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姜还时老得辣。此话果真不假啊。
我用行动证明乔一鸣看上我并不是眼睛不利索。而是他真的瞧上我了。是用心瞧上了。
老妈先是一阵目瞪口呆。然后又好中了大奖一样兴奋。她说。一鸣眼睛不近视。却还看上了我。那就只能证明眼光虽然利。但审美观却异于常人。我还真是走了狗屎运。
我满面黑线。老妈还真会打击人。难道她就不能说一句她女儿的优点。
不过老妈下一句却把我说得心花怒放。
她说:“一般的男人找老婆哪个不先看其外表。然后才是家世、内涵什么的。不是我打击你。一鸣能跳过外貌直接瞧上你。不能说他有眼光。懂内涵。只能说明你这副臭脾气合了他的胃口。”老妈还偷偷向我说起了他与老爸相识的经过。“想当年。你老爸可是远近驰名的美男子。居然瞧上长相普通家世普通的我。别人那个惊呼。嘿。你爸就说:他就是瞧上我。抛开外表不谈。我与他可是臭味相投。同流合污。走到一起才算是功德圆满。我就想啊。一鸣应该也是这种心理。女儿啊。你赚到啦。通常能跳过外表的男人。你也不必担心他以后会变心啊出轨什么的。你不也曾说过。凭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美人沒有。偏偏还瞧上你。依老妈过來人的眼光看啊。他准是被你给煞到了。嫁吧嫁吧。听老妈的话。准沒错。”
呃----老妈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不禁看向乔一鸣。他正与邻家大伯下棋。发现我的目光。冲我微微一笑。我一个惊呼。惨了。心跳怎么跳得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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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一鸣那家伙绝对是天生的资本家。眼光利。观察也入微。懂得审时度时。在发现我老妈的转变与我的目光有异后。当天晚上就向我求婚了。可惜后來却---
满脑子混乱。抽空给玉爱爱打了电话。说了我的烦恼。
她在电话那头大呼行的。“有沒搞错。我那么美丽无敌温柔可爱贤惠能干。都沒有人向我求婚。怎么你倒比我先一步了。”她在那头惊呼了半天。喳啦啦地控诉了姓段的恶行恶状后。咬牙切齿极了。不外乎是。她比我漂亮百倍。都沒男人向她求婚。正郁闷着呢。我却打电话來刺激她。正找不到发泄口。我刚好撞到枪口上。也难怪成了她的出气筒。
不过。本人今天心情特别好。不计较她的怨妇嘴脸。等她抱怨了五分钟后。才问她:“哎。抱怨完了吧。也该听听正事了。我给你讲啊。一鸣向我求婚了。你说。我该嫁给他吗。
我把昨晚的事大至说给了她听。
乔一鸣是这样向我求婚的。
我对他说。以后回到香港。无所事时的日子又会來临。一个人在家太闷了。想出去找点事情做。
他说:“如果真觉得闷。就给我生个孩子。包你活得精彩。”
“还有脸跟我要孩子。是谁让我流产的。”
他一把揽过我:“不要再提起那件事了。好吗。我们重新來过。沒有仇恨。沒有算计。只是单纯的夫妻关系。可好。”
我推他:“谁和你是夫妻啊。八字都沒一撇。”
“那。嫁给我。咱们就是正式的夫妻了。”
“我们这样不也很好吗。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
“你还想与我分开。”他打断我。
我看着他。说:“咱们都不是孝子了。成年人的感情通常都是合则在一起。不合则分开。难道你能保证一辈子都对我好。乔一鸣。奉劝你一句。沒有把握的承诺千万别说出口。”沒有人能保证。永远对一个人好。
就算爱到浓烈时也不能。
承诺这玩意。并不是向银行贷款承诺几时还款那样简单。在感情方面。一旦爱情贬值了。泛味了。消失了---以往作出的承诺就只能当作笑话來谈。
他定定看着我。“你说的对。我从來不会做沒有把握的承诺。我不敢向你承诺我会爱你一辈子。但是。以宁。一旦我对你提出结婚。就请不要置疑我对你的真心。”
我眨眨眼。回味着他话里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想娶我。”
“是的。嫁给我。好吗。”他执起我的手。在手背上印上一吻。
“不好。”
他很是意外:“理由。”
我抽回手。双手插腰。“这还需要理由吗。从认识你到现在。我被你算计过多少次了。我自己都数不清了。你说。你说---”我搓他的胸膛。“稍微正常的女人哪个会嫁给总是算计自己的男人。”
“还有。你算计我也就罢了。你还对我用强。”一想到我唯一的工作被他破坏了。不得不远走他乡。我更來气。“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说什么你得听我的。不然又怎样怎样。你得乖乖回到我身边。不然就怎样怎样。奶奶的。老娘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威胁---”
他抓过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他怀里。“那你又说说。你又整过我多少次。”
“我几时整过你了。”
“你摔坏了我价值连城的古董名画。”
“谁要你把我当成陪酒女朗來着。”
“你还破坏我的名声。”
“哪有。”
“沒有吗。是谁当着众人的面。向罗小夏暗示我不举。只能吃药來维持。”
“谁要你故意让那些女人欺负我。还把我丢到一旁作壁花。我只是气不过而已。”还敢怪我。
“又是谁把我衣橱里所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