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叨逼叨,我现在心情超极低落的。“我撇开脸没有看他。
“啧!来~媳妇儿,跟老公说说,低落什么?也让我开心开心。”
“傅擎戈,你丫怎么不自挂东南枝呀?!”
“我草!像我这么帅的,一挂上去,连骨头都要被那些如狼似的娘们儿给吞个干净。”
我白了他一眼,自个儿伸手想要倒水,他跟一火箭似的往我跟前一窜,利索的给我倒了杯水递到我手中:“媳妇儿,来,喝水。”
“算你还有点良心。”缓过劲儿后,我问他:“你那边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婚礼挺气派的,但你知道我跟黎丞那是水火不融的,他请我去参加婚礼,无非是想找机会给我难堪,不过你家爷们是谁?到目前为止,也就一个游晴晴能收拾得了,对不?”
“对,你厉害,你最厉害了。”我拧着他的腮帮子,总觉得他最近壮实不少:“小戈儿,你最近是不是吃太多了?”
他耍了我一记白眼:“胡说!看老子的身材多正点!!”
这丫一发起神经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话时刚落,他把衬衣脱下往沙发上一摔,八块腹肌都要被练出来了,我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肌笑:“哟,真是挺正点的,麻烦你傅大爷,赶紧把衣服穿上。”
我现在总算稍稍能接受了眼前的事实,过去脸白白的小鲜肉是一去不复返了,我的小戈儿,已经走在糙爷们儿的路上回不了头。
见我叹气,傅擎戈锁眉:“白斩鸡有什么好,真搞不懂你们女人的品味!”
他穿好衣服,兜了回来,终于追问起我:“你还没说今天都跑哪儿去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去看齐远忠了。”
他摸了下我的额头:“你丫没发烧吧?给自己找添堵是吧?”
“哎呀,烦死你了。”我一把挥开了他的手:“我哪能主动找他?是他自个儿找上我的,我想他现在也就这样了,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呀?所以我就去了呗,还想着顺便帮你打听一下他们幕后主指,结果……”
“结果什么也打听不出来?”他一脸早料到的神情。
我疑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呵呵,整个审问的进度我都在跟,齐远忠的嘴硬得很,他宁愿我们判死刑,也不肯做警方的污点证人。”
我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傅擎戈追问着:“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有一个女儿叫茜茜,让我帮忙看着她。”
傅擎戈扣过我的双肩,郑重的说:“不行!你现在是孕妇,齐远忠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你就别管别人的死活了,先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虽然听着霸道又大男子主义,但傅擎戈担心得也在理,我便没有再与他反驳。
那天凌晨两点,傅擎戈接了一个电话,我也被吵醒,看着他那凝重的表情,我不由得担心问他:“怎么了?”
傅擎戈将挂断的电话搁到了床头,沉思了一会儿后回答我说:“齐远忠在监狱里自杀了,抢救无效已死亡。不知道是谁私给了他刀片,直接抹了脖子。”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哭了出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可能是因为怀着孩子比较脆弱。
他将我抱在怀中,轻声安慰着:“好了,别哭了。那些事情都已过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哭什么呢?睡觉吧,我会陪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