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真找别的女人,那就去找吧,省得烦,世界那么大,我趁此机会去看看!”
林婶做了一桌好吃的,但我都没有什么胃口,晚上哄好然然睡着,我在阳台上坐到了大半夜,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傅擎戈没有过来找我,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后来我竟然坐在阳台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得极不安稳,我梦到傅擎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在梦里我哭得很伤心,一直哭一直哭,早上惊醒的时候,脸上全是水,原来昨夜忘了关窗,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水跳进来溅在我的脸上,伸手一抹,也不分清楚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
洗漱时,两只眼睛肿得跟个金鱼眼似的,去送然然上学出门,寻了一墨镜给戴上遮遮丑。
开车回途中,我又想起昨晚的那个梦,心里老大不安,在下一个路口调了头,回到了傅家别墅。我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发现没有锁。
玄关处有一双女人的高跟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心底卧了个大草,有点不太相信,其实在来之前我虽然担心,但却还是十分相信傅擎戈的。
在推开房门之前,我深吸了口气,觉得并没有我想得这么糟糕,说不定只是个误会。
当看到房间里只有傅擎戈一个人躺在床上时,我松了口气,正庆幸着这么狗血的情节怎么会在我的面前出现时,从浴室里走出来一个裹着浴巾的美女,那女人我认得,之前聆心会会长的女儿,也是与傅擎戈搞暖昧的女人,何秀依。
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我气得想杀人的心都有,但我知道不可以。她还站在浴室的门口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时不时的瞄向床上的傅擎戈,好像在暗示着我,他们昨夜的激情。我缓缓朝她走了过去,紧绷着脸,正想与她好好谈谈,谁知傅擎戈一夜宿醉被这动静惊醒,翻身而起时,那女人莫明奇妙的尖叫一声摔倒在地上,顺便连裹好的浴巾从身上滑落,露出她那丰满的身材。
傅擎戈怔忡了两三秒,双掌搓了下脸,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看到躺在地上一脸无助的盯着他的女人,他抓过浴袍系上,拿了块大毛毯走上前往她身上一盖,说:“赶紧遮遮。”
“你跟她是怎么回事?”我摘下墨镜,红着眼瞪着他。用最后的理智想跟他好好谈,毕竟和他走过这么多年,不想就这样真的崩了。役场讽号。
傅擎戈垂下眸子,瞄了眼还躺地板上的女人,伸脚轻轻踢了两下:“你丫……你丫没事吧?”
何秀依抬眸,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的,好个我见犹怜,咬着下唇强忍着哭泣的模样儿,就要朝傅擎戈的怀里扑去,傅擎戈一个侧身打了个冷颤,让她扑了个空,场面那尴尬得我得不忍直视。傅擎戈双手撸了撸手臂,回头一脸无语的看着我,说:“媳妇儿,我也不知道她乱扑什么。”
说好的英雄救美呢?说好的撕逼大战呢?说好的狗血剧情呢?我也弄懵了。
“我刚才可没推她,是她自个儿倒下的。”
傅擎戈听完,一脸看神经病的无语表情看向何秀依:“对了,你怎么会在我家我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