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桂见状,说:“哈哈,想不到你这老头子看外表像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也好这口啊。”
老道见三桂这傻缺竟干出缺心眼的事,老道所举明是在看陈灵,暗则是观察陈灵身上不对劲的地方,而刚才老道的一笑也是看出来端倪。没想到三桂竟误以为老道是在看美女,我暗道三桂现在属于不知情者,不知道也正常,自己都中毒半天了,还没感觉怎么回事,倒是有功夫来拿别人逗乐子。
我不能不有些敬佩三桂,这时候马上就要起雾,眼看着从林子里荡荡的飘出一些细烟,三桂还能够笑出来,他还真是啥都不在乎。我暗暗笑笑,随后便看见唐沫从精简背包翻出一大块类似胶皮的东西,胶皮看样子很软,在唐沫手中耷拉着身子,无精打采的样子。
唐沫依旧瞪着我,似乎还对上次那件事耿耿于怀,非常没好气儿的吼道:“帮忙啊!瞅什么瞅?!”我心想这婆娘是不是疯了,我不就进错屋了吗,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让你真真正正的服我,我走上前去,问道:“怎么帮?”
这个时候,三桂大喊一声:“不好,起雾了!!”老道一惊,龙眼的表情,我看不出是沮丧,也看不出是高兴,反正就是一种非常令人讨厌的状态。但这人和唐沫有所不同,唐沫是从心底里记恨我,而龙眼则是天生那种表情。
老道听三桂这样说,脸上自然难看至极,当即便催促我和唐沫加快进度,必须在雾浓之前保证所有人都上了船。我这两天没少听陈灵的爷爷说这獾猴林的诡事,说是诡事,倒不如说成灵异事件,听那老头子说这里是一片葬尸地,地底下埋着大量的白骨,据说当时冥王为了建造自己的水墓,花费了几千两黄金,无数白银,为的就是让自己死后无人打扰。
我似乎明白了这些历代帝王将相死后为什么将自己设在一片诡异之地,因为以前的古代人相当迷信,就连上个厕所吃个饭都很有讲究,吃饭筷子和碗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在一些史料中记载过历史上有皇帝(在这里就不明说了)竟然用丝绸擦屁股,可以想到咱们的先人不论做什么事,都非常讲究,到后来讲究似乎慢慢演变成一种病疾。
恐怕那湘西骨女为的也是这般,都是为了死后图个清静,图个没人碰他们的身子而已。唐沫叫我扶住一头,又找来三桂扶住另一端,本想叫龙眼,没想到龙眼一直看向陈灵,惹得唐沫也不好意思叫龙眼,于是便让老道扶住最左面的一头,唐沫按下那胶皮背面的几个按钮,只见胶皮开始一点点的被撑大,撑到最后我两只手都握不住这一头了。
我只好用双手托住一头,没想到这胶皮竟然愈来愈重,重到最后我也只能放手。唐沫见我放下手来,愤愤道:“没用!”我一听就火了,刚想问候问候唐沫的祖宗,这个时候,便听见龙眼很低沉的吼了一声:“都他娘的闭嘴!再废话老子全把你们杀了!上船快走,现在你们没有任何发言权,深山老道和我有语言权,到了水下用千里传音联系,我打头阵,老道殿中,负责看好这几个人,只要看见庙宇,咱们就赶紧找到机关口,钻进墓室,一切方案到墓室再做商定。现在,即刻出发!”
龙眼这几句话说得众人心潮澎湃,我说:“行,不过这臭胶皮船能开多远?”龙眼走近我吼道:“再他娘的废话把你脑袋揪下来,我可不管你爷爷是谁。”随后龙眼又低声小吟一句:“那个女人有古怪,咱们钻进墓室就把她宰了,这女人我越看,越不想是之前的那个婆娘。”
我应声喝道:“是,是,不敢了。”我握好工兵铲,最先上了臭胶皮船,由于船体比较大,所以再坐下六个人也有空子,我擦拭着微型冲锋枪,重新装填了子弹。这个时候,雾已经起了,只有越来越浓,我闻这雾中好像又一种酸气味,但又好像没有。我说:“你们闻没闻到这雾里好像有酸气味,而且越来越浓。”
三桂侃道:“行了,别疑神疑鬼了。我反正没闻到有酸味,恐怕是你又出现幻觉了。”
我说:“这怎么可能,不对,这雾里好像有毒,快把防毒面罩戴上!”
唐沫哼了一声,刚要反驳我的谬论,便看见自己的手上出现了一层红疙瘩,除了龙眼和陈灵,其他人身上都出现了一层很密集的小红疙瘩,仔细看去,那细细密密的红疙瘩上,好像有一张张的小人脸在盯着我,再一看,好像还眨着眼。
那小人脸像是一张魔咒一般,让众人紧紧的盯着它看。我的脑袋似乎不受控制了,脑海里一直浮现着一张婴儿脸,婴儿好像只有一只眼珠,空洞洞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整个眼球几乎都是眼白,就像猫的眼睛一样。我的思绪一下子就被“猫眼”这两个字给引了起来,这婴儿只有一只眼睛,而且,那眼睛几乎和猫的眼睛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我心想难道我们被白毛灵猫施了mí_hún_yào?我想起之前我开枪打死白毛灵猫的那一刻,几乎脑海里浮现出很多婴儿的脸,所有婴儿脸都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所有的婴儿都少了五样东西,就是五官,而多了一只猫的眼睛,如果要是两只眼睛就完全可以理解了,这猫魂就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但是只有一只眼睛,这是为什么?
我稍加思索,脑子转的飞快,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蛊雕的黑血溅到我嘴里之后,脑子有时就经常高速旋转,这个时候,我回忆起开枪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