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孙薇玲,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孙薇玲被赵肃立戏耍欺负,依赵肃立的性格,今天婚礼上的这些事,他肯定都会算到孙薇玲头上。孙薇玲到头来很有可能会带着为数不多的钱离开国内,定居在澳洲。可是帮孙薇玲,我们却无从下手。而且这件事太过复杂,以我们目前的能量,很难真正帮到她。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插手这件事了,还能全身而退吗?我苦笑一下。转头看着老曾和萝卜说:“咱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三个人,十分默契的伸出六只手,互相叠在一起,目光灼灼之后,低吼着叫了一声:“加油。”
我们不知道,在房间里,孙薇玲贴在房门上将我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当她听到我们共同喊那声加油的时候,她用力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她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再可能有真心朋友了,可是她没有想到,我们四个,却在她最危难的时候,勇敢的站了出来。她尽管喝的最多,但她今天却异常的清醒。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个激流漩涡,自己能否力挽狂澜,全看自己的气运和能量了。有我们四个帮她,至少让她在漩涡中,不再孤单。
我和老曾萝卜三个做了决定之后,老曾就帮我们理了一下思路。目前来说我们根本不可能影响到孙志强案件,我们能做的,就是帮孙薇玲守护好孙志强留下的财产,帮孙薇玲争取到更多的股份。让至强资本不落入林婉君赵肃立之手。但是,这却异常艰难。林婉君煞费苦心,为的就是至强资本这块大蛋糕,现在好不容易通过孙志强的手拿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终于可以开宰了,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这块蛋糕。如果没错的话,林婉君肯定还会想办法,将本属于孙薇玲手中的股份全部夺走。甚至,今天她故意让赵肃立侮辱伤害孙薇玲,就是为了此。
我们现在能做的,能帮到孙薇玲的,就是尽可能的多储备资金,准备和林婉君开启资本战,另一方面就是,调查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看能不能从根本上影响这件事情的走向,从而帮到在监狱中的孙志强。当然,我们这么做也是存了私心。毕竟叶玲珑那厮将股份卖给了至强资本,我们公司现在理论上也是属于至强资本的,如果至强资本真易手了,我们怕是也要完蛋,特别是在这种上市前夕。
这个晚上,我和老曾萝卜三个人商量了一晚上。
待到天亮的时候,萝卜和老曾相继离开,我一个人窝在楼下的沙发上。渐渐的沉睡过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孙薇玲正襟危坐在我面前,我揉了揉睡眼坐起来,打了个哈欠之后,就问她吃早饭吗?孙薇玲不吭声。只是目光温柔的望着我。我被她看的汗毛竖起,有些不自然的说,我去弄点早饭。
你等等!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孙薇玲突然叫了我一声。我回过头看着她,还是感觉心中有些怪怪的。为了掩饰尴尬,我就笑着说:“你不会是想以身相许吧。”
孙薇玲走到我面前,翻了翻眼睛瞪我一眼说:“我想见我爸爸,你能帮我安排么。”
我愣了一下,思考片刻后对孙薇玲说:“你爸爸昨天刚被带走,想见到不容易。我托人帮你问问,但你别抱太大希望。”
孙薇玲点了点头,我就借着这个机会,将我和老曾他们昨天晚上商量出来的计划告诉了孙薇玲,孙薇玲听过之后就点着头对我说:“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安排我做事吧。”
我笑了笑,用双手将她摁倒在沙发上说:“你现在坐好,我去准备早饭。”
等我端过来两碗稀粥,一小碟咸菜之后,孙薇玲就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洗过澡之后的她焕然一新,吃过早饭之后,我就带着她离开这个废弃工厂,开着回上海市中心的路上,孙薇玲将她为什么嫁给赵肃立的过程全都告诉了我。她说,要不是当时赵肃立救了她父亲。她是绝对不会回头的。只不过都怪自己太傻,那肯定是他们当时演的戏,为的就是将自己挽留下来,利用自己骗父亲手中的合同。
我笑而不语,一直等汽车驶到至强资本的公司楼下,孙薇玲才睁大眼睛问我:“咱们今天来这儿?”
我点了点头,嘴角带着笑意道:“你父亲被人带走,现在公司肯定乱成一团,你作为公司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自然要挑起公司的大梁。”
孙薇玲没有吭声,我就将车驶入地下停车场,将车泊进车位之后,带着她就前往顶层的总裁至强资本总裁级办公室楼层。在电梯里的时候,孙薇玲显得有些紧张,我笑吟吟的看着她,她就对我说,其实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我调皮的说,好巧,我也是第一次!
孙薇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
如我所料,今天至强资本的办公室里乱成一团,到处都是打电话的声音和乱飞的文件。可是,当我带着孙薇玲出现在他们公司里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员工,别管是副总裁亦或扫地阿姨,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将目光转到我们两个身上。看我们两个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怪物一般。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可是下一秒,所有的人又仿佛没看到我们两个一般,继续去忙碌自己的工作。连出来一个人招待的都没有。
我念叨了一句,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然后就继续朝总裁办公室走去,一路上尽管没人理我们,但却也没有人阻拦我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