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阶被骂了个狗血头,还好吃好喝好招待好话说尽的才送走了林大老板的亲信,心里那个憋屈呀,赶忙招急手下各头头妈的开会,抢了东西哪去了?妈逼的抢了东西还不知道上缴了,人家林大老板的亲信可是放下话了,东西怎么抢的怎么给送回去。
手下的小头头们都到齐了,程阶二话不说就是一顿骂,把刚才受的憋屈全撒到这群人身上了,妈的,他好歹也是个海盗集团的老大,被林羿的亲信给骂的狗血淋头,那个狗仗人势的家伙,程阶真恨不得痛扁他一顿,这要是别人他早动手了了,说不定都乱棍打死了,但这人他可真不敢动手,因为人家是林羿的人,这海上,他谁都敢惹,就是不敢惹林羿,谁叫他是老二呢?
“说,别他妈一个个现在装孙子,那两船货呢,妈的,平时小打小闹的一点东西你们抢了就抢了,私吞就私吞了,老子就不计较了,你大爷的,现在是两船的珊瑚,价值连城,妈的,这么值钱贵重的东西抢了就你妈的私吞了?说,谁他妈的想私吞自己去找林羿解释,妈的,让老子跟着背黑锅,你他妈的没混过呀,谁的船都你妈敢抢,你他妈想死别拉老子做垫背的……”程阶骂骂咧咧的骂了一顿,大家都面面相觑,倒不是因为程阶的口头禅太多了,他平时也这样,开口闭口不是骂娘就是骂大爷的,海盗们觉得说脏话也豪放,早都习惯,他们奇怪的是,抢了林大老板的两船珊瑚,谁那么不长眼敢动林老板的船?
问了半天,骂了半天,还是没人出来承认,你说怎么承认,那刻是两船珊瑚呢,可不是瞎承认的,看着架势,谁抢的谁得给吐出来,林大老板人家追货呢,大家摇摇头,都说自己没抢,大家都是眼眶子贼亮的人,林大老板的船,他们可不敢招惹。
程阶看着大家都沉默不语,都说不是自己干的,更加怒了:“都他妈的没抢,那难道是老子自己抢的吗?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等老子查出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都下去查,相互查,把那两船货给老子找出来,还他们反了天了,再找不到老子就派人挨个仓库的艘,老子看你蛮的过初一还瞒得过十五?别给脸不要,等老子自己搜出来那天,老子非抽了你的筋拔了你的皮不可,妈的,出来混招子一点都不亮,快他找阎王报到去吧……”程阶撂下狠话,气冲冲的走了。
他妈的,二十年了,谁敢骂过他一句,今天倒被林羿手下的一条狗给骂的狗血淋头,真他妈的憋屈,找那骚情的夫人泻火去。
“相公,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气?”一番颠鸾倒凤过后,柳雨瑶雪白嫩滑的大腿依旧盘缠在程阶的健硕的腰身上,娇滴滴的问道。
“还不是手下那帮扶不起的阿斗,抢了林羿的两船珊瑚,如今林羿来要货了,那帮家伙到现在还死不承认,真他妈的是要钱不要命,林羿的东西也敢抢,抢完了还敢跟老子玩私吞,这伙人,真是该收拾收拾了……”对你老婆,程阶从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唉,相公,我看你还是依儿太子,招降算了,你手下这伙人,什么时候让你省心过,现在又惹到林羿身上,林羿是那心胸开阔之人吗?他若不记仇还好,若记了仇,万一我们跟朝廷打了起来,他会不会落井下石呢?或者他真的接受招安了,我们就被动了。,现在趁着林羿不动,我们先降,还有谈条件的机会,万一等到林羿容不下或者林羿降了以后,我们就被动了。”柳雨瑶又吹起了耳边风,不过这次,她虽然是劝降,但说的完全在理,字字都是真事。
程阶摸着柳雨瑶嫩滑的肌肤,十几年了,百摸不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含混不清的说道:“朝廷一天不答应他开放海禁他就不会降,开放海禁那是多大的事,那是引狼入室,海皇再荒唐,太子再年轻这账也会算,降了条狼放进无数条狮子,这买卖他们不会做的。至于他的货,刮了那抢货的不长眼的东西原物奉还也就是了,一帮粗人,没那么多小心眼子,夫人放把心放到肚子里,别操心这些事。”手上的力道加大,猛的一个翻身上了柳雨瑶的身上,低头浅吻,有一句每一句的呢喃着:“有空多想想怎么把老子伺候爽了,给老子生个大胖儿子,老子刚才那么卖力的伺候你,你竟然还敢给老子走神,看这次老子不弄死人绝不下来……”说完,又猛烈的开动起来。
这一次柳雨瑶又走神了,没配合好,程阶没爽透,又颓然的下来了,柳雨瑶躺在他怀里娇滴滴的调笑道:“相公,你年纪渐高,烦心事却是越来越多,每天给那些没长眼的擦屁股善后,都长白头发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渐渐不行了哦,我相公可一直都是威猛将军,不打胜仗不罢休的,要是以后总打败仗,娘子我可要占上风了。”说着,比刚才程阶只快不能慢的速度,一下就骑坐到了程阶的胯间,搔首弄姿的挑逗起来。
这一次虽然她十分的配合,十分骚情的一顿引诱程阶,但毕竟是比二奔五十的人了,刚才又交了两次公粮,实在是无心无力也没货了,资金使用太频繁,资金链断了。
如此这般,柳雨瑶趁机撅着嘴委屈的窝在了程阶怀中,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架势,脸上表现出不甘,嘴上却柔声说着:“我知道相公是今天被那群混蛋搅和的太操心了,我不怪相公,都是他们的错,昨晚相公还神勇无比呢,这事就是,年纪稍大再烦心的话就会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