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攸甜打了我一巴掌,低头转身,就要往外走,此时,我看见她眼睛红彤彤的哭了,但关键是我冤啊!
我也不理那不知所措的挺。忙跟了出去。一把拉在田攸甜纤细的胳膊上,可能是急了,用的力气比较大,把田攸甜给扯了回来,撞在我身上,我怕她还要跑,一把抱住她香喷喷的肩头,其实我只是想让她安静一下。结果被她用脚后跟狠狠踩了我一脚,踩的我生疼。
我顾不上喊疼。“啊喂,你听我解释啊!”
我看见田攸甜猛的转过脸来,又怒又气,更多的还有点恨我不争的意味,她伸出一根白皙的指头,重重的戳在我心口上,点的我不停倒退,哭着说,“老楚,你告诉我喜欢哪个女人都行,哪怕是袁雪,我都不怪你,可你怎么能喜欢一个男人!”
我被逼的退到了一盆仙人掌上。无数根刺扎进了我的脚腕上,疼的我立刻鼻涕眼泪一大把,惊的我赶紧咬紧下唇才没叫出来,田攸甜怒喝一声,“你别哭装可怜,你说你一开始是不是在玩我,我不相信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会出来和女人相亲!”
我忙抓住机会开始解释,“我对天发誓。我喜欢的是女人,刚才那个光头,我只是给他上药!”
“我不信,那你为什么一被我识破,你就哭了!你这是对不起我的表现!”
我抹了一把眼泪,“你能不能先让我从仙人掌上下来!”
田攸甜这才发现我退到了仙人掌上,哼了一声,一把将我拉了下来,“有什么凭证?”
“有!”我没说话,挺千呼万唤始出来,指着自己的背上说,“楚说的是真的,我背上有伤,刚才在涂金疮药,不信你闻闻。”
金疮药?
“……”田攸甜看过伤口,这才信了,不好意思的说,“原来是真的,但是老楚说喜欢上别人了是什么意思?”
田攸甜秀美一簇,看向我,我被她刚才的暴力行径已经吓的犹如惊弓之鸟,顿时菊花一紧,浑身一颤!
反倒是挺和颜悦色的问,“你、就是田攸甜吧!”
田攸甜还是有点警惕长相殷俊的挺,语气略微不善,“你怎么知道!”
挺就乐了,“我当然知道你,我是楚的好朋友,他一直向我提起过你,楚说田攸甜是他认识的女孩里最温柔细腻、善良富有爱心的女孩,也是最关心他的人,他从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的女人,所以说的次数多了,我就记住了!”
我的眼睛飞速的转动,挺怎么知道这些,我可没有和他说过啊,啊呸!挺就是个能说会道的骗子,出家人不打诳语,他犯戒了!
可是田攸甜却信了,这马屁拍的贼响,眼睛一眨一眨的,瞬间温顺的和小母马一样,“真哒?”
“真的,我是和尚,从来不说假话!”挺用他的身份再一次蒙蔽了善良的田攸甜,田攸甜脸上一片娇羞,又用手指一戳我,倒是力量很轻,害羞的说,“算你对人家还有良心!”
“可是,老楚说他喜欢上别人了这又怎么说?”田攸甜终于记起我话里最为致命的一点,话里杀机显露,我咽了一口吐沫,等待着狂风暴雨。
可挺却一拉田攸甜,“有点事情我想悄悄透露给你!”
田攸甜就和挺躲到一边说悄悄话去了,时不时的还向我瞟两眼,初时半信半疑,后来眉开眼笑,过了一会,走回来一拍我的肩头,“老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役休引技。
我惊的问有啥不对的,田攸甜神秘一笑,“有这么好的帅哥大师朋友,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我知道一个地方素菜做的不错,今天晚上我请客。”
我开始凌乱了,天晓得挺到底说了些什么!
田攸甜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她的小手机响了,看了看来电人,就皱了下眉头,去旁的屋子里接电话去了,我赶紧把挺拖到一边问他说了些什么,挺不肯告诉我,田攸甜却急躁的跑了出来,着急的向我叫道,“老楚,出事了!”
“袁雪、她被毁容了!”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我看田攸甜特别急躁,忙叫她别急,有话慢慢说,田攸甜这才说,“刚才是我舅妈的电话,就告诉我袁雪在校园里被泼了硫酸,现在躺在舅妈她们医院接受治疗呢,另外……”
田攸甜干脆说道,“我舅妈想让我问问你,袁雪的诅咒是不是出了问题,为什么现在袁雪会搞成这样!”
袁雪的事情,让我感到了困惑,为什么又出事了,本来这应该是一个很简单的小法术,怎么就是连这么点小诉求,都会出问题呢?
“走,看看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田攸甜舅妈的问题,只能去探望一下,以表我心中的歉意。
出门的时候,我想到了挺,于是便拉上了他,挺一副又出事了吧的神情,让我有些沉重。
来到医院,袁雪此刻正躺在了洁白的病床上,这间监护室,是不让外人进去的,我只能趴在窗口向里面望去。
只见袁雪的脸被包成了木乃伊,娇小的身躯一动不动,黑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她此刻还在昏迷当中。
袁雪的母亲因为是本院的医生,所以有优待,在里面一直陪着袁雪,见我们来了,就走了出来,她的脸上满是泪痕,但坚强的她抬手就抹去了泪痕,强颜欢笑。
“小楚,你们来啦?”
对于袁雪母亲的好态度,反倒是让我无颜面对,我只好讪笑着点点头,“阿姨,我们来了,袁雪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