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重重的摔门声让我整个人跟着一抖,下意识抬眸看向傅擎戈。
“傅擎戈,别闹了,他都说自己对女人不感‘性’趣,我真的和他没有什么。”
他很不开心,现在终于领教了他钻牛角尖的本事,咬着不肯松口,悠然点了根烟,说:“我昨天等了你一整晚,担心着你会出什么事儿,一个晚上都没睡,一大早就收到了这些照片,让我看了这些。是也好,不是也好,老子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如果他不能证明什么,我会一直怀疑他对你怀有不轨。”土布纵号。
“连我也不肯相信?”
他静默了片刻,一脸沉重说:“如果我连你都相信不了,还能相信谁?”
“那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只要不闹,什么事儿都没有,当看个笑话就好了!不过是个蠢货作出来的一场无聊戏码,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但是如果你要继续追究,不是中了某人的下怀?”
“你说的是安子逸?”他靠在窗边,转动着手中古铜色打火机,低垂着眉眼,若有所思。
“连安子逸都不相信的事情,你信?”我从没怀疑过与他之间有很大的差距,不管是价值观还有思维模式。但此时此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言语会这么苍白无力,对他起不到一丝影响和说服力。
他深吸了口气,将手中的打火车收回了裤口袋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站直了身体,一字一顿道:“游晴晴,有件事情我必须说明白一点,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你。你对我好,对我真心,我全看在眼里,我会回报你。倘若我看到了不好的一面,也一定要拿出证据证明,因为我只相信有力的据证。”
“假如有一天,我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你要怎么对我?”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他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我会疏远你,冷淡你。远到你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我想时间会证明一个人的真心。但我依旧会爱你。”
我莫明的笑了出来:“傅擎戈,你认为这样会是爱情?”
“每个人爱人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他走上前用力的扣过我的双肩,眸子沉重:“连我父亲都可以对我下杀手,从小到大我见了太多太多被出卖和被至亲的人背叛的事情,往往造成至命打击的人,正是最亲近的人。”
“就像曾经的乔蕊,对吗?”我愤怒的挥开他的双手,怔忡的盯着他。
“如果你硬要拿这种不入流的女人,跟你做比较,我也没办法不是?”
原来这件事情也不是全没意义的,至少让我认清楚了一个事实,在关键时刻,我在傅擎戈的心目中,和曾经的乔蕊也没有什么不同,毕竟,一个人在这种尔蘼我诈的环境中生存了近二十六年,他的很多思维模式与处事方法已根深蒂固,不是一个人,或是一件事就可以改变。
我不怪他,他不过是想生存。可我又无法欺骗自己,已对他的感情生出了嫌隙。
“如果你想要证据,恕我不能陪你找证据,你总不能让我向刑帅要一张我是同性恋证明单吧?我累了,想先回去。”
他没有追上来,只说:“好……”
那天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没有开店,陪着然然瞎转悠着,能有时间陪孩子出来走走,他很开心。
我看着孩子快乐的模样,内心很复杂,不由得开始考虑,我究竟最需要的是什么?是一份轰轰烈烈的爱情,还是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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