裙,岁数都快能赶上我二姨的“站街女”一手搭着王卓的肩膀,一边故意拿胸脯蹭着他的手臂娇嗔道。
那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熏的我连打了几个喷嚏,我轻笑两声,把帽檐又往下压了压,装作系鞋带的样子蹲下身去,透过眼角的余光一直偷偷打量着对面一间名为“水上人间”的中型洗浴中心。
“哎呀,小帅哥!玩不玩,进来坐坐嘛!你看外面这天冷风大的,姐姐穿的也薄,你就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