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沒想到你心思细腻,如此为朕着想。”夜瑾墨感动于她的心思,也明白,她这么做的目的。
如果她一早就将此想法告诉他,他不一定会赞成,但是品尝之后,确实如她所言。
今晚她特意來承恩殿,给他欣喜的同时,还给了他一个意外之喜。
夜瑾墨站起來,将苏绮玉的手执起來,心里万分怜爱她。
今晚本是他不对,但是她不仅來看他,而且还给他一个意外之喜,解决了令他头痛的问題。
苏绮玉低眸微笑,既然两人心意相通,她当然得为他着想了。
她倚靠在他怀里,轻声道:“瑾墨,以后有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夜瑾墨握着她的手一颤,看着湖面上的圆月变缺,怜惜地道:“玉儿,你都知道了?”
“除了皇后,沒有那个女人会为皇上考虑那么周全,皇上别再怪罪皇后了。”苏绮玉道。
这话让夜瑾墨心里更加心疼,他从來沒有觉得一个后妃的懂事知进退会让他觉得愧疚。
他长叹一声,终是觉得对不起她,唯一能够为她做的,就是稳固朝政,才能不让她被奸人所害。
“玉儿,你何尝不是为朕考虑周全,只怕皇后也不及你万分之一,她也不过是稳固她们冯家一脉。”
“皇上别这么说,皇上想想当初的患难与共,就知道皇后一心为了皇上着想,如果皇后不制止皇上來玉华殿,只怕那些对臣妾本身就质疑的人又要生出是非,皇上不可为了臣妾一人,而让朝中大臣对皇上心存异心。”
苏绮玉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能说出这番话,若是以前,她万不会思考这么多,她发现,日子久了,她就会想得多,对夜瑾墨,也越來越依赖。
夜瑾墨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对她的眷爱,此刻只管拥着她,越抱越紧。
月亮,倒映在湖里的影子越來越圆了,两人一同拥着看月亮,均想起一个时辰之前,一个在承恩殿,一个在玉华殿,看着天上的圆月多么想对方在身边相守一起赏月,此刻,终于实现了。
“对了,瑾墨,听说您刚才在博弈?”苏绮玉有意提起。
夜瑾墨放开她,面带一丝微笑。“哦?莫非你也懂棋?”
围棋是夜瑾墨平日里喜欢的一项娱乐消遣,若是她也会,以后可以与他切磋一番。
苏绮玉轻轻一笑,看着棋盘上散乱的棋子,虽黑白分明,但是明显很杂乱,可想而知他下棋也沒有什么心情。
“臣妾听说,皇上传召了名轻扬进宫与皇上一起下棋。”苏绮玉道,这才是她要说的重点。
夜瑾墨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自己与他面对面坐着,棋盘上的围棋温润如玉,他执了一子,落于十字相差的棋格上。
“朕与轻扬闲來便切磋棋艺,爱妃怎么突然提起他了?”提到别的男人,夜瑾墨嘴里沒有表现,心里可是酸味十足。
苏绮玉沒发觉,继续道:“臣妾多番被名医士所救,这次能够死里逃生,听说名医士功不可沒,皇上一定要好好嘉奖他。”
夜瑾墨回道:“这是自然,不过轻扬为人洒脱,不喜功名,朕有意让他留朝为官,他均拒绝了,朕也不愿勉强了他。”
苏绮玉料想也是,像名轻扬这样的人,是不会为功名所累的,就是不知道要怎么样來表达自己对他多番救命的恩情了。
夜瑾墨见苏绮玉愁眉苦脸,便道:“你无须为此事烦忧,朕自有安排。”
苏绮玉转头看了夜瑾墨一眼,见他信心满满,脸色带笑,看上去就是一脸喜色,好奇心促使她问道:“皇上可有主意?”
夜瑾墨神秘一笑,脸凑过來,一副自得意满的样子道:“你若想听,先亲一个再说。”
苏绮玉哼了一声,说正事也这么嬉皮笑脸,但是为了满足心里极大的好奇心,她便也妥协了。
反正是亲他的脸,就小啄一口得了。
“啵!”了一下,清脆的声音让夜瑾墨心满意足,实在享受与她恩爱无间的时光。他伸出大手摸摸她的头,宠溺地看着她笑:“这才乖。”
“好啦,别卖关子了,你快说!”苏绮玉不耐烦了,这种时候还不忘记揩她油。
收了手,夜瑾墨才坐好,见她实在有点耐不酌奇心,便不再卖关子,心平气和地道:“朕与轻扬相交多年,知他淡泊名利,一生漂泊,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此生能够让他停泊的,唯有那一心一意的知心人。”
他深情地眼看着苏绮玉,虽说的是名轻扬,可是这句话,却让苏绮玉面色绯红,似乎,这段话是说给她听的。
“瑾墨,你是说,咱们帮他找一个知心人?”苏绮玉觉得好兴奋,不由就想起了名轻扬,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惊为天人,当时就在想到底要怎样的美人才能与她相配,如今她和夜瑾墨在一起,深知与心爱的人朝夕相处是多少快乐的一件事情,若是自己的恩人也有这一天,她想想都觉得兴奋不已。
“好,那我们就帮他找一个。”苏绮玉信誓旦旦地道,乐于助人是她的优点,更可况对方还是自己的恩人?
夜瑾墨笑着摇摇头,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热情,沒有细想,他道:“这件事,朕会放在心上的,等他回來,朕一定帮他安排。”
“名医士要走了吗?”苏绮玉听到了重点。
未免此事牵扯,夜瑾墨随口敷衍了一句:“朕让他去办点事,很快就回來。”
苏绮玉也不多问了,人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