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而后立!
s市的胡同很有特色,四通八达的基本上没有死路,我们俩人随便蹿进一条胡同里,最后从一条大路外出现。
庆幸的是天气凉了,我和王卓穿的都比较厚,胳膊和后背全都只是一点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从大路出来以后,坐在地上喘了两口大气,休息了几分钟后,我们就打车回“红灯区”了。
“小四,咱们这次恐怕得罪狠人了,那帮痞子敢在警察局里跟咱动手,还特么没有警察管,肯定是商量好的!”王卓龇牙咧嘴的把衣服脱了了,后脊梁上赫然多出来条一尺多长的伤口。
“那小子叫薛什么来着?”我卷起破烂不堪的袖管,胳膊上同样是好几条不算特别的深的刀伤,不过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薛洋!”王卓狠狠的打开车窗吐了口唾沫“妈个逼得,下次再让我抓住他,蛋给***踢爆了!嘶...哎哟哟,疼死爹了...”
“不着急,我记住刚才车的牌照了,相信狗哥肯定有办法找出来!”我咬着嘴唇冷声回应。
沉寂了几秒钟后,“算了,自古民不许官斗,穷不跟富争!能在警察局里指使人砍咱,这得多深的背景,花多少钱?小四,咱们眼下确实惹不起这样的大咖,忍了吧...”王卓缓了口气安慰道我。
“唉...内忧外患得!真特么闹心,西街还藏着个宝爷对咱虎视眈眈,现在又因为手欠得罪个不知道干啥的土豪,店里又没他妈什么生意,一大群兄弟还等着吃饭,操***,啥倒霉事都被咱给摊上了!”我恼怒的攥紧拳头,真想嚎两嗓子,好好发泄发泄。
“小哥俩跟人干仗了吧?现在的年轻人下手真狠,看你们这伤口好像是被人砍了?要不先去医院吧?别着急跑红灯区邪火!”坐在前面开车的出租车司机,透过反光镜望向我和王卓打趣道。
“废话真多,跟你有个毛关系!”王卓不耐烦的吼了司机两嗓子。
“得!算我嘴欠了,对不住哈兄弟!”出租车司机不气不恼的打着方向盘。
“对了,师傅!跟您打听个事儿,咱们s市有什么姓薛的大老板么?”冷不丁的听着出租车司机说话,我猛的反应过来,开出租的人消息灵通,南来北往什么样的客人都拉,指不定有什么线索呢。
“这你可问住我了,s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好歹也得有个一两百万人,姓什么的有钱人没有?谁知道你说的哪个?”出租车司机,微微一笑,继续打着方向盘“不过这阵子鸿运房产的老板挺活跃的,他好像姓薛吧...”
“鸿运房产是么?”我把这个名字暗暗的记下来,心里有种感觉,认为我们得罪的人就是这个“鸿运房产”的老板。
“老弟,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人家鸿运的老板那是什么人物,市长,市委书记都得捧着的座上宾,跟你们八杆子打不着关系,别多想了...”出租车司机撇了撇嘴角,不过说话的语气却充满了不屑。
很快回到“红灯区”,结过账以后我和王卓就快速朝着“罪孽青春”跑去,刚才打架的时候我的手机被踢坏了,王卓的手机没电了,此刻已经凌晨两三点了,我真怕陈雪他们会着急。
刚跑到西街口,迎头就撞上了从面包车里跑下来的谢泽勇和刘雷,这俩人拎着砍刀气势汹汹的朝着西街里跑去。
“勇哥,雷子!怎么回事?”我慌忙喊住他们。
“不知道啊,阿宗打电话说场子被人砸了,让我们赶紧过来!”看得出谢泽勇出门着急,衣服扣子都没有系好,跟我边说话边系扣子。
“场子被砸了?”听着谢泽勇的话,我拔腿使足全力的朝前跑去,刚走到ktv门口就看着野狗他们几个蹲在外面抽烟,身后的玻璃大门被砸烂了,满地都是玻璃碎片,大厅里一片狼藉,放眼看去跟地震现场似得。
“小雪呢?”回视了眼门口的几个人,没见到陈雪的身影,我不由着急的看向野狗吼道。
“小雪没事,就是吓坏了,我把她送到男人婆那去了,小四你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半个小时前,来了好几车的民工,抡着大铁锤,洋镐进来就砸!”野狗狠狠地嘬了口烟嘴,吐出来烟雾后,看向我表情严厉的问道。
“她受伤没?来了好几车民工?”听着陈雪安然无恙,我稍稍松口气,狐疑道“半个多小时前发生的事情?”
“半个多小时前,我和小四还在警察局被人追杀呢,哪顾上惹什么麻烦!”王卓一脸恼怒的跺了跺脚。
“来砸场子的那群民工,直接说的你俩名字,还说你们惹的不该惹的人,这事不算完!”苏铭无奈的站起来,指了指身后被砸成不像样的ktv叹了口气“里面全被砸烂了,包房里的点歌机和电视全都被砸成了稀巴烂,咱们的场子算彻底完了...”
“操他妈得,一定是叫薛洋的那个杂碎!”王卓跑进ktv里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脸色铁青“小四,里面的包间全都废了,这群牲口连厕所没有放过,便池也给咱砸烂了...这个仇必须得报!”
“你们回来之前,凯旋皇朝的王行打过电话,说有需要帮助的跟他言语一声,场子毕竟是在红灯区,他们作为红灯区的龙头肯定会帮忙得!”野狗长出一口气,舔了舔嘴皮,看向我冷声道“知道对方是谁么?我想办法!”
“只知道我们得罪的那小子叫薛洋,刚才追杀我们的两辆途胜越野车的牌照是冀a60xxx!敢在公安局的大院里拎刀砍我们,应该挺有势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