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的啪的一声,冬梅的脸上,瞬间起了五个红色指印,可见南宫无忧使了多大劲。
“二秀饶命,奴婢知错了……”冬梅顾不上脸痛,赶紧跪下求饶,一脸的诚惶诚恐。
身为下人,主子受气,拿她出气,她就得受着,主人打她左脸,她就得把右脸凑上去,主人骂她,她就该跟着她一起骂自己祖宗十八代。
这就是身为下人的苦楚,拿人钱财,看人脸色吃饭,主子高兴,她跟着笑,主子生气,她跟在一旁战战兢兢,还要随时担心这条小命,别丢了。
“死贱婢,跪什么跪,本秀还没死呢,你诅咒本秀是不?”南宫无忧毫不理会冬梅的哭喊求饶,抬起脚,朝她胸前,猛地一踢。
冬梅惨叫一声,身子倒在一边,捂住胸口,艰难的爬起身,战战兢兢的跪在一旁,再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无双站在一旁看戏,一脸的邪笑,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冬梅,别看她是一个下人,这货,也不是个什么好鸟,她,可是当初第一个对她动手的人。
哼,下人敢对一个主子动手,能是什么好鸟?
无双见她们的戏演完了,她朝身后两个侍卫,说道,“既然二秀喜欢这里,你们两个,去,把二秀和她的婢女,请进屋里去。”
“不要,姐姐。”南宫无忧见无双来真的,她一下子慌乱了,连忙大喊。
这个院子,这么破,让她住一夜她都会受不了,更何况,还要日日吃冷饭馊菜,她非吐不可。
“姐姐,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绕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下一次,我决不再进来这里,姐姐,求求你!!!!”南宫无忧一脸可怜兮兮,对无双苦苦哀求,就差没跪地祈求。
无双冷笑,正要说话,眼尖的见到,秦书瑶身着一件大破棉袄,由披着破麻袋的雪梅扶着,蹒跚的步出了小破屋。
“啧啧啧,这不是二娘吗,两月不见,二娘可是变样了呢。”无双瞥着她们,嘴里含笑,眼眉含笑,一脸的嘲笑,心里那叫一个有意思。
这件破棉袄,还是当初她好心,给秦书瑶留下的,要不是想她多活几日,她才不会发善心呢,这种人,冻死活该。
秦书瑶走到无双面前,一脸的悔色,低声下气的对她恳求道,“无双,忧儿她是因为担心我,才会来送了一些东西给我,无双,算是看在我这个二娘的面子上,你就放过她这一次吧?”
无双眼眉一挑,眼中,露出一丝玩味,讥笑道,“二娘的面子,那是什么,它值钱吗?”
呵呵,秦书瑶,你,还有面子吗?
这话听起来,还真是笑话呢,想当初,她无奇不用来折磨她娘的时候,她怎么不说,看在她们同是南宫家的人的份上,放过她娘,放过年幼是她呢。
到了这个时候,她来跟她讲面子,讲关系,呵呵,秦书瑶啊秦书瑶,你这面子,讲的是不是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