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冷哼一声,把手提包放在怀里,盛气凌人的说道,“人失忆了,骨子还是依然那么贱,在风总面前装可怜。博取同情!”
明姿画双手环胸,眯着双眼审视这个女人,穿着今年新款的香奈儿短裙,打扮妖娆。看着装和气质应该是个富家女子,唇红齿白,从哪个角度都是个引人瞩目的美女。
就是那张嘴,一张口,就让整个形象大打折扣。
看来。
风钦炀这个男人以前的女人不少,这个女人只是那些追随他女人堆其中的一个。
这样的女人,看来属于胸大无脑那一类型。
眼中不禁透出一抹嫌弃,这风钦炀的口味,还真是不挑啊!
她开始疑惑,当初的自己,是怎么爱上这样的男人的?
想到这里,明姿画清冷的笑着,“装可怜也好。博取同情也罢,我成为了风总的女人是事实。你不服气,有能耐你也来啊!”
那名高傲的女子扭头恶狠狠的瞪着明姿画,咬了咬嘴唇,“明姿画,别以为有风总撑腰,就可以这般肆无忌惮,我奉劝你一句,爬得越高,摔得越疼!”
明姿画面无表情的瘪瘪嘴,“我只听说过狐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那名刁蛮的女子蹙眉惊讶的看着明姿画,倏而笑出声来,眼神中满是嘲讽和鄙夷,“你……真可怜,应该不记得我是谁了吧?”
明姿画嘴角扯了扯。脸色依旧清冷,语气不冷不淡,“不记得了,你……想必是不够资格存在我记忆中那类人吧!”
那名女子咬牙切齿的低吼,“没关系,我会重新要你记住我,我是**银行行长的女儿,顾银华,曾经被你害的很惨的女人!你这样的女人居然能活这么久,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你这副模样,我看到就不舒服!”
说罢扭头看后面的男人,“把她的衣服撕烂,我要看看她到底有多高贵,把你的艳照示人,看看风总还会疼你多久。”
明姿画表情依旧冷漠,秀眉微蹙,心中却像被石头击中一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倏而那个男人走上来,勒着明姿画的脖子,原本一脸清冷的明姿画闻到了男性的恐惧气息,脸色瞬间煞白,额头开始冒冷汗,思维开始混乱,想喊也喊不出声。
一声裂帛,她的小碎花连衣裙的领口被撕开,露出了粉红的bar包裹着她的圆润,随即听来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和那名叫顾银华女子的嘲讽。
“看你有多清高……风钦炀很快会把你玩腻,你的前夫就是……嗷嗷嗷……谁那么大胆敢掐我,我哥哥可是警察局……啊啊啊……疼!”
身后响起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谁给你这个胆子这样做的?”
明姿画在恍恍惚惚的潜意识中,感觉到自己肩上的凉意被一件有温度的衣服盖上,眼前的视线有些微暗,看不清前面的景象。
她咬了咬嘴唇,想给自己增加痛感来刺激自己清醒一点。
倏而感觉到到自己的腰部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搂住,她慌慌张张的挣脱开,站到墙角处,哆哆嗦嗦的蜷缩在角落着,一脸惊恐。
“老婆,不怕,是老公!”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处响起。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她惊慌失措的心缓缓的平复下来,她深呼吸了一下,眼眸渐渐睁开。
“风总!”几个保安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识时务的驾着顾银华,使她动弹不得。
风钦炀不看一眼顾银华,心疼的两只手握住明姿画的手,“不怕不怕,有我在!”
边说边拉着明姿画的手上了他开到路边的法拉利,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递给明姿画,“老婆,喝点水!”
边说边抽出纸巾帮明姿画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却被明姿画防备的躲开,他的手僵持在半空中。
眸光柔和的观察到明姿画的脸色恢复了平静,才侧身重新走下车。
顾银华双手捂在胸口处,显然也被明姿画失常的表现给吓坏了,她咧嘴干笑,
“风总,对不起,我不知道明小姐怎么变成这样,我……以为她在欺骗你,像她前夫……啊啊……”
风钦炀一脸阴鸷的掐着顾银华的脖子,浑身透着杀气,旁边的男子看到这架势,吓得转身就跑,“你叫什么名字?”
顾银华被掐得满脸通红,眼眸有些失落,“风……总,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银华啊,当时你还向我爸爸打招呼,要我来盛世,说会照顾我……”
风钦炀两眼猩红,嘴角上扬,可是给人的感觉似乎不是在笑,而是要杀人的样子,“告诉我,你那只手撕了她的衣服?”
顾银华浑身哆嗦,双腿有些软站得左右摇摆,脖子一直被掐着,呼吸有些不顺,气息微弱的摇摇头。
在她的印象中,风钦炀从来不打女人,身边的女人争风吃醋,他只会笑笑不参与。
然而。
这次她动明姿画,是她的失策。
第一次看到风钦炀打女人的样子,着实有些恐怖,而且对象还是她。
她接受不了。
她不服气的吼道,“风总,为这个女人打我你值得吗?我爸爸利用银行的权利给你拨款,我哥哥帮你疏通那么多关系,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的好吗?啊……”
只听咔嚓咔嚓几声。
风钦炀松开她的脖子,一手捏着她的手臂,反过来直接给掰断了!
痛的顾银华哇哇大叫,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上。
风钦炀双手怀胸,一脸暴戾的看着她,“还真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