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穆尔抵达b市后就给任潇潇打了好几个电话,可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始终都是关机状态的机械声,这让穆尔有些不悦的微觑着俊眉。
刚出机场,几名两名身穿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走到穆尔的身边微微颔首:“少爷,您辛苦了。”
穆尔将手中的行李丢给中年男人便迈开步子走向一辆豪华商务车:“老头呢?”
“院长让我来接您去医院报道。”中年男人跟在穆尔的身后,恭敬的回道。
在临上车时,穆尔停下脚下的步子,不悦的扭头看向中年男人:“现在就去医院报道?什么意思?”
“额,院长说有个人您应该会有兴趣见到她。”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回复着。
穆尔拧眉,没有接话,直到中年男人将车门打开后,他才弯身坐进车内。
车子到达医院后,中年男人将后排座的车门拉开,穆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走进医院的大门,中年男人便跟在穆尔的身后。
电梯直达19楼停下,看到那扇写着‘院长办公室’的大门,穆尔的步子停顿了几秒才走了过去。
中年男人屈指敲了敲办公室的门,直到里面传来沧桑醇厚的嗓音‘进来’时,中年男人才将复合门推开,然后侧开身子对着穆尔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穆尔淡淡瞥了一眼中年男人便走进办公室,看到坐在办公椅上的中年男人,轻轻的喊了一声:“爸。”
穆建华抬眼看着自己许久未见的儿子,连忙站起身走到穆尔的面前,笑着道:“回来了。”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到你的演讲了,很不错,看来让你回来接替我的位置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来坐。”
父子俩人坐在沙发上畅聊了一会,穆尔便抬头问:“秘书长刚刚说你要给我见个人?是谁?”
穆建华却笑得格外舒朗,端起茶杯喝了几口,不急不忙的道:“这个人你迟早会见到的,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了,你待会让秘书长带你去医院到处熟悉一下环境,明天在正式上班。”
见穆建华笑得如此,穆尔便不悦的觑着眉头,凑近身子附在穆建华的耳边轻喃道:“你不会又在挖坑给我跳吧!”
穆建华一听,立马严肃的瞪着穆尔:“有你这么和你老子说话的吗?”
穆尔撇撇嘴:“那有你这样的亲爹坑自己的亲儿子的吗?”
“滚出去。”穆建华被穆尔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一脚把这混小子给踹出去。
“行,我滚了,您老慢慢喝茶。”穆尔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便打算起身出办公室。
却不想穆建华再次叫住了他:“等一下。”
“又怎么了?”
穆尔的话音刚刚落,只听穆建华大喊了一声:“秘书长,带穆尔教授去熟悉一下我们医院的坏境。”
穆尔的眸子微微眯起,睨着穆建华没有说话,双手踹在风衣的口袋中出了院长办公室。
在秘书长的带领下,穆尔差不多将整个医院都转了个遍,最后来到手术部,秘书长给穆尔大概讲解了一下手术部的构造和分配之后便重新折回到达住院部。
在经过一间病房时,穆尔的步子停了下来,望着病房门口的信息牌,上面‘任潇潇’这三个字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秘书长在一旁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就印着‘任潇潇’这三个字,而脑海里也被这三个字给充盈着。
穆尔抬起手将房门推开,果然,一张熟悉的俏容便映入他的眼帘里,在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时,躺在病牀上的任潇潇却发出诧异的声音:“穆尔?”
齐昊也好奇的扭头看去,之间穆尔惊诧着一张俊容站在门口,眼里满满都是不敢相信。
“穆尔?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任潇潇还愁今天穆尔回b市会找不到她呢!
却不想他居然会突然出现在医院里。
穆尔拧眉,快速挪动步子走到牀沿边,看着任潇潇的腿,拧眉冷声问:“怎么回事?不是昨天才出院吗?今天为什么又出现在医院里?”
见穆尔如此激动,任潇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怪我自己,是我自己没有注意才又把腿给摔伤的。”
齐昊站在一旁观察着穆尔的一举一动,却没有说话。
穆尔拧眉看向齐昊,上前拎着他的衣领:“我不是说过吗?让你好好照顾潇潇,结果呢?结果呢?”
齐昊却显得出奇的镇定,淡淡的望着愤怒的穆尔,薄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任潇潇奖状,连忙出声制止:“穆尔,你别那么激动,这和齐昊没有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不怪任何人。”
任潇潇柔软的声线传入穆尔的耳畔,稍稍让穆尔的情绪缓解了许多,但心中还是有怒气。
昨天才从凤城出院,结果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又进医院了,他怎么能不生气,可是这种生气,他是在气他自己,明明昨天出院时,他许诺过,潇潇如果出了任何的事情,他负责,可是他却不在他的身边。
“现在可以放开了么?”齐昊的俊容在穆尔进入病房的那一刻便一直阴沉着,语气也非常阴冷,让人听不出任何一丝情绪。
穆尔心中的怒气还没有完全得到发泄,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发泄的时候,抓着齐昊衣领的手缓缓松开。
手还没有完全松开的时候,门口就传来清脆的女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