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着单薄里衣的少年是谁?纤细的身子黑发自软榻上落于地面,娇嫩的脸颊带着青涩与稚嫩,却又有种纯粹的干净。

周宣安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暗叹:“怪不得刚才林老头不让我来这,感情玉轩也知道金屋藏娇了?”说着却小心翼翼靠近,不忍惊醒那少年。

不过便是靠近了,他才发现,那少年怀中还小心的呵护着一只奶娃娃。

娃娃玉琢粉雕,酣睡中还紧紧抓着那少年的衣摆,似有无限眷恋之色。

而那少年裸.露着一双细长的双腿,阳光自树荫中穿梭而过,落下点点光晕,洒落在那双腿上,都让周宣安瞬间觉得自己硬了......

“尼玛,光瞧着这两条腿都能这样,如若那时,还不知该如何要人命呢!”毕竟在友人家中,周宣安尚有几分理智,知道有些东西不能乱碰,否则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就算不能碰,光瞧着也好。

周宣安站在一旁树荫下,目光片刻不离的打量。他是知道,如若友人来了,以对方的脾气,真要是他院内之物,那是连看都不许旁人瞧上眼。

那小子看似温柔如水,可骨子里冷漠的厉害。在这世上对他而言就分两类,一是在乎,那便是百般的好,百般的珍惜,更是不许旁人碰了,占有欲不是一点两点,其二不外乎是陌生之人,生死与他何干。

不过,如若是玩玩的话,自己或许还有机会?

想着,便从怀里掏出酒壶,抿了口,压压心中邪火。

“宣安,你来前又不知说上一声。”那头慢慢赶来的凌玉轩见院门敞开,便不由笑着摇头,招呼道。

这周宣安看着入迷,忽闻友人之声,当即转过视线,故作平静,笑容满面侧身道:“我哪次来,有说过的?”

理直气壮到这地步,除了他周宣安,还有谁?

凌玉轩入内,先是瞧见自己友人,随后再注意到软榻上逐渐醒来的杨沐。本未多想,可见对方衣着当即觉得不妥,刚想出声,却见周宣安的眯起双目,似是欣赏的抿了口酒。

暗骂句坏了,只得立刻补救:“杨沐,睡醒了便抱绒儿先回屋。”

莫名奇妙醒来,便瞧见一陌生男子赤.裸.裸的目光打量。锁眉,仔细瞧来,发现这人还有一面之缘,便是当日刚入城碰见的。

再听凌玉轩口气不佳,自然不会反驳。小心翼翼的抱起绒儿,拍着那丫头的后背安抚。

可谁知这小姐睡的舒坦被打扰自然恼怒,抓了抓对方前襟,愣是把原本就松垮的前襟抓开,杨沐根本没手去整理,更何况自己一大男人如若着急整理反倒显得做作。干脆大大方方抱好孩子,起身告退:“打扰姐夫会友了。”

“嗯,下去吧。”神情冷漠而疏远,心中显出几分不悦。果然,绒儿不可与他待久了。

如此随意,就算外人在场也这般衣衫不整,将来学了他一分,都万万不该!

更何况,今日是周宣安倒也罢了,如若是旁人瞧见这幕,又会如何想他凌家?

这凌玉轩当真是有着百般的不满,固然不表露。可在场一个是他的知己好友,另一个则是小心翼翼活了多年,眼下更是绷紧神经过日子的,又如何不能察觉?

杨沐压下心中委屈,微微颔首,便转身进屋。

想来这莲苑是自己居住的,往日又无人前来,就算来,也该有人禀报。

谁知会被人闯入?不怪罪旁人却觉自己不对,这算什么?!

入屋后,心中自然不痛快,却深吸了口气,牵强的笑笑,把丫头放到床.上,自己却再无睡意。

周宣安在对方关上门时,才把眼珠子收回,又品了口酒,暗暗叹息:“他是你的小舅子?来你府上吊丧守孝的?”

“嗯,”还为先前那幕不悦,自然不愿多提杨沐一句:“你怎么又来了?上会儿百花酒还没喝够?我这可没多少酒让你糟蹋的了。”

周宣安走到凉亭内,见对方口中固然抱怨,却已经带上好酒,嘴角含笑的注视自己,心头不由一暖,几步走到桌前,拿起酒壶仰头大口喝着:“哎,你这百花酒我又如何能喝的够?”得友人如此,夫复何求?

凌玉轩认真的上下打量周宣安一番,这才开口:“怎么,又碰到麻烦了?”

“还成,已经解决了,不过,我到不知你屋内居然藏了这么个宝贝。”先不说刚才那幕,光说待那少年睁开那双狭长的双凤眼眸时,他便记起是谁。

毕竟这世间极少有人的眼眸能生的如此干净,却又有着几分他自不知的媚色,这道也罢,那股傲气与灵动是入骨的难忘。

“莫要瞎说!他是杨琳婉我妻子的弟弟。”说到此处,凌玉轩便有几分不痛快。

周宣安认真的观察友人,确定对方并非玩笑,这份不悦更不是他所想的意思,当即开口:“既然不是你藏的,那可否介意我.......”

凌玉轩下意识瞪大双目,随即恼怒道:“你这是何意?!”

反倒是周宣安耸肩,一番无赖道:“你又不在意他,也甚是不喜欢。而我倒是瞧上了他,还不是第一次。真要算来,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说着抿着双唇回忆:“两次相见,都让我心生竞夺之意。朋友多年,何不高抬贵手下?”

凌玉轩不悦锁眉:“我知道你生性放荡,可居然连我这边的人也敢要了?!”

“不不不,玉轩你误会了,我并非玩闹。这少年的当真不同,他身心傲骨,你我应当也瞧得出,既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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