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敲了下,“乔先生,刚才有位秀闯进来,是否要属下把她请出去?”然后门又被敲得震天作响,另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喂,里面的人听着,快把门打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我惊恐地望着被敲得快要破裂的木门,一脸求救地看着这个男人。
这男人仿佛没有看到,扬声叫了下:“龙飞。”
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黑衣男,我下巴快掉下来,我明明是反锁的,他怎么打得开?
但容不得我多想了,脑袋没有反应,但身体四肢却索先作出反应。
我把床上的女人给拖了起来,一个手刀砍向她后颈处的睡穴,然后飞快地脱掉外套,一骨碌地爬到床上,紧紧抱着男人,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吻向他的唇。
一阵天眩地转,身子被重重压住,双唇被反攻,我瞪大眼瞪着眼前放大的一张脸,抡起拳头,对准他的脸,一拳挥去。
他接住我的拳头,不顾我的反抗,深深地吻进我的嘴腔,我圆瞪着眼,脑袋变成浆糊了。
“喂,刚才的女人呢?跑哪去了?”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拉回我的理智,我赶紧把被子往头顶上拉,又把身子往男人的怀里挤去。
他也挺合作,把我搂在怀里,与我吻得难舍难分。双手还不停地在我身上四处吃豆腐。
我心头大怒,真想把他踢到床下去,但如今情势危急,只能打落牙齿血吞了。
忽然,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妈的,当我是死人啊,老子在问---”一个重物倒地声音,我惊讶地探头,却被人按住。“鸣---”我喘不过气来了,老兄,就算是做戏,也没必要这么逼真吧?
耳边听到一阵拳脚声,我吓得不敢睁眼,尽往男人怀里缩去。
一阵阵杀猪的声音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响在头顶,“龙飞,不要让不相干的人打扰我的兴致。”
“是,乔先生。”然后又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及一阵惨叫声响起,过了会,室内恢复平静。
我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咦,没人了,刚那群混混跑哪去了?只是屋内狼藉遍地。那群人却消失不见了,连门都被关得好好的。
抬头,打量了男人一会儿,屋内光亮充足,这男人有二十**的年纪,长得还不丑,黑色短发,皮肤挺白晳,介于黄种人与白人的肤色,再配上瘦削的脸,活像个奶油小生。
但我没忘掉刚才他发号施令的威风画面。
两手捧着男人的脸,在他脸上左右狠亲了下,顺便把刚才他留在我双唇上的口水还到他脸上,“谢了,大虾,大恩不言谢。”
我掀开被子下床。地上**的女人仍晕迷着,我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扔到床上,然后把被子盖到她身上,我可是很有良心的,如今天气转凉,让人家感冒了可不好。
拾起地上的外套,我冲床上的男人抛了个飞吻,“再见,后会有期。”最好无期,拒他救了我,但他可把我的豆腐吃惨了。
不等我跨出三步远,他人已经在我面前了。
“把我利用完就走了?”他问得平静。
但我却无法平静,瞪着他双腿间的庞然大物,很可耻地脸红心跳。
我说:“那你想怎样?难不成你还想为难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他挑眉,“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翻了个白眼,说:“先生,如今这个年头有钱人已经不兴说这句话了,老土。”
他的眸子开始缊积风暴,“向以宁,你要是敢再说不认识我,我马上把你奸了。”
我睁大眼,“你认得我?”恐惧升上心头。他居然认得我,还连名叫姓地叫出来,并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怕被他qiáng_jiān,必竟他身材挺不错的。我只是怕他会利用我教师的身份对我大加勒索。
他笑得格外温柔,“乔子鸣你应该认得吧?”
我点头,那个小屁孩我当然认得,但是,他干嘛提他的名字?忽然,我指着他的鼻子大叫,“啊,我忽然发现你好生面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他阴阴一笑,挑眉:“想起来了?”
他挑眉的动作太熟悉了,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
我尖叫,脑袋上出现成片的黑乌鸦,“你是乔子鸣的哥哥,乔,乔---”乔什么来着?我忘了。
“你居然又把我的名字忘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等我有意识时,人已经被他抛到床上去,床垫下的弹篁把我弹得老高,摔得我头晕脑转。
正当我被摔得七晕八素时,一个庞大的躯体又压在我身上,我被压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捏住我的下巴,声音愤怒,“该死的你,我的名字真有那么难记吗?”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的唇压了下来。
我使劲挣扎,要命了,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全身的重量压在身上,老娘快被他压得断气了。
我的挣扎是徒劳的,等我头晕耳鸣快休克时,他才放开我,又开始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暴力女,一般男人哪里占得到便宜。但我不料还有人比我更暴力,眼前这个乔什么什么的男人,完全就是极暴虐的十恶不赦的恶质男,根本不给我反抗的机会,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衣服撕得只剩下斤斤条条地挂在身上。
他分开我的腿,妄想进入我,只可惜私处的干涩让他怎么也进不去。但也把我截得够痛,私处的疼痛也让我回过了神。
我一脚踹了他的小兄弟,骂道:“王八蛋,贱男人,想占老娘的便宜,做梦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