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的憋屈了,感觉她就像是他怀中的小猫一样,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去死!去死!她才不是猫!
刚刚起步的炎星被月倾城的回头突然下了一跳,看到月倾城的表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恐怕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看着炎星的样子,月倾城也没有觉得很丢人,转过身,再次大步走了出去。
她走在前面,想着她说完这句话,炎星一定会说:以后再也这么抱你。
只是事实总是那么的不如人意。
炎星笑着看着月倾城的背影:“没关系,下次抱你的时候先压住你的腿。”
很大言不惭的话,月倾城脸色蒙上一层黑灰。
额头的黑线一根一根全部突了出来。
她必须要保持良好的心态。
保持良好的心态!保持良好的心态!
深呼吸!深呼吸!
最终还是……暴走!
炎星,很好,真的很会挑战她的忍耐力,虽说她的忍耐力一向不好。
看着最终消失在门口的人影,炎星终于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院中回荡。
白色的衣袖被用力一挥背在伸手,一双细长的双眼中流露出豪爽自信的的光芒;
依旧是人前的模样,高贵中带着疏离,颇有睥睨天下的味道。
今天就要回去琉月堡,你要等我,等我回来!
很快。
琉月堡包括你的身份,所有一切我都会办好,很快。我就会回到你是身边。
大步走回房间,看到桌上的笔墨,犹豫了一瞬,还是走了过去。
手上的速度飞快的在洁白如玉的纸上飞过,龙飞凤舞的流畅字体如同泼墨。
停笔,将手中的狼毫笔放在黑色的砚台上。
将纸张从桌子上拿下来,轻轻吹干。
面对面的离别。太痛苦。
我要走了。你要保重。
将吹干的纸张压在石砚台下,眼神不舍的在四周流连。
“这次一别还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会再次相见,许久不见得话。你可是别忘记了我。”
笑着看着周围,想要将这里的一切全部记在心中,自言自语,幽怨的语气。带着淡淡苦涩。
脚步在周围一步一步走动,手上从上面的器具上一一抚摸而过。
这里。有两个人的回忆,不是以前的那种兄妹情,而是真的属于两人之间的回忆、
迈出房门,旁边的一个樱花树下有一个小小的石桌。是个空位。
走过去,上面还有洁白的茶壶和青花瓷杯。
倒了一杯凉掉的茶水喝下去,有些凉。
樱花树很大。上面的樱花开的很美。
一片一片从上面飘落下来。
有的落下桌上,有了落进去茶杯。
这里的布置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每一个院落中几乎都会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樱花树。
只开花,不结果;
像是常年不败一样。
他记得小月很喜欢樱花,他问她过为什么这么喜欢樱花;
她只是轻轻抚摸着一片樱花瓣说:樱花开了,会很美。
会很美,确实,会很美。
只是花朵迟早都有凋落的时候,为什么,我感觉到你心中很疼?
是不是因为我走不进你心里的原因?
留恋的看了周围一眼,将上面的一朵花瓣捏了起来攥在手心。
等我回来。
白色的身影在空中一晃已经化作一道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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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虫在外面继续扒饭,抬头偶尔和倾君说上几句,不过这些远远比不上饭菜对她的诱惑之力。
还在月倾君感叹他父后偏心的时候,桌子上的食物已经被毛毛虫狂扫一空。
伸着胳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好困啊!
怎么会这么困?
就连上眼皮和下眼皮都要打架了。
不过其实他现在觉得倾君哥哥也是很不错的,要是往后的每次吃饭他都在说话的话,那么以后的食物就会全部归他了。
脑子有些单纯的想了想。
跳下对他来说有些高的板凳,小身子被暖暖的太阳光晒着,懒懒的抬起眼睛。
今天的太阳为什么那么大?
两只小眼迷迷糊糊的,迈着步子摇摇晃晃的在草坪上上走着。
他的头好晕,是不是生病了?
心里好难受,他要去找娘亲。
倾君还在那里继续抱怨,抬头,已经没有了毛毛虫的影子、
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毛毛虫正在下面练习着自己最新开创的“醉拳。”
摇晃着在属下树下转了好久,最终终于撞到了一颗大松树上,嘭的一声……倒下!
月倾君被毛毛虫的模样逗的笑了出来,这个家伙,实在是太逗了。
不过看了一会儿虫虫也没有从地上起来,月倾君脸上的笑意就撑不起来了、
几步走到毛毛虫身边。
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毛毛虫的小脸蛋。
“虫虫,虫虫。”
“倾君哥哥。”
毛毛虫睁开眼,毒辣的太阳让他的眼睛再次闭上,一只手无力的放在额前遮挡住太阳光,睁开一条细缝。
眼神无力的看向月倾君。
辈分好像乱了,不过没关系,在他眼里,女的除了倾城娘亲就是姐姐,男的除了炎星爹爹其他都是哥哥。
“虫虫,怎么了?
有没有事?”
月倾君看着虫虫有气无力的样子,将他从地上抱进自己怀里。
一只手掌拍着虫虫的脸颊。
“倾君哥哥,我想找娘亲,虫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