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冯氏听了,不禁气往上撞,刚要继续说话,只听见司夕田开了口。
“小贱人你说谁呢?”
“小贱人说你呢!”这已经是个不新的梗了,不过司夕田用出来的时候,薛氏还是上了当。
司夕田冷哼了一声:“这就是了,你自己承认了,你才是贱人。我听人家说过,在傻子的眼里,别人都是傻子,我觉得这话用在你身上也是再恰当不过了,在贱人的眼里,别人都是贱人!”
“你……你个小婊砸!”薛氏本来还想骂司夕田贱人,可想到刚刚司夕的话,果断改了词。
司夕田摇了摇头:“这泼妇就是泼妇,我一个小姑娘,可不能跟你学,不然也学成了什么贱人和小婊砸怎么办?既然你刚刚用你昨天对我说我要是有本事就往你们家泼脏水当证据,想要赖我往你家泼脏水,那我倒是想问问你,这话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你敢告诉大家么?”
“俺……”薛氏听了,卡壳了,她刚刚只顾着生气,只顾着要把司夕田给抖出来,咋忘了这么一回事了!
司夕田冷哼了一声:“你不说,好,那我替你说!那是在我和云墨抓到你拿着木桶往我家泼脏水的时候!从你搬回来,就一直偷着把脏水泼到我们家,以至于把我种下的油菜种子和小苗儿都冲到了垄沟里,我开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直到发现那垄沟里有一些烂菜叶和烂土豆皮才隐约明白,更是在你往我们家泼脏水的时候把你抓了个正着。我跟你好好说话,希望你别再把水往我家院子里泼,可你却说什么你是在你家园子里泼水,这水刚好浇到我家可不干你的事儿,果我生气,有本事就往你们家泼水!你以为你缺德往人家泼水,别人就都跟你一样缺德啊?”
虽然碍于薛氏的淫威,大家不敢大声嚷嚷了,可还是忍不住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额,你们听听,这薛氏明显是倒打一耙啊!是她往人家泼脏水被人家抓到了,现在居然赖人家往她家泼脏水!”
“呵呵,你没听司大瓦匠说么,薛氏是在贱人的眼里,别人都是贱人,她这样,就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
“不过啊,这司家姑娘人虽然不错,但也是个从来不吃亏的主,薛氏往他们家泼脏水,她怎么可能就那么忍了。我倒是觉得,韩家的事儿,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嘘,你们小点声吧!心里知道了就行,干嘛非要说出来,不怕那薛氏一会儿恼了,打断你的腿?”
“得,咱们不说了,看热闹,看热闹!”
薛氏被司夕田揭了老底,倒是没第一时间骂回去,而是担忧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韩旺财。她的男人他知道,虽然人平时有些软弱,可真的固执起来,也是头驴。从搬回来的时候,韩旺财就警告过她,不要找司家的麻烦,她当时也答应了。现在让韩旺财知道这个事儿,他肯定很生气。
果然,原本还着急的看看司夕田又看看薛氏的韩旺财在听了薛氏的话之后,脸色立刻黑了下来:“薛老三,你能不能给俺解释解释,司家姑娘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不是说好了么,回来了,就把之前的事儿都忘了,咱们好好的过日子,跟司家好好相处,你怎么能背着俺干这样的事儿?”
薛氏见韩旺财生气了,也不像刚刚那样熊头八怪了,而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当家的,你别生气。俺真的听你的话了!不然,依着俺的脾气,不早就直接冲了司家去闹事儿了么?俺只是朝着他们家泼了点水,稍微出了出气,而且都是朝着园子的田地里,这也没啥大事儿啊,咱们在干天的时候用这样的水浇过园子?”
虽然被薛氏哄着,韩旺财的气还是没消:“薛老三,这话你也好意思说?那是什么时候,那是滴水贵油的干天,现在是梅雨季节!这地上恨不得都能渗出水来,你往人家园子里,还是种的菜上泼,那不是要害得人家菜都毁了?更何况,你泼的水里还都带着一些菜叶子啊啥的垃圾,把人家园子弄臭了咋整?”
韩旺财平时可是都舍不得训薛氏一句的,忽然这么凶她,让薛氏有些委屈:“好啦,是俺不对,俺是有点冲动了。可司家比俺更嚣张,更可恶啊!俺只是往他们家种菜的地方倒了点脏水,没有啥太多的影响,他们可是直接往我们家小路和园子这边倒的,这可是咱们家门面啊!”
听了薛氏的抱怨,韩旺财没有再说话,心中也对司家有些不爽。虽然是他们先对不起司家,可薛氏说的对,司家虽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薛氏只是往无关痛痒的地方倒的脏水,司家确实挑的他们家的大门,要说,还是司家的行为恶劣些……
司夕田可不想背这个黑锅,赶忙声明:“等等,韩家嫂子,瞧你说的那么肯定的,就好像你也像我抓你
也像我抓你包一样抓到我往你们家泼水了一样?我当着乡亲父老再次说一遍,你们家的事儿,是跟我有些关系,可我们司家,是一点脏水也没往你们家泼!”
“姓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