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画面中收垃圾的那人,穿着防卫工人的制服,戴连体帽和口罩……
傅擎戈将这几个画面放在了一起,我与他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傅擎戈突然按下暂停,问我:“发现什么了?”
“什么?”我仔细的看了看,心口一紧:“这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再看时间,早晚会有一个倒垃圾的防卫工人,一般是早上九点,下午五点,而这个时间是三个点,早上九点出现了一次,下午四点半出现了一次,下午五点出现了一次,四点钟出现的这个人,和早上九点,四点半出现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傅擎戈将画面放大,但那个人的模样使终不清楚,但是眉眼,似乎和学校调出的监控里的那人很是相似。
“是他!一定是他!!”我激动的叫出声来。
傅擎戈深吸了口气:“他还会再来的,处心积虑了这么久,将孩子带走没有消息,排除了绑架勒索的嫌疑。他在这里踩点应该有一段时间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在晚上路灯下,见过一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会不会跟这个人有关系?”
“你说……他会不会是安子逸?”问出来的同时,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看不清楚他的脸,露在外的眉眼,似乎又跟安子逸不像,你觉得?”
我摇了摇头:“直觉告诉我是安子逸,但是这人我敢肯定不是安子逸,安子逸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话音刚落,傅擎戈猛然将我拉入怀中,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只觉脸颊燃得火辣辣的,想要推开他,奈合他禁固在我腰间的手如果铁钳,挣也挣不脱。
“他化成灰你都认得?”他的眼中带着深深的妒忌。
我心口一窒:“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我现在对他只有恨,除了恨没有别的感情。”
“能让你恨到如此刻骨铭心,也让我嫉妒得发疯!”他做势要吻我,明明心里想着是要躲开的,但是却并没有躲开。
他嘴唇的触感柔软带着熟悉的味道,让我有些迷醉其中,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当习惯一个人或是一件事时,你会不知道要如何拒绝。
直到他的吻越来越激烈,激烈到让我无法承受,他寸寸侵略,攻城掠地,我差点因此窒息,他终于良心发现,仁慈的放开了我。
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差评:“你的吻技还是跟以前一样差!”
老娘真想赏他一嘴巴子,这德性不正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型么?
“哟,我可不像傅大公子你身经百战,我哪能跟傅大公子比呀?”说完我也要被自己给酸死。
傅擎戈邪性一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什么醋?”
“那天在舞会啊!”
“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我烦闷的推开了他。
谁知,他径自的解释起来:“我和曼琪什么都没有,陈硕大概什么都跟你说了,你相信我的吧?”
“废话!”如果不相信他,以我的性子,可能让他连家门都进不来。
他突然从身后抱过我:“你别误会!”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误会什么?”
“当初同意跟你离婚,不是因为不爱了。是因为太爱你,看你那么痛苦,所以我才放手让你离开。你都不知道我签下字时,有多痛恨自己,无法好好保护你,保护我们的孩子。”
我的双眸刺痛得似乎无法睁开,抬手轻轻覆在我腰间的双手,说:“那个孩子是我无法跨过去的一道坎,当时我不知道该如何忘记心中的沉痛,现在也依旧无法忘记。所以只能远远逃开你。小戈儿,对不起。孩子找不回来,我和你永远都无法重新开始,他会是我们心中永远的痛,只要看到你,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想到这个孩子,痛到无法呼吸。”
“我会努力,让你忘记,我们一起努力,直到可能再重新开始。”他转过我的身,让我直视着他的眼眸,信誓旦旦的说:“不管我以前如何混帐,我傅擎戈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从我下定决心娶你回家开始,我就认定了你,一辈子!”
以前总觉得那些动不动就说一辈子一辈子的人很可笑,可是今天我却完全笑不出来,我知道傅擎戈是那种说出口就一定要做到的人,他说一辈子,那必然会是一辈子。
“假如我一辈子也跨不过这道坎,你要等我一辈子吗?”
“只要我们彼此还相爱,我不娶,你不嫁,一纸婚约根本不重要。我说的一辈子,就是在你无论什么时候想见到我了,一抬头,一回首,我还在那里。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他的眼眸那么真挚,真挚到让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无从拒绝。
我靠近他怀中,哽咽着:“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原来是个死心眼的傻蛋!”
“跟我一样的傻蛋,就不要说别人了。”他用力的抱着我,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血肉之躯,融为一体。
我听到他的心跳在加速,身体情绪的控制下微微颤抖,声音沙哑却性感得要命,贴在我耳畔对我说:“游晴晴,我爱你。”役沟役技。
那是第一次见识到傅擎戈的忍耐力,真心不怎么好,比较容易犯冲动,一个晚上冲了三次冷水澡。我冷眼旁观的看着他,不是我矫情,只能问我大姨妈,为什么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