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蛊最初就出自我教。”说这话的时候,魏铭脸上流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对于医痴来说,他的眼里没有善恶好坏。他很敬佩能弄出这蛊的人。
“本宫怎么从不知道教里有过这种邪乎玩意儿?”抱月疑惑的道。
虽然魔教与苗疆一向关系密切,但教中多是中原之人,对这种杀人于无形的东西向来敬而远之,历任教主更是如此,每一任继任者都会纹下一个代表身份的纹身,那纹身纹下的时候用了蛊王的血,能够护佑历代教主不必惧怕各种各样的蛊虫。因为每隔几十年都需要用到蛊王的缘故,魔教才和苗疆保持了数百年的友谊。
魏铭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瞅了他一眼,徐徐道:“我教历任教主之中,有一人极擅蛊。这人名叫成无恨,其父亦是教主,其母乃是苗疆的圣女。”
抱月闻言顿时沉默了。在魔教的教主名谱上并无此人记载,那这人的名字一定出于某种特殊情况而被抹去了。
魏铭接着道:“此人惊才绝艳,于武学、蛊术上都有极高天赋,却偏偏不得所爱,于是便想出了一种办法——用蛊困住他所求而不得之人。绝爱蛊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创造出来的eads;医婚醉人,老公别使坏。绝爱蛊乃是子母蛊,子蛊相思,母蛊绝爱。他服下了母蛊,又给自己喜欢之人服下了子蛊。后来……”
魏铭停下了。
抱月不明所以,用眼神催促他,“后来怎么样了?”
魏铭先前提起蛊时炙热的眼神慢慢冷静下来,这是魔教的不传之秘,是历代的鬼医才会知道的事情。鬼医在魔教里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表面的身份——大夫,另一个则是作为当任教主的左膀右臂,是他的最后一支力量。魔教里的很多秘密都是没有确切的文字记载的,全是靠着教里的鬼医一代代的传下来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鬼医是教主的影子,也是他的第二条生命,更是魔教用来记载辛密的野史。
魏铭隐隐有些伤感,他虽然一心沉迷于医道,可也是从小就被教育着要以魔教昌盛为己任的,此刻在提起许多年前这蛊牵连的事情时,难免有了两分物伤其类的感触。
“成无恨所爱之人乃是我教之中唯一的一任女鬼医。”
魏铭一说这句话,抱月就明白了为何那位教主会被抹去存在了。
魔教的教主和鬼医是教里的两大支柱,一旦发生重大冲突,损伤最大的,就是魔教本身。
果不其然,魏铭接下来的话验证了抱月的猜想。
“那成无恨此后性情大变,变得极为嗜血,冰冷残忍,而他爱而不得那人,那个女鬼医,在后来竟抛弃相爱之人,转而爱上了他,重复了他当年求而不得的那条路。当年魔教叫这两人弄得几近分裂。”
抱月转过头去,定定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清时,半晌才问:“后来呢?他们两个人结局如何?”
“……死了。听说是一把剑同时穿透了两个人的胸膛,一起死的。”寥寥数语,说不清的寂寥滋味。
“可能解?”抱月问的有些沉重。
许是提到自己擅长之事,魏铭的眼眸里再次浮现出明亮的光彩。
“能解。”
因为这两个字,清冷的室内再次恢复了先前的舒适。
“怎么解?”抱月眼睛一亮。他抓着林清时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他没问容不容易解,因为没有必要,无论有多难,他都会帮她解除这蛊的。
“天时,人和。”
“何为天时和人和?”
“中蛊者,全身血脉贲张,血液皆涌至心房,扎根在心房里的蛊虫得到滋养之后彻底活跃起来,此时是解蛊的最佳时间,是为天时。再说这人和,才是要中之要,天时还可人力促成,唯独这人和,一旦错过,纵是大罗金仙也解不了这蛊。”
“怎么讲?”
“这人和乃是至亲之人,需采他温热的血,于中蛊者伤口处涂抹,再用血液在外引蛊出来。那蛊闻到血液的味道,自己就从中蛊者伤口处爬出来了。”
魏铭说的淡然,抱月的眉头却皱了起来。他知道林清时的父母已经全部去世了,三代之内的血亲一个没有,上哪儿弄所谓的至亲之血?
“至亲之血?那么邪乎?”抱月凝眉问。
魏铭受到了质疑,轻“哼”一声,边上前查看林清时的情况边道:“巫蛊之术,本就是玄而又玄之事,难以考究,譬如那养胎草,可使足月胎儿在孕妇腹中多呆月余而不伤母子根本,兼使胎儿康健,与其他新生胎儿无异eads;霸气总裁,请矜持!。两者虽不同脉,但源于同一根本。其原理如何,成因如何,我辈之人尚无从知晓。”他瞥了一眼抱月,不屑的意味很浓,明晃晃的在说:我都不知道的事,你这种蠢货还能知道?
抱月强忍住掐死他的冲动,咬牙问道:“那养胎草又是何物?”
“苗疆境内的一处山崖就有养胎草,虽名养胎,实为延胎。延长胎儿出生时日,更改既定时辰,住在那崖边的村庄,就有妇人在怀身孕的时候去采那养胎草来吃,希望日后生下来的孩子能够更加健康。”魏铭并非无故说这些,他指着林清时道:“这姑娘体内,就隐约有食用过养胎草的迹象。”魏铭看林清时的眼神越发的亮了,这姑娘年纪不大,身体里奇怪的东西倒是不少,最是适合用来研究医术了。
抱月“嗤”了一声:“按你先前所说,那草长在苗疆之地,苗疆之人最是排外,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