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友情岁月
“小四,你怎么了?楞什么神呢?”看我现在门口发呆,谢泽勇不解的拿身子靠了靠我胳膊出声问道。
“害怕”我长出一口气,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既想马上走进qu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又害怕进qu看到的人不是他。
“怕啥,老爷们家那么矫情干啥,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什么怨啊、恨得也早该消的差不多了,时间可以改bian很多事情!”王行搂着我的肩膀拽进了这间酒里。
简易粗犷的走廊上铺着一席豹纹的绒毛地毯,暗金色的墙面两边挂着各种名酒的仿造品,和“天门慢摇”的造型几乎一样,走进qu后一张半圆形的舞池和“天门慢摇”一样,靠近大厅靠上一点的位置,一方组合柜似得的酒水台和天门的一样,整个club的造型几乎和“天门慢摇”里一模一样,只不过规模小了很多而已。
和天门慢摇最da的区别就是这里没有震耳欲聋的重低音鼓点和晃人眼球的镭射爆闪灯,整个大厅里播放着一首八九十年代风靡一时的粤语歌曲
“消失的光阴散在风里,
仿佛想不起再面对,
流浪日子,
你在伴随,
有缘再聚,
天真的声音已在减退,
彼此为着目标相距”
这首歌《古惑仔》中的主题曲,很早以前我和王卓、潼嘉刚认识那会儿,经常会跑到ktv去吼这首歌曲,那会我和潼嘉还经常埋汰王卓有嘻哈范儿,唱歌跟念ap似得,想想这一切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就在昨天
此刻大厅里,并没有多少客人,仅有的几个年龄不大的男男女女客人还抱在卡间里上下其手的互相对啃
“走,喝两杯放松一下!”听着熟悉的旋律,我焦躁不安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招呼野狗和谢泽勇走到酒水台跟前,要了两杯鲜啤后,我依靠在酒水台后面,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这间仿佛是“天门慢摇”缩小版的club,静静聆听着从音响里发出的歌曲。
“兄弟,我打听下,你们老板在不?你们老板是不是叫潼嘉?”谢泽勇灌了一口啤酒后,问向我们后面负责调酒的服wu生。
“在啊你们有事么?”酒水台后长相秀气的服wu生点了点头。
“勇哥,不用着急!咱们有时间,慢慢等”我打断了谢泽勇的问话,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他见面,只能暂shi这么拖延着时间。
“死狗躲不过扒皮,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有啥好怕的”谢泽勇“咕咚咕咚”灌下去半口啤酒,抹了抹嘴边。
“不是怕,是没准备好,算了!你不懂!”我摆了摆手,继续环视着这间club里的大概设计。
酒、迪厅之类的夜场历来都是跟糜烂、香艳画等号的,此刻就是这样,我们坐在酒水台前面的转椅上闲聊,对面的卡间里几对男女青年抱着对啃,时不时还能听到几声不堪入耳的轻哼。
猛的一个卡间里突然听到一个女人愤怒的娇嗤声“王八蛋,搂搂抱抱的我没说你什么,老娘无非就想买个包,你看你叽叽歪歪的,就特么在床上是个男人”
我们几个全都抬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卡间里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头发凌乱,两腿上的丝袜直接被抓破了,身上的外tao也被弄的歪七扭八
身后的包间里,一个剃着个“郭德纲”发型的男孩,也火急火燎的从卡间里跑出来,伸手就拽女孩,赶忙解释道“媳妇,你听我解释,我刚才确实冲动了,等我两天,帮大哥要了这批账,我就有钱了”
“冲动?等你啥时候有钱啥时候再找我冲动!”女孩儿整理了下衣服,甩开男生后,冷若寒冰的踩着高跟鞋“哒哒”走出了酒。
“操!”男孩儿恼怒的咒骂了一句,两手使劲抓了抓自己的头皮,当看到我们几个人全都望向他的时候,不由恼羞成怒的指着我们骂了一句“看个jb啊!”
“嗯,确实在看jb。”谢泽勇冷哼着嘲讽了一句。
男孩看起来也没啥心情跟谢泽勇斗嘴,嘀咕了两嗓子后,蹲在地上抽起了闷烟。
就在这个时候,一大群人“呼啦”一下闯进了慢摇里,一个满脸订满了图钉的青年单手揪着之前刚刚跑出去的女孩头发,带着一帮混混跑了进来。
我一看领头的那小伙儿瞬间乐了,真是特么冤家路窄的,这小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饺子馆被我暴打过一顿的腮帮子还高高肿着,肩膀上的位置裹着厚厚的纱布,一脸耀武扬威的迈着八字步走进了酒里,看都没有往我们这头看。
“老公,救我”女孩扯着嗓门朝“郭德纲”发型男孩哭爹喊娘的叫喊。
揪着那女孩的头发,朝蹲在卡间门口抽烟的小伙招了招“小米,龙爷找你很久了!跟我走一趟!”
,您高抬贵手,先放了我马子!”男孩儿缩头缩跟前,递上去一根烟。
“行啊,什么时候薅着女孩的头发,来回拽了两下,疼的女孩“吱咋”乱叫。
“您再宽限我一礼拜,一礼拜以后我肯定连本带利的全还上!”叫小米的男孩,低三下四的苦着个脸跪下了。
“宽限你麻个痹一脚踹到小米的肚子上,他身后的几个混混冲过去照着小米一顿拳打脚踢,甚至还有人搬起卡间的沙发往小米身上狠砸。
!什么事情这么大肝火!”从楼梯的方向,慢慢走下来个人影,半长不长的头发很是凌乱,侧脸到下巴上,一条长长的疤痕,看起来十分渗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