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看得出来李天慧毕业后过的很惨,和她合租的那个红姐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我没有点破而已。
我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周全,哪有精力和财力来给李天慧一个好前程呢?
我只能站在原地,默默祈祷李天慧不要在邪道上愈行愈远。
经历过沉重的心理打击昏睡两天后,我的心情依旧不能平静。
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总感觉心里面缺了点什么。
陈立辉也暴打了,可笑笑还是没有音信。
我不自禁的拿出手机给笑笑打了个电话,仍然打不通。
我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没有任何想回家的yù_wàng。
我怕在家里睹物思人,让自己更加痛苦。
可走着走着,我的心就像痉挛一样,抽搐着疼。
嘴里莫名其妙的叫着笑笑的名字,眼睛有些潮湿。
要强的我低着头,怕被人看见眼里噙着眼泪。
毋庸置疑,我彻底爱上笑笑了。爱的不可自拔,像中毒一样,深陷其中。
我以前尽管追过不少女生,也喜欢暗恋过也不少人。可是我谈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段感情,却是笑笑给予我的。她就是我的初恋,给我带来了希望光明甜蜜,可我没想到她离开之后,我却是那样痛苦难受。
回到家里,我蜷缩在角落里。
不知道饥饿,不知道时间,不知道昼夜。我蜷缩在曾经我们共同睡过的床上,睁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似乎丧失了所有的斗志,我似乎失去了整个人的精气神。可这一切,对我都不重要。我的脑海中,只有笑笑。
直到萝卜再次出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四天了。
我打开门的时候,萝卜穿了件冲锋衣,整个人胖了一圈。
看到精神萎靡,皮肤蜡黄,整个人臭成咸鱼的我。原本准备哈哈大笑给我一个熊抱的萝卜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我日!天儿,你怎么成这逼样了?”
此时的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就连给萝卜开门,我都是撑着最后的精气神过来的。
看到极度虚弱的我,萝卜赶紧冲进来抱着我。
他的身后闪进来一个高冷气质的御姐,御姐瞥了我一眼,眉宇间尽是厌恶。
萝卜将我送到医院,医生给我挂了两瓶葡萄糖。
我发现葡萄糖真是神器,短短几天我挂了两次。
萝卜坐在床头,叹息了一声说:“唉,齐天,你怎么这样呢。”
我没有说话。
过了一个晚上后,萝卜给我带过来一碗粥,我喝了点粥后好了许多。可用萝卜的话说,我这叫暂时死不了,但离死也不远了。我的眼睛里已经不藏气了,人一旦精气神垮了,那可就离死不远了。
萝卜在医院陪了我两天,然后将我接回家里。
回到家里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对萝卜说了一句话:“谢了,哥们。”
萝卜回头看了我一眼,呲牙咧嘴的笑。
那个气质高冷的御姐和萝卜住在一起,萝卜做饭给我们两个吃,那个女人从来不做饭,萝卜也从未介绍过这个女人是谁,从那里来,我也没有问,甚至萝卜都没有说他这段时间又做什么去了。我跟萝卜说我拿了他一万块钱,萝卜笑了笑说:“没事,钱你只管用,反正大风刮来的,花着不心疼。”
这可不像是萝卜说的话,在学校的时候,他可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铁公鸡。
不过我也不想去想那么多的事了。
我躺在床上日复一日,萝卜做的饭我吃的越来越少,萝卜跟我说话的时候,我也越来越多的时间在走神。
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再想笑笑了。
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有一天萝卜将我硬拽起来,将我拖到浴室。让我站在镜子前面,我看到现在的我骨瘦如柴,双眼无神,原本乌黑浓密的头发甚至出现了一些斑白。萝卜站在旁边什么也没说,他让我在镜子前面站了几分钟,自己就走了。
又隔了几天,萝卜带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过来。
萝卜将我弄起来坐在床上,穿白大褂的人坐在我的对面。他一开口,我才知道他是心理医生。
后来这人又来了几天,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是萝卜将他踹走的。
有天半夜萝卜喝的醉醺醺的,他进来就抱着我,说了一大堆话。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或许真如萝卜说的,我的精气神都没了,离死不远了?
可是,原本很珍视生命的我,怎么突然就不是那么害怕了呢?
有一天夜里,我突然从梦中惊醒,感觉心悸难受,整个人在床上来回打滚。听到动静的萝卜冲进来,他当即将我扛起,背着我就往医院跑。路上我难受的几乎整个人都快死了,脑门上直冒冷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嘴唇发紫,眼睛翻白,十分吓人。
萝卜在出租车上抱着我,一直在叫我名字,在我耳边呼唤我,可我却感觉他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
好不容易赶到医院,萝卜将我拽下出租车,扛在肩上就往急诊大厅里冲。冲进急诊大厅大叫着医生,两个值班医生出来将我送进病房,开始研究我的病情。
可是刚在病房内躺好,原本心悸难受,脑门冒冷汗的我突然就感觉好了。
就好像是病魔突然之间从我的身体中抽走一样,不见了。
医生给我检查一下各项生命指标,一切正常。而且我也没有任何不适感,只是感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