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铭川可以断定这只虫子即是蛊虫也是蛊母,也幸好是这样,它没有体外蛊母的感应,驱使起来要容易得多。
在灵觉的驱使下,这只虫子终于听话地在左估身体里蠕动前行。
左估的疼痛只是一瞬间,在被杜铭川按住以后就又回到了麻木的状态。手臂上一处溃烂严重的地方,原本脓水已经干涸,这时候突然又破裂开来,流出了新的黄黄的脓水。
脓水颜se逐渐变深,慢慢变成了粘稠的暗红se的血液。一条浑身血se,湿漉漉粘嗒嗒的大约蚯蚓一样粗细,一根火柴棍长短的虫子,从脓血滩里爬了出来,身体一弓一弓地在左估那溃烂的长满脓疮的手臂上爬行。
杜铭川知道大功告成,收起了灵觉,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瘫软无力。那条虫子此刻忽然失去了指引,抬起身子拉起一条条浓稠的血丝,茫然的扭动着那丑陋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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