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尺的半个身子贴在俞参商的身上,嘴巴贴着俞参商的下巴,软软的发丝搭在俞参商脸上、脖子。俞参商痒得受不了了,把白尺的头发抓起来拨到一边。
白尺的两根眉毛一齐上下跳了跳,喊道:“快承认啊,不承认我今晚赖在你床上不走啦。”
俞参商被白尺压得难受,撑起身体向上挪了挪,靠着枕头半坐在床上。
白尺立即从床上爬起来,一条腿挤在俞参商的腿间,双手撑着上半身,抬起下巴,看着俞参商的双眼亮的发光。
俞参商抬手碰了碰贴在白尺头上的纱布,看着白尺的目光又暖了几分,问道:“你喜欢听什么答案?”
白尺说道:“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吗?”
俞参商点头。
这么做就没意思了,白尺斜眼看向别处,不甘心道:“你说你的真实想法就好,我不喜欢你骗我。”
其实,俞参商所说的创作灵感和《天狼》的片场只有一丁点关系,和白尺一点关系都没有。俞参商拍拍白尺的脸,直到白尺直视他了,才冷声道:“到目前为止,我的创作灵感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保证以后不会有。”
白尺的目光变得飘忽不定,就是不往俞参商身上描。
当年俞参商可是经常为他写歌的,俞参商自己都承认了白尺就是他的灵感源泉。
俞参商继续说道:“白尺,你要是不觉得挤,今晚就在我的床上睡吧。”
白尺动了动耳朵,欣喜道:“参商,你是在诚恳地邀请我和你睡一张床吗?”
他只是想让白尺高兴一点,俞参商说道:“算是吧。”
白尺刷得拉起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那我们快睡觉!我很困了!”
俞参商平躺着,把白尺到处乱摸的双手牢牢抓在他的手中,“已经很晚了,我们明天还要早起。”
他的双手被俞参商抓住了动不了又怎样,白尺还有嘴、有腿、有脚呀。
白尺连踩带蹭,把自己的睡裤脱到脚踝,用膝盖蹭着俞参商的腿。
他的鼻子、嘴巴都贴着俞参商的侧脸,白尺吹着气说道:“参商,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我又不是想做全套。”
白尺头上的纱布紧贴着俞参商的头,随着白尺的身体跟俞参商的头发发生摩擦,俞参商担心白尺把纱布蹭掉,连忙抬手隔开白尺的头,“别乱蹭,小心你的头。”
白尺趁机翻身,整个人紧紧压在俞参商身上,手肘到手腕贴着俞参商的大胳膊,双手抓着俞参商的肩膀。白尺身下的火热隔着衣服传递给俞参商,他左右晃着头说道:“参商,我不开心。”
俞参商抬起胳膊搂住白尺,“就一次。”
白尺不再抬头四十五度仰望俞参商作忧郁状了,咧嘴笑道:“好。”
俞参商按着白尺的头,一下又一下的轻啄白尺的嘴,另一只手摸到白尺的腰间,向下挪了一点,俞参商发现白尺身下的衣服都被他脱干净了。俞参商皱了皱眉,把白尺的火热握在手中,慢慢地动着。
卧室房顶的灯光正好照在俞参商的脸上,白尺看着俞参商脸上的红色,动了动腰调戏俞参商,“啧啧,这就是你单身二十年的手速呀。”
白尺亲亲俞参商的脖子,侧压着俞参商的身体,手伸进了俞参商的衣服,“来,哥让你感受一下我单身二十二年的手速。”
哥?!
单身二十二年的手速?!
白尺的手法的确比俞参商的好一些。
眨眼间,玩得正开心的白尺被俞参商压在身下摆成了一个大字。
俞参商竟然这么主动!
白尺兴奋地看着俞参商,“亲爱的你要对我做什么?”
俞参商起身跪在白尺的腿间,拽着白尺的胳膊把他拉起来坐着,单手扶着白尺的脖子,用力咬着白尺的嘴唇。
白尺顺势坐上俞参商的腿,曲着腿把俞参商围了起来,抱紧俞参商的背。
所有衣服都被堆在一旁,两个滚烫的身体黏在一起,俞参商身体的温度勾得白尺想起了曾经的那些甜蜜和情动,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俞参商的头发,喊出的声音像电流一样刺激着俞参商的听觉,“参商——”
白尺这句“参商”喊的比俞参商听过的所有音乐都要动听,俞参商撩拨着白尺,凑到他耳边喊道:“你再喊一次。”
白尺扭头亲着俞参商的嘴,想要俞参商给他更多,“可我这会没灵感了……至于灵感来还是不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俞参商点了下头,下巴贴着白尺的肩膀,双手抓着白尺的臀部把他整个人抬了起来,一会轻一会重的揉着。
混乱间,俞参商的手指不小心伸入了某个温度很高,让他觉得非常温暖的地方。
白尺身体一颤,觉得是时候给俞参商坦白他做的好事了,“嗯……参商,我在你的枕头下藏了一盒,你想用就去拿,不用也没关系。”
俞参商揉着白尺的臀部,认真地问道:“我那么做会给你灵感吗?”
他太喜欢俞参商的这个问题了!
白尺用力点头,“会给很多灵感,多得像给手机充满了电。”
俞参商垂着眼把一整盒套子都拿了过来,放在他伸手就能够着的位置。
为了能清楚地听到白尺的声音,俞参商靠着墙半坐在床上,让白尺坐在他身上。
白尺双手抓着俞参商的肩膀,随着俞参商的动作上下动着,“参商——参商——参商……”
俞参商目光灼灼地看着白尺的脸,动腰的同时仔细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