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妈也上前劝阻我们多留几天。一改刚开严厉谴责。
乔一鸣以同样的方式递了一个厚厚的红包给他们---我们在“亲人”的祝福下。登上了飞往深圳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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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年关了。大家都很忙。乔一鸣每天加班。不知在忙些什么。而我也忙得昏天暗地。这沈诗捷天生就是运气好。网店赚钱死了。我每天帮她。得到的报酬也不菲。但比起她得的大头來算。我也只是个替资本家卖命的小小可怜员工。
乔一鸣的朋友圈已完全认同我了。但骂我的人也有那么几个。
原因在于乔一鸣再一次向我求婚。我仍是拒绝了。
我说。等你老妈真正接受我了。我决对嫁。
他说。他老娘已经不再反对了。
是啊。他妈是不再反对。可那脸色。好像我上辈子还欠了她二两香油钱沒还似的。有了前车之鉴。我哪敢掉以轻心。与之扬的婚姻之所以走到尽头。其主要跟源还是來源于他老娘。
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他虽然不大高兴。但仍是沒有逼迫我。
这事儿本來是在卧房里上演的。外人无从知晓。却不知怎么回事。倒让他的朋友们听去了。一个个把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直说我会驭夫术。以后乔一鸣肯定得被我吃得死死。我笑得谦虚。哪里哪里。只是他让我而已。
倒是关季云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在乔一鸣耳边嘀嘀咕咕的。不必猜也是在说我的坏话。
乔一鸣也挺维护我的。对于旁人的嘲弄并不以为意。但笑不语。气得关季云扭头便走。
这事儿被我洋洋得意地说给玉爱爱听。她叹息而笑。“恭喜你了。看來乔一鸣已经被你圈养成功了。”
圈养。
这个词儿是最近一年才流行出來的。意思是。被女人管得死紧的男人。便叫圈养。
圈养的男人有许多好处。被老婆紧盯迫人术弄得不敢背着老婆在外边乱來。一切听从老婆的指挥。
我一向不赞同圈养男人。更何况。乔一鸣那样的男人。我哪敢圈养他。他不來圈养我就该偷笑了。
我说:“我们谁也不圈养谁。若是两人真的相爱。何需圈养。”
她点头同意:“这个倒也是。不过。要是安在男人身上啊。还真说不准。有些男人。就得圈养。不然他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四处播种却不收获。”
我取笑她:“看得出來。你男人肯定被你圈养起來了。我瞧段无邪最近都规矩了不少。”段无邪是乔一鸣几人当中最花心的一个。不圈不行啊。
她轻哼。脸上带着莫名的漠然。“我们的事不大好说。还是说你吧。乔一鸣虽然那个了点。但对你真的不错。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出來了。”
我讶异:“你收了他多少好处。居然替他说起好话了。”乔一鸣对我是不错。但也仅限于不错了。想要他对我掏心挖肺。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是那种把爱情当成毕生大事的梦幻女人。学不來把男人拴在裤腰上才是爱的体现。
她白我一眼。“你这女人。对别人的感情一看就透。维独却看不清自己男人的心思。我真替乔先生感到悲哀。”
我耸肩。不以为然:“这叫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懂吗。”
忽然心血來潮。又悠逛到一城的家中。一城还是老样子。过着孤独又清高的单身贵族生活。我们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窝在沙上喝着茶。聊着天。天南地北地聊着。最后又扯到乔一鸣身上。
“我走后。他沒为难你吧。”
他耸肩:“或许他心里也想來找我算账吧。但我想。他可能力不从心。”
“为什么。”
他看着我。目光忽然变得认真而严肃起來。“你真想知道。”
心中一紧。我清了清嗓子。“怎么了。难道还发生了其他事不成。”
他沉默良久。忽然叹气说:“虽然我挺讨厌他的。也痛恨他那样对你。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爱上你了。”
“你知道吗。在你们分手后。他的仇家就已瞄上了你。他怕你出事。派了一打的人在我楼下守着。当天我便注意到了。找他理论。他一改以往的高傲漠然。居然求我要好生照顾好你。”
“还有。你在幼儿园的工作确实是他动用关系逼迫园长把你辞了的。他之所以要把你逼回他身边。是因为你当时非常危险。随时都会被敌人发现。”
“我还听无邪说。你离开香港的那天晚上。他曾开着车子追到机场的。跑得急了。便落了单。被仇家堵个正着。那一晚。他差一点就回不來了。”
我的心一紧。嗓子干痒:“怎会这样。”
他叹气。“当时被送进医院时。我和无邪一起去看望他的。至今他的背上还有一道刀伤。难道你沒发现吗。”
“其实。凭他的力量。你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一路上都派人跟在你身后。并不是监督你。而是保护你。你当真以为。在你被困在可可西里时。哪会那么及时出现直升飞机救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