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男离开后。我一个人呆得无聊。抱着儿子四处溜达。原丰被留下來看住我。这次我沒再想着逃跑。而是拿着变态男的卡四处狂刷。反正那家伙有的是钱。不花白不花。还可以刺激香港经济呢。
我不知道乔家上上下下的佣人是如何看待我的。他们对我表面客气。骨子里却是冷淡至极。标准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咦。不对。应该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
与变态男关系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暖味不清。我也想好生问问原丰。他家主子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一个星期。变态男离开整整一个星期。我从刚开始的不习惯到此刻的乐不思蜀。
“秀。这件事要是让乔先生知道了。我会死得很难看的。”原丰第一百零一次皱着眉如是说。
我扫他一眼:“如果你想让他处罚你。那就去告状好了。”反正变态男现在还沒玩腻我。哪会舍得惩罚我。不然他不会放着那么多让人惊艳的大美人而改要带着托油瓶又不美貌的我。
眼前的美人确实很美。艳丽、妩媚、妖娆。完全是**书里对完美极品情妇的定身打造。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要样貌。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庸懒又性感的妖媚---这女人天生应该躺在床上挣钱的。我在心里恶毒地揣测。
她低沉吵哑又娇媚的语气果真应对了我的猜测。把手上的磨铁咖啡喝得差不多后。她才懒懒地开口:“你还不认得我吧。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庄。叫夜柔。是一鸣的前任情妇。”
差点被嘴里的咖啡噎住。这女人也太不知聒耻了吧。哪有把情妇二字挂在嘴边的。
仿佛知道我的心事般。庄夜柔轻佻一笑:“很惊异么。做情妇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而那些做正室的才可怜。独守空闺不说。还要负责传宗接待。相夫教子。侍奉公婆。吃力不讨好。哪有咱们做情妇的风光。”
我有种被石化的感觉。难道说做情妇还是很时髦的事。
“基于大家都是情妇。我以过來人的身份告诫你。不要做不合乎实迹的梦。只需守住自己的成果就行了。”
她又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不外乎是我是变态男身边众多情妇中最不起眼的一个。这个庄夜柔已经料定我的情妇生涯不会长久。所以早早就准备好了备胎---她美丽无比的堂妹会接替我的位置。
她之所以找上我。主要是因为我目前还沒下堂。她也不是來找我呛声。或是威胁我。她只是想有钱大家赚。如果到时候她的堂妹真的成了变态男的情妇。她会给我不菲的报酬。
我再次石化。难道在她眼里。我也是一副情妇样。
情妇。多么侮辱人的字眼。
可我心头却沒有被侮辱的感觉。不清不白地在变态男那里白吃白喝。其实也不算白吃。我可是付出了劳力滴---虽然这个劳动是用身体來支付---时间久了。以至于羞耻感沒了。理所当然多了。
唉。这真不是个好的开始。
*
我一直沒有情妇的自觉。变态男也从未召告天下。我是他的情妇。他也从未在我面前提及这两个字眼。所以我就驼鸟般地得过且过下去。
人人都有佼幸心理。变态男有钱又有势。多少个女人梦寐以求的理想丈夫人选。
在丢了工作后。又带着儿子。极需要一个有经济能力的男人支撑。变态男的强势出现。敲给了我一个顺其自然的信息。
巴着他过日子。也算不错的。
可惜。这是建立在做他情妇的事实上。
直到如今。我才知道。香港富豪包养二奶情妇。是多么的理直气壮、光天化日。在法律面前法官都不敢审判的群体。更不别说那些可怜可悲的正室夫人了。
心头很是矛盾。也有愤怒的灼痛。我向以宁长这么大。还从未轮落到这种地步。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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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怒火不敢冲变态男发。
从外边回來后。他每天总是早出晚归的。成天脸上也沒个笑容。看不出喜怒。我抓不准他的心思。为了避免被他当作不听话的手下处理。我只能忍了。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天。当着我的面。他生生折断了一个女人的手臂。不是一下子就折断的那种。而是慢腾腾地折断的。那女人的尖叫声可以把树上的小鸟都惊下來的惨叫声都不能令他皱起丝毫眉毛。
原因:那个女人找上门來向我叫嚣。先是上下打量我一眼。然后语出惊人。
何谓惊人。
就是那种把敌人贬得一文不值外带贱价出售都无人问津再加买一送十都不会有人要的那种。
然后。变态男回來了。脸色黑得像锅底。也不给那个一见到他就花容失色扮可怜柔软的女人解释的机会。就生生折腾了她的手臂。
我看了于心不忍。正想劝他。却被他淡淡地扫了一眼。
他那眼神如今回忆起來仍是不寒而栗。太可怕了。
后來忍不酌奇。问了龙飞。这家伙誓要把冷酷型男发挥到淋漓尽致。鸟都不鸟我。后來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才被答知:“那位秀原是乔先生的情妇。还做了整整一年呢。其本上是乔先生所有情妇当中做得最久的一个了。可她却不知足。非要问鼎乔太太的宝座。”
龙飞语气不屑。看着我的目光---我发誓。决对是轻蔑中带着警告的眼神。
不过。他的话实在太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