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真真几天前就和家人说明了自己周末将会约人去定制竖琴,对于家人问起自己何时会竖琴这事儿,绯真真大言不惭睁着眼睛说瞎话推到音乐社及社长天上人间身上表示正在受其指导,反正不管他们相不相信这事是糊弄过去嘞~
本着“迟到是可耻”的良好美德,绯真真起的十分的早,这也就导致她不紧不慢的对着一柜子的衣服发呆,昨晚应该提前选好衣服的啊啊,要不然现在纠结个啥劲,正在犯愁中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弟弟经过,脑袋上具现化出一个闪亮亮的小灯泡,“小非!!”绯真真拽过小少年一脸期待状,“帮我选个衣服嘛。”她相信他的眼光o(n_n)o。
绯真非没有说话,沉默的从里面拿出一件蓝色的连衣裙,样式虽然很普通但是在领口袖口和裙角有镂空的花边,是一件胜在细节的衣服。他猜绯真真要出去和别人见面,而且很可能是个陌生的男生,不然她才不会这么精挑细选,小少年感觉很不好,绯真真颜色出落得好了些,自己总是怕别人惦记。为什么他们是姐弟关系,他抑郁的不得了。算了,总会有办法的。
示意绯真真把衣服换上之后自己再进来。没过一会儿便听见自家姐姐的叫唤,绯真非拿过梳子细细地帮她梳着头发,准备编一个齐刘海侧麻花辫,配着衣服显得简洁大方。
“小非你真好。”被伺候梳着自己那一头难以打理的头发绯真真表示自家弟弟真是太贴心了,好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倒,“又能干,又孝顺,又体贴姐姐,恩恩,”她举着小爪子一根一根的掰着指头细数着他的优点,“以后姐姐疼你!!”
绯真非手下一顿,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小小圆润的耳垂好想咬一口,他狡猾的呼着热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所以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忘记,得一直疼着他才行。
被绯真非说话声带来的热气钻到耳朵里,痒麻麻的。等到梳好辫子绯真真站在镜子前美滋滋的看着自己,觉得真是好看极了,“小非你真棒!”心花怒放的夸着有着大功劳的绯真非。
绯真非眉梢一动,“奖励呢?”他一眨不眨的看着绯真真,“我要奖励。”绯真真给他个疑惑的眼神,只见自家小少年指指自己的腮帮子,“这里,”他眼底一片渴求亲近的濡慕之情,老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所以,他再得到绯真真晕晕乎乎的一吻顿时心情好起来,以后可以经常这么骗她,他在心里小小的计较着。
“那我走啦,”收拾完毕的绯真真蹬着双小小的圆头皮鞋,拎着个小包包,乖巧可爱的坐着爸爸的车出发,本来她想自己去的,但是奈何绯真非和爸爸不放心,自家姐姐(闺女)长得这么可爱万一遇到怪蜀黍怎么办?所以才变成了自家爸爸亲自操刀是要把宝贝闺女送到目的地。
路上和父亲胡侃着来到约定好的咖啡厅,努力回绝了自家父亲想要陪同的念头,看着父亲开车远离了自己的视线,才不慌不忙的整整衣领,走了进去。
“迹部君。”刚进店里绯真真就看见那一个十分瞩目的少年,在被可能会被射杀致死的视线中,绯真真表情淡定的走了过去——至少在迹部看来是这样的。步伐从容,不慌不忙,颇有大将之风。他满意的点点头,能被慈郎承认的人果然差不到哪去。虽然和他遇见的部分人一样的略带刻板,但是,慈郎认识的人怎么会无趣?迹部景吾带着些期待的想着,他很想看看到绯真真的某些不同。
而此时的绯真真快要紧张死了,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夺门而出。前身不过是一个小市民的她哪里有机会进入这么高档的地方,要不是多亏原来的演出经验可以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她敢保证,她绝对会半步都迈不动,事实上她感觉再走一会儿自己就该同手同脚了……
早在绯真真进门的那一刻迹部就站起来了,十分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然后坐在她对面,并带着询问意味的说:“一杯y?”
那是啥玩意儿?基本就是个乡巴佬的绯真真悲伤的发现自己完全听不懂,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当然,那个很适合。”真真咱要相信迹部的品味,她听见自己用同样漫不经心的语调,十分高贵冷艳的回答着,并十分得体的冲对座露出一个与他有九成相似的假笑。老娘比你能装,你个大元宝。
被迹部牛逼轰轰气场刺激到的绯真真立刻推翻了那些所谓捉急定琴然后马上散伙说古拜的构想,转而含笑矜持的看着迹部,目光清明,不会带着会令对方不自在的打量。尼玛那就一起耗着呗。礼貌的对端上咖啡的侍者点点头,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自己怎么着也能模仿一把——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前身为了装特么文艺特意报的商务礼仪选修课,再加上现在这部身体的残留记忆,怎么着也能混过去。
“这里的咖啡果然名不须传,不是么?”迹部大元宝贵气逼人的浅浅啜了一口他自己点的黑乎乎一看就很苦的咖啡,享受般微眯起眼看向她。
“……的确。”像是肯定对方话语的绯真真又小小的品尝了一口,内心却不以为然想着一般般,在她看来不过是速溶咖啡上面挤了一块冰淇淋,还不如肯德基雪顶咖啡呢。而且她一神奈川的哪里会到东京来。
品味不错,安静有格调。迹部有些挑剔的看着对面闲散慵懒的少女,唔还要在加上一条,处变不惊。
总体来说还不错,这是他对她初步的评价,但是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